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會來。”
“我來……”
直起身,羅文點了點頭,“我知道你來的原因。”
到此時已然沒必要再繞彎子,張一凡直接道:“跟我走。”
回以一記冷笑,羅文反問道:“讓我跟你走,你憑什麼?”
“就憑……”話語被噎住,張一凡急速調整思維,現在還不到讓羅文知道底牌的時機,腦際一轉,他掏出電話,點開一個照片文件夾放在羅文眼前,道:“想知道這上面的痕迹是什麼麼?”
劃過屏幕的視線頓住,羅文的瞳孔驟然收縮,那張照片的内容在業外人士看來很抽象,可羅文是法醫,照片上一道道痕迹瞞不過他的專業,那是指甲的刮痕。
确切的說,是一個人在遭受惡劣對待時的掙紮痕迹!
“你!”對上張一凡嘴角得逞的笑,羅文頓下話語,手扶着墓碑微微喘息着,“給我看這些,你不怕我以此為證送你上法庭?”
幾乎要仰天大笑,張一凡按捺下自己的失态,反問道:“就憑這些?羅文,你是一名法醫,你覺得就憑這些能送我上法庭麼?給你看這些是為了……”
再次靠近羅文幾分,嘴唇貼上其耳畔,張一凡冷聲道:“你不是想找到證據麼?跟我走,我們來進行這場遊戲的最終回合,好麼?我想這也是你心中的願望,對麼?”
“隻要我失聯超過二十四小時便會全城警戒,張教授,你不怕麼?”
似乎沒聽見羅文所說的話,張一凡徑自轉身向墓地出口走去,話語聲伴着漸大雨聲一同落入仍在原地之人耳畔——
“隻要有你在身邊,我什麼都不怕,我想要的……”
回頭看向羅文,張一凡伸出手做出邀請手勢,繼續道:“隻有你。”
踯躅半刻,羅文仿佛仍猶豫不決,語調不定道:“先……我要……我要先回一趟家去拿……”
不等他道完,張一凡已然回身快步向前,形似不留半分商量餘地,更像要就此消失于人海一般決絕!
“你!你等一下!”
急喊一聲,羅文最後看了一眼陳睿風唇邊含笑的遺像,他快步追上前,喘息比剛才更濃重幾分,“你走慢一點……我身體不允許……”
一隻手穿過他的腋下,随着張一凡将他攬入懷中,羅文瞬時感覺渾身僵硬!
“羅文,這樣你便不用擔心我半路改變主意,就此人間蒸發了。”
腳步不再前行,張一凡耐心等着,直到懷裡抱着的人肌肉明顯開始放松,直到羅文垂首不語,他才放慢腳步,似乎想起什麼重要的事情,他突然快速撫上羅文後頸以及耳廓,當他的手要探向羅文胸前的時候,後者掙紮反抗道:“張一凡!停下!”
力度甚重掐住羅文雙臂,張一凡一改溫和語調,厲聲道:“羅文!你不要以為自己的小伎倆會得逞!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身上裝了追蹤器以及竊聽器嗎?!”
随着話語他猛烈搖晃羅文,直到後者話語聲漸低,他才驚覺自己忽略了眼前人是一名腦癌晚期患者!
張一凡自己同樣患有腦癌,他知道這麼搖晃對羅文會造成什麼後果!
“我沒有……放手……快放手……頭好痛……”
大驚之下,張一凡松去力道,發現羅文已然出現輕度意識模糊,他左右看過附近沒有可疑人物之後,将人攔腰橫抱起快步走向自己的車将其放在後座平躺,他的呼吸,陡然粗重!
躺在眼前的人看起來很脆弱,發絲被雨水打濕後緊貼耳側,襯衫因剛才的掙紮領口已開,如同一個無聲邀請。
口舌幹燥下,張一凡探身上前搜索過,發現并無他認為的可疑物品後,他忍不住吻住羅文雙唇,粗暴撬開對方牙關,索取着屬于他深深迷戀的氣息。
迫不及待的要解其餘襯衫衣扣,當張一凡的手遊離向下之時,羅文恍惚中,輕道:“請你給我留一點尊嚴,或者,你想我們一起玉石俱焚麼?”
話語過後,羅文沒有再做出任何掙紮,手無力垂在一邊,閉上了眼睛。
該死的!
暗罵一聲,張一凡快速冷靜下來,他是怎麼了,人早晚是他的,為何如此急迫呢?!
兩人剛開始正式相處不該如此低劣,不該被淫靡畫面污染,更不該……眼中帶着熾熱,他注視着平靜如水的羅文,愈發不甘心!
他要羅文心甘情願,要從身到心去擁有這個人,而不是曾經那樣無意識的占有——
有意識的羅文,更令他心動!
眼前的人自行坐起來,将撕扯間敞開的衣扣一粒一粒扣上,嘶啞着聲線,道:“有水麼?”
張一凡翻出一瓶礦泉水遞過去,羅文接了,手指麻痹令瓶子掉在地上,指尖震顫,令他努力好幾次沒能将水瓶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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