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涼看着面前這張溫柔的臉,腦中卻是他方才那雙霍然睜開的滿是戒備的眼,女人特有的第六感
令她實在笑不出,隻眼一低,問:“我們現在……到底算個什麼關系?”
蔣彧南一愣。
遲遲沒得到回答的炎涼擡頭看他,這個男人的這副樣子看得她心中蓦地一緊,頓了頓,試探地問:“床伴?”
她話音一落就看見蔣彧南的眉心狠狠一皺。
炎涼完全猜不透這副表情背後隐藏的深意了,隻見他看了看她,繼而十分嚴肅的扯了扯嘴角:“你覺得我會為了一個床伴花大把的時間和精力,擔心你和别的男人有染,由着你發脾氣,聽你一遍一遍的抱怨,讨好你的父親,應付你的姐姐,大晚上的跑來接你?”
“……”
炎涼不是沒見過他暴怒的樣子,卻是第一次遇見這種狀況:一個不知如何是好的男人。曆來沒有事情能夠将其難倒的蔣彧南,似乎敗在了女人的患得患失之下。
“還是我應該理解成,陷入熱戀的女人都會這樣患得患失?”蔣彧南低聲說。
這回,換炎涼愣住。
“我……”
炎涼不知如何說下去,張了張嘴又索性收聲,起身去拿了自己的包,這就朝門邊走去:“走吧!”
蔣彧南看着她背影,眸光幾度閃爍。他并沒有急着跟上,而是給李秘書打了個電話,邊囑咐李秘書做件事,邊擡步走向門邊。
此時已是清晨,蔣彧南負責開車,炎涼坐在副駕駛座上閉着眼。
若回去補眠,也隻能睡一個多小時,炎涼估摸着回家洗漱一下再吃個早餐之後就可以直接回來上班了。
迷迷糊糊的快要陷入淺眠時,炎涼被手機鈴聲吵醒,驚醒過來才聽出這并非她的手機鈴聲,眯開眼瞧瞧身旁——蔣彧南正挂上藍牙,接聽手機。
不知對方說了什麼,蔣彧南隻頤指氣使的“嗯”了一聲便挂斷電話。說時遲那時快,一個急轉彎就将車拐到了反向車道。
這突然變了方向的行駛令炎涼好半天都沒摸出個所以然:“不回家了?”
蔣彧南的聲線略顯緊繃:“先去個地方。”
炎涼直覺的聯想到他剛才接聽的電話,不由問:“剛誰打來的?”
“李秘書。”
他這般嚴肅的模樣令炎涼頓時失了繼續交談的興緻,悠悠的側靠回窗邊,能多睡一會兒是一會兒。
不知何時,車子猛地一刹住。
半睡半醒間的炎涼好不容易蓄滿了的睡意一下子就被車身的颠簸給震散,她睜開眼下意識的看看窗外。
路邊行人稀少,車也不多,臨街的店鋪也都門閘緊關——
也并非所有店鋪都關着,有一家店鋪的門閘剛剛被服務生打開,已徐緩的升起了一半。
這邊廂,蔣彧南提醒道:“下車。”
那家店鋪的服務生還在焦急的等着門閘全部升起,炎涼已經被蔣彧南拉了過去。
服務員看見他倆,立即叫了聲:“蔣先生?”
炎涼在看清店鋪的招牌時,徹底的醒了。
也徹底的糊塗了。
這是一家以婚戒定制而聞名的珠寶店。非營業時間裡,服務員急急忙忙的開門營業,且隻專門接待這對男女。
炎涼驚訝的目光在店鋪招牌與蔣彧南一臉的笃定表情之間徘徊又徘徊,在她還沒理清頭緒、更沒來得及說半個字之前,蔣彧南已将她拉進店裡。
身後的服務員趕緊小跑着趕超這二人,開啟成排的展櫃燈。另一個尾随在蔣彧南與炎涼身後的服務生則柔聲解釋道:“由于李先生是臨時告知,兩克拉以上的,我們同事已經去保險庫那兒取了,還請您再等一刻鐘。”
炎涼站在璀璨奪目的展櫃前,腦中一片空白,那邊廂,蔣彧南已經挑了兩款戒指,由服務生拿出展櫃。
蔣彧南拿起其中一枚,看了看之後似乎挺滿意,目光便轉向了炎涼。
炎涼皺着眉看看被遞到自己眼皮底下的那枚戒指,又擡頭看看蔣彧南——
她看到蔣彧南薄唇微啟,徐徐的說出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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