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的背部早已被汗水打濕,雙手握在一起,不停的交換位置。
陸忠見謝子寒與皇後垂眸不語,他看向皇上:“皇上,這就是您拟好的聖旨,也是您親手蓋上的玉玺。”
謝淩霄冷聲道:“這不是玉玺所蓋。”
玉玺他已經許多年沒有見過,卻對玉玺的圖樣異常熟悉。
小時候母後還在,父皇又極為寵愛他,那時候即便自己拿着玉玺玩鬧,父皇隻會笑看自己。
有時候還會對母後說:“阿霄如此喜歡玉玺,以後朕的皇位後繼有人了。”
那時候母後并不在意這些,隻覺得一家人和和美美在一起便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可也正是她的不争不搶,才會讓她那麼年輕,便離自己而去。
沈靜璇察覺謝淩霄的異樣,将她細軟的手塞到謝淩霄手中,看着他露出淺淺笑容。
謝淩霄思緒被打斷,握着她的手,繼續看着陸忠幾人。
今日他倒要看看,陸忠與謝子寒到底可以做到哪一步。
陸忠看了眼謝淩霄,輕笑道:“攝政王難道親眼見過玉玺?怕是您也不知道玉玺的樣子。”
皇上捏了捏手上的扳指,看向陸忠:“皇弟見沒見過不重要,重要的是,玉玺早已不在皇宮,你們如何得來的玉玺?”
不在皇宮?
陸忠與謝子寒震驚的看向皇上。
那麼重要的東西,為何不在皇宮?皇上為何沒有放在自己身邊?
若是常人,越是重要的東西,唯有日夜親眼看着才會安心。
皇上如何敢?
謝子寒瞬間回神:“父皇真會說笑,那麼重要的東西,您隻會放在身邊。”
皇上見他們不信,并沒有繼續解釋此事。
他淡淡的看着謝子寒:“如今朕的身體無恙,這聖旨是真是假,也沒多麼重要。”
“既然無事,都散了吧,免得在此耽擱朕歇息的時間。”
沈靜璇不解的看向謝淩霄,不明白為何有處置謝子寒和陸忠的機會,皇上卻沒有把握。
謝淩霄握了握沈靜璇的手,朝着她微微點頭。
他的動作,沒有錯過謝子寒的眼睛。
可落在謝子寒的眼中,好似一切都變了味道。
這樣的關鍵時刻,他們竟當着自己的面,眉目傳情。
謝子寒舔了舔幹澀的唇瓣,唇角染上嗜血般笑容。
“父皇,若是兒臣想讓您回禦書房養身體,您會同意嗎?”
“如今您的身子最為重要,以後朝政的事就由孩兒來做,您隻管享福便好。”
謝子寒說完,不顧陸忠與皇後的視線,朝着禁衛軍點點頭。
禁衛軍收到命令,不顧謝淩霄與沈靜璇的目光,更不顧滿朝文武俱在。
他們疾步來到皇上身旁。
見他坐在那裡紋絲不動,兩個禁衛軍伸手去拉皇上的手臂。
“啊”兩聲痛呼響起,整個大殿的人蓦的看向他們。
禁衛軍的兩人,面色漲紅,驚恐的向後退,一隻手扶着另一隻垂着的手臂。
陸忠與謝子寒此時已經沒有退路,看着謝淩霄抿唇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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