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怎麼又提起她?
薛玉芳忍不住在心裡嘀咕了一句,微微郁悶起來。
但對方問了,又不能不答。想了想,這個問題須得謹慎些回答,于是隔着簾子,輕蹙柳眉回道:“三妹妹啊,她一天到晚鮮少出門,也沒聽說有什麼喜歡做的事,與我們幾個同輩也不愛說話,似乎即便有話也都愛藏在心裡,不善與人講。我和姐姐怕她憋出病來,每次碰見她,都主動開導她,讓她出來多走動走動,奈何她心氣高,從不正眼瞧我。哎,”說到這裡輕聲歎了一口氣,“我雖然比她年長一歲,但到底隻是庶女出身,人家瞧不上我,我也不怪她。”
簡而概之就是,既無趣的很,又心高氣傲。
薛玉芳故意這樣說,一來可以诋毀到她,二來為自己的形象加分。
謝尹安略略點頭,心生疑窦,又問:“聽你的意思,她不愛與人打交道,那她身邊,一個好友都沒有嗎?”
車内,薛玉芳眸色一動,旁邊紅蓮想起什麼,附上前,與她悄聲說了兩句。當聽到“蕭世子”這個名字時,不由回了一個贊許的眼神給她,适才正了正身子,遲聲回道:“這個……我不知道方不方便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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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病倒
此地無銀三百兩,這麼一說,果然激發了謝尹安的好奇心,問道:“你但講無妨。”思慮了一下,再道,“你放心,今日你所說之事,我謝某保證一個字都不會對外洩露出去。”
“謝小公爺言重了,奴家不是這個意思。其實,也不是不能說,但我說完了以後,還望你不要誤會才是。”外面之人細細聽着,她說到這裡故意頓了一下,方才娓娓叙述道,“是這樣的,我知道三妹妹她以前和蕭世子關系不錯,兩人授業于同一位先生,聽說,二人在此期間交往親密。當然了,這些都是兩年前的舊事了,興許隻是兩小無猜,單純的感情要好罷了。”
薛玉芳不急不慢地說完,眼睛蓦地笑彎成一條線,甚至都能想象到外面之人臉上什麼表情,再想到薛玉嬌在他心裡的印象大打折扣,不由越想越開心,越想越解氣。
謝尹安臉上表情變化莫測了一瞬,說一點不在乎是假的。他微微皺着眉,兀自道:“難怪……”
“難怪什麼?”
謝尹安隻覺心亂如麻,随口道:“沒事。前面就是城門口了,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請恕謝某不能再送了,就此先行一步,告辭。”
薛玉芳掀起簾子,與他道謝送别。
謝尹安整個一副神魂遊離的樣子打馬離去,跑出沒多遠,兩目凝聚,愈發變得幽深,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從方才到現在,胸口悶悶的,說不出來的煩燥不順。
難怪他妹妹謝尹月每次回娘家都是郁郁寡歡,心事重重的樣子,原來是不得蕭書堯的喜歡,遭了冷落還不敢和家人說。
又難怪,剛剛自己主動上前與她說話,她竟逃也似的就走了,看都沒看自己一眼,感情是心中另有他人。
想到蕭書堯和他的未婚妻竟還有過這麼一段舊情,謝尹安惱恨至極。對于這個未過門的妻子,立時心生芥蒂,氣血翻滾,使勁蹬了馬肚子一下,握緊馬缰飛快向前跑去。
寒風刺骨,刮的他兩側瘦削的臉頰生疼,他也恍然不覺,滿心滿眼都是薛玉嬌那張如花似玉的臉龐。正心中堵塞時,旋即,他突然放慢了速度。
他不甘心,即便兩人之間真的發生過一段感情又如何,他也非娶到她不可!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征服她,包括她的人,還有她的心。就像當初孫瑩瑩一樣,臣服在他的身下乖乖聽話。這般自信地想着,漸漸,心頭的陰霾很快一掃而空。
……
陽光煦暖,格外晴好。昨日忙活了一天,今日府中明顯安靜了很多。
薛玉嬌換上了一身素白長裙,外面披着一件狐毛翻領外袍,正坐于案前烹着茶。謹娘一身灰褐色皮襖,在一邊幫忙打下手。
屋外的下人們井然有序地做着自己手裡的活,除了隔着窗子,偶爾聽到幾聲竊竊私語。
忽聞外頭地動靜,似乎和薛湛有關。正要讓謹娘出門打聽打聽,這時,珍兒捧着一盆牡丹進屋,将花盆放在屏風旁的紫檀花幾上。
她無意看了一眼,倏然開口道:“我之前不是說過,不喜歡屋内放過于鮮豔的花株嗎?”更何況,也不看看現在這是什麼時期。
後面這句話她忍住沒說出來。
珍兒今日換上了一身銀紅中襖青色比甲,襯得她皮膚白皙,幹淨秀氣。聽到和自己說話,轉過身,試圖解釋道:“可是奴婢覺得,這花挺好看的呀。姑娘,不是奴婢說,咱們屋裡裝飾太素雅了,都快趕上老夫人那房裡了,她老人家吃齋念佛我們管不着,可姑娘畢竟和她不一樣,屋内擺設亮堂一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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