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勞煩叔父,我自己來就好。”
薛玉嬌哪敢讓他這個長輩為自己倒茶,緊着身上前。卻不想,當急着去接他手裡的茶具時,不小心被沸水燙到,薛湛心下一緊,并未多想,急忙抓過她的手來看,緊張問道:“怎麼樣?”
見那白皙柔嫩的手背上立時紅了小小一片,薛湛眼裡溢出些心疼,輕輕為她吹了吹。
薛玉嬌玉面一紅,趕緊自他溫熱的掌心中脫離出來。然而就是這一刹那,薛湛未經任何思索,似乎是情不能自己,竟再一次将其握了回來,同一時間,眸色深邃如夜,一雙炙熱的目光落在她粉雕玉琢的臉上,一瞬不動的靜靜盯着她。
手被他握于掌心,清晰的感受着來自于他身上的溫度。薛玉嬌呼吸加快,心中砰砰亂跳,沒敢去看他的眼睛,但心裡卻知道,他正一臉深情的望着自己。
猶記得前世那次與自己告白時,也是這樣的目光。
雪兒不知何時自她懷裡跳了出去,兩人面對面僵持了半晌,待一細微的貓叫聲響起,薛湛反應過來,方知剛剛自己有多麼唐突。但好在他遇事還算沉穩,旋即松開手來,打破尴尬道:“你先坐下,我讓霖帆去拿藥膏來。”
薛玉嬌輕輕點了點頭。經曆了方才的事,已經渾然感覺不到手背的熱灼感,剩下的隻是局促不安。
借着他出門讓孟霖帆去取藥的空隙,薛玉嬌定了定心神,環顧四周,書房的正牆上挂着一幅字畫,榻中間放着棋坪,窗邊的黑木小幾上放了個插花的瓷瓶……一切未曾變。
而回憶起那瓷瓶裡幹枯頹謝掉的梅花枝,還是她曾經親手插進去的,薛義竟一直都沒舍得丢掉,不禁眼眶一熱,忙忍了下去。
薛湛走了回來,見她神色悲怆,抱起地上的雪兒向她走來,一面輕輕撫着懷裡之物柔順的毛發,一面道:“霖帆已經去取藥了,一會兒就回來,你且再忍忍。”
回過神來,薛玉嬌道:“我沒事,隻是紅了而已,不礙事的。”
記得那次花燈會上她被鮮卑人擄走為他擋箭,她也是這樣說的。他當時很自責的說,她不該為他擋那隻箭的,而她卻忍着疼痛滿頭大汗的回他,沒有關系,隻是會落下一個疤而已。
這樣的她,委實令人心疼。明明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可是每次遇到傷害都那麼堅強的令人動容。
……
再說那一晚,她胸口中箭,他不得不解掉她的衣服,為她清理傷口,後來發燒又抱着她度過漫漫長夜,事後兩人回去對此事一概緘口不言。
或許對她來說,隻要兩人誰也不提,就當做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曾發生過,就這樣瞞天過海。可是對于薛湛而言,每每回想起來,總會心下難安,輾轉難眠。
他總覺得那次的自己是個十足的混蛋,這種感覺就像做了虧心事一樣,讓他備受折磨。哪怕當時是情勢所逼,不得已看了她的身子,抱了她整整一夜,但不能否認的是,在此期間,他曾有過不止一次的六根不淨,心思不純,對她抱有别的私心。
而在這件事發生之前,殊不知其實他已經對她情根深種了很長一段時間。于是,這次的機遇,難免讓他在救她的同時,又滿足了自己對她日日夜夜的癡念,他不僅看到了她羊脂白玉的胸」脯,并且,真真實實的觸碰到了這具日思夜想的嬌軀,甚至在她昏睡之時,還偷偷吻了她的額,她的眉,她的唇。
所以事後每次回想起來,他都覺得自己當時的行徑十分的龌|龊。然而對她深懷歉意的同時,又不敢主動承認錯誤。
……
“在你眼裡,你覺得叔父是個什麼樣的人?”
薛湛突然問。
薛玉嬌一怔,心下輕輕一跳。沒想到會問自己這個。
若換做旁人的話,這個問題似乎很好回答,但是,他對自己的感情不一樣,所以不得不慎重考慮一下。
薛玉嬌想了想,嘴角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莞爾回道:“叔父在侄女眼中,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正直,勇敢,是侄女最信賴的人,亦是大魏人民心目當中的英雄!”
越是這麼說,越讓薛湛慚愧不已:“那若是叔父曾經做過一些錯誤的事情,你會原諒叔父嗎?”
作者有話要說:原諒我們的男主前世被白月光女主拒絕過,有了心理陰影,所以這一世不敢再輕易表白了。但即便是這樣,他依然還是很寵女主啊有木有!
————廢話不多說,這樣的深情男主給我來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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