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軍。”孟霖帆領命走開。
當着兩人的面,薛玉嬌被他一手攬着,起先還有點感覺不自在,但很快就放松下來,心裡感到一陣踏實。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溫熱的掌心輕輕在自己肩上摩沙,有一種好似在與對方宣布主權一般,暗中較量的錯覺。
果然,這一動作被謝尹安收進眼底,謝尹安心裡的不爽瞬間放大。他努力維持鎮定,好在來之前早有準備,此時一邊走,一邊忽然問道:“對了,我聽聞蕭世子與王妃以前一起念過書,那你們二人之間應該十分熟絡吧?”
他這話是對蕭書堯問的。
蕭書堯沒想到話題轉眼到了自己和薛玉嬌的身上,看了一眼薛玉嬌,見她似乎也有些尴尬,于是溫和的笑了笑,随口搪塞過去道:“是一起念過書,不過都是幾年前的舊事了,我們之間聯系很少。”
這個回答也算中肯,一來沒有否認二人認識,二來也不給蕭湛造成誤會。
蕭湛和薛玉嬌一個府裡長大的,即便常年在外,也是知道兩人曾一起念過書這件事的,但關于兩人私下關系如何,他便不了解了。因為那個時候他對她的感情還處在模糊不清的狀态,并不像現在一樣凡事都格外的關注。
此時聽完二人的對話,雖然明知道謝尹安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為的是讓他們難堪,造成彼此間的誤會。但眼皮還是忍不住一跳,眉宇間閃過一抹戾氣,短短一瞬,又被他硬生生忍了下去。
“原來如此,”謝尹安一笑置之。
薛玉嬌與蕭書堯以為這個話題終于在這裡結束了,剛松了口氣,恰聽他又道,“我知道你曾經送過她一本歌賦,聽說是你親筆所撰,花了很多的心血才書寫完成。我倒是十分好奇究竟是本什麼歌賦,不知道王妃可否舍得拿出來給下官看看?”
說到這裡,眉梢一挑,暗中看蕭湛的臉色,果然眸色似雪,臉色沉郁,很不好看,再看薛玉嬌,呼吸已經開始漸漸紊亂了,但面上極力讓自己冷靜。不由竊喜。
送薛玉嬌歌賦的事,并沒有幾個知道,除了蕭書堯和謹娘外,還有就是珍兒。那時候她還沒有對珍兒設防,且又跟在自己身邊做貼身丫鬟,自然對她和蕭書堯的事情一清二楚。想必是她透露給荊氏和薛玉芳,薛玉芳又告訴了謝尹安吧。她猜測道。
蕭書堯作為當事人,比她還要緊張,要知道,那歌賦首頁就有表白之意,若被蕭湛看了去,後果可想而知,定會造成二人之間的誤會,心生隔閡。
“沒什麼好看的,不過随便亂寫的,再說都過去這麼久了,可能早就被甯王妃随手丢到哪裡找不到了吧。”蕭書堯勉笑道,旋即想要趕緊結束這個凝重的話題,又道,“我們不是要看練兵嗎,就不要再提這些陳年爛谷子的事了。”
知道蕭湛心裡多了疑惑,謝尹安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也不再多說。
幾人各懷心事的看完一場練兵後,謝尹安同蕭書堯告辭離去。
蕭湛沉着臉站在原地,遙望着二人離去的方向,深褐色的眸中隐隐湧起風雷之氣,薄唇輕抿,久久不發一言。
薛玉嬌擔憂的看着他,知道他在為那本歌賦的事鬧心,思慮良久,不想造成誤會,索性主動開口解釋道:“那本歌賦,我回去後便着人還給他。之前原本一直想着找機會還的,時間一長,始終沒合适的機會便耽擱忘了,你不要多想。”怕他真的想多了,她後面緊跟着解釋了一句。
半晌後,蕭湛忽然拉過她的手,風輕雲淡的說了句:“本王沒有多想。走吧。”
他越是說沒事,她越擔心不已。
接下來,蕭湛心裡果然是有了結,幹什麼都是一副郁郁不樂神思遊離的樣子。直到是夜快要上床睡覺了,情緒低落依然擺在臉上。
薛玉嬌知道他還在想白天的事,也知道解鈴還須系鈴人,這事一日不說開,隻怕一日他心裡都會有個疙瘩堵着,于是下了決心,索性将那壓入箱底的歌賦找出來。
她遞給他,大大方方的道:“您還是看看吧。”
話雖這麼說,但語氣微微有些緊張。她的緊張不是出于心虛,而是接下來要準備解釋的話,不知道他能不能聽進去。
氣氛看起來十分的平和,但又有一些淡淡的凝滞。
原本就有點耿耿于懷的蕭湛,此時看着面前的這本歌賦,終于禁不住好奇心理,接到手裡随便打開第一頁,淡淡瞥了一眼。竟沒想到,這一看真的是自己最不願意相信的,頓時變身成了一個醋壇,沉着臉兩手将那冊子一合,看不下去了:“你知道本王看完會是什麼感受嗎?”語聲如冰。
“似是知道。”她坦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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