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地走進病房,向正在吃酸不溜秋青檸的久岐忍點頭問好,白術開始在病房的各個角落尋找長生的蹤迹,同時嘴中呼喚。
“奇怪,明明按照鍊接關系的指引……久岐忍小姐,不知道你有沒有看見長生?她應該呆在這個病房裡的才是。”
與長生締結的契約冥冥之中呼喚着他趕快找到白蛇,白術将最隐蔽的角落都翻看了一遍後,隻能詢問一直都待在病房裡的久岐忍。
“長生?”
青檸的汁水滴進嘴中,久岐忍面不改色回憶了一番:“我記得她之前是鑽進了權宮司大人的被子裡,後來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或許是不小心誤入了尾巴中。”
随手抽出一根尾巴把手探了進去,久岐忍在裡面翻找了一會兒,很快就拿出了一個挂着「長生」名牌的白蛇,這條白蛇親人的很,被人抓住也不反抗,反倒是像狗狗一樣将蛇腦袋往久岐忍的掌心上蹭。
「長生你别太過分!信不信我把你的同族訓練的跟狗狗一樣?然後拍上雜志讓你這樣子的白蛇丢盡臉面!」
「侍神櫻齋你也别太過分!信不信我也把你的同族訓練的跟狗狗一樣?然後拍上雜志讓你這樣的白狐狸丢盡臉面!」
某一次一蛇一狐争吵時的話語躍出腦海,緊緊跟随着的是長生被一隻雪白狐狸叼着四處亂跑的場景,白術有些尴尬地咳嗽了兩聲。
“我想這個不是長生。”
那隻白狐狸現在還在後院裡養着,長生依舊沒有放棄将其訓練成狗狗的想法,白術本來以為這隻是長生單方面的較勁,沒想到兩個人都履行了自己的話。
隻不過有一個人已經成功做到,另一條蛇還在每一次見面的時候躲避咬過來的嘴。
把白蛇放了回去,久岐忍又翻找了一會兒無果收回手。
“并不在尾巴裡…”
剛剛狐狸尾巴之間借助着被子的遮擋在她手上傳遞過來的消息,眉毛不由得挑了挑,久岐忍咬着牙故作思考了半晌:“或許是在這裡。”
看似柔軟的手掌握緊狠狠向下一錘,砸在了侍神櫻齋的肚子上,緊閉雙眼的白毛狐狸好像無意識一般張嘴吐出了一條迷迷糊糊轉着圈圈眼的白蛇。
緊盯着将她接住的白術,長生張開嘴吐出一縷白霧:“白術,我終于明白為什麼這隻狐狸那麼能吃了,他的肚子裡全是跟雷電一樣的東西。”
手指拭去長生鱗片上的焦痕,白術頭痛地詢問道:“你是怎麼跑到他肚子裡的?”
“我哪裡知道?我剛溜進他的被窩就眼前一黑,然後就漏到了雷霆跟水一樣流淌的地方,空曠沒有人,到處都是雷電,我在那時候都以為自己要去見你師傅,你師傅的師傅,是你的師傅的師傅的師傅……”
一條長生蛇,傳家到永遠。
看似平平無奇的長生其實是白術的長輩,在白術幼年時就見證了他的成長,也是白術這一脈某些秘密醫術最不可缺少的關鍵蛇物。
“那不是權宮司大人的腸胃,稻妻有一種密術能夠在虛無間開辟一片心的空間,那裡的一切景物都是心的映射,所以才會布滿雷霆。”
久岐忍耐心解釋道:“或許是權宮司大人意識飄渺,這片空間有些不太受控制,讓你誤入了進去。”
“……可惡的笨蛋狐狸,他的心裡面裝的這全是雷霆嗎?除了雷我沒有見到半點其他的東西,沒想到他竟然會是那麼虔誠的永恒信徒。”
長生甩了甩蛇尾巴。
“有點矛盾,他好像沒有哪裡像是永恒的信徒,我怎麼覺得他更像是永恒的破壞者。”
“權宮司大人向來堅守永恒之道,請不要這樣污蔑。”
◇
“你幹嘛這樣污蔑我?”
面不改色地擦了擦嘴角,派蒙昂首挺胸,雙手叉腰:“派蒙我才沒有嘔!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能夠指導旅行者冒險家道路的前輩。”
“作為一位經驗豐富,手段了得的冒險家,我絕對是名不副實,再怎樣艱險的環境我都經曆,怎麼可能因為區區的一個飛行器就被晃嘔?”
“……又用錯詞了。”懷中抱着鍋巴,揉了揉他的小肚子,低頭看着下方确認沒有哪個路人幸運得到派蒙的嘔吐物,香菱勸慰說道:
“其實你不必這樣強撐,這是留雲真君飛行比賽時的造物,追求的就是極緻的速度和安全,從來沒有考慮過乘坐的感受和舒适性,受不了被晃嘔吐是很正常的事。”
派蒙勇敢地站在了飛行器的最前端,接受這迎面吹來卻會被無形的力量推開的狂風,身後如同星空一樣的飄帶無風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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