有時候方南怒其不争嗆人的話都到嘴邊了——
多大點破事?不就是失戀了嗎?搞得跟天塌了一樣。
如果自己高中時候那些事兒随便一件擱鄭琦身上,他不得去卧軌自殺啊。分分鐘活不下去的節奏。
二鍋頭喝了一瓶下肚,鄭琦喝多了,大着舌頭紅着眼睛哭哭啼啼。
方南硬搶下酒瓶不給他喝,為了轉移注意力,打開了客廳的小破電視機。
“找張碟片看吧,”鄭琦打了個酒嗝,搖搖晃晃起身:“方南還是你好,我就你這麼一個好朋友了……嗯?”
蹲在牆角扒拉碟片的鄭琦舉起一張VCD晃:“這他媽哪兒來的?”還不等方南過去看清楚,醉鬼又想起來了:“哦,我帶回來的……妍妍買的,我裝錯了……不行,我得送回去……”
“你能不鬧了嗎?”方南一把扯住他按坐在彈簧床上,頭疼的接過碟片看都不看,直接塞進了老舊的碟片機:“行了,看片子!看困了睡覺!給自己留點臉吧大哥!”
“對!我也是有自尊的!”鄭琦點頭,試圖規矩的坐好,拍了拍身邊:“來,跟鄭哥一塊兒看碟片。”
電影放了一會兒,甚至鼎鼎有名的《春光乍洩》幾個字出來,兩人都沒察覺出什麼不妥。
要知道,如此私密又小衆到特立獨行的影片,鄭琦這種直男鐵定不會看,而方南這樣成天學校出租屋兩點一線的學生自然也沒機會接觸到。
随着進度條一分一秒的過去,方南很快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看了一眼身邊的鄭琦,不知道是自己疑神疑鬼還是洞悉真相了。
房間裡安靜極了,除了電視裡發出的聲響,一向嘈雜的出租公寓萬籁俱寂。待到看着何寶榮黎耀輝相擁着親吻到一起的時候,方南隻覺得腦子轟的一聲,那種仿佛被人看破的尴尬如影随形。
方南霍的從彈簧床上站起來,掌心都出了汗。
“怎麼了?”鄭琦迷茫的擡頭,捂着腦袋看着方南:“你臉怎麼這麼紅啊?跟水蜜桃似的。”
“你這什麼片子啊?”方南不去看他,皺着眉冷着一張俊臉:“不看了。”
“看嘛,”鄭琦伸手拉他,眈了一眼電視屏幕,回答的驢唇不對馬嘴:“我認真看就是了,你生什麼氣啊……”
醉鬼力大無窮,尤其這人把方南拽着重新坐下後,還無賴的摟着肩把大半的重量壓了過來。
要知道,即使鄭琦并不胖,可是好歹一米八的骨架擺在那兒,方南才一米七三,被麻袋一樣的體重靠着,哪裡動彈的了?
“鄭琦你松手,不然我翻臉了啊……”
被點名的家夥二皮臉,一手拿着遙控器胡亂的快進倒退着:“我瞧瞧,什麼玩意兒惹我們小方同學生氣了——”
畫面好巧不巧快進到了兩人激情戲的部分,滿眼的肉色看的方南心驚肉跳,而鄭琦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傻了,居然二了吧唧的恢複了正常播放的速度。
兩個人就那麼靠着,齊刷刷的看着畫面裡何寶榮的無意撩人風情萬種,黎耀輝的沉默粗喘性感萬狀……
“他往手上吐口水幹嘛?”好學寶寶求知若渴,眨巴着眼睛看方南,整張臉和眼睛都是紅紅的:“倆男人,怎麼弄啊……”鄭琦低了頭喃喃道,傻了吧唧的伸手越了界,出其不意。卻在對方惱羞成怒之前縮回了手:“方南你硬了啊,我幫你……”
再後來發生的事兒,方南事後回想,隻能用匪夷所思四個字形容。
鄭琦是沒跟他做到最後那一步。不是他不想,是他壓根不知道兩個男人怎麼做。
荒謬的夜晚,電視裡放着暧昧的片子,鄭琦發了瘋的舔了他滿臉口水,右手并着兩個人硬漲的玩意兒胡亂的撸着,又疼痛又快意,爽的頭皮發麻,瞳孔發散。
昏天黑地的弄了好一會兒,直到後來方南累極直接在彈簧床上趴着睡着了。
後半夜兩點他醒過來,看着鄭琦蜷縮在床角,一邊抱着酒瓶子繼續喝一邊看着碟片流淚。
還是分了,怎麼就分了……
房間裡燈都關了,隻有屏幕上的微光反射出來,映照在鄭琦那張頹廢的臉上,蒼白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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