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升恒從鼻間噴出個哼:“激将法沒用,我行不行你知道,早點睡。晚安。”
“晚安,夢裡見。”周雲程道。
胡升恒的身影微微一頓,這才回頭鄭重道:“夢裡見。”
周雲程等人走了,飛快下地去洗浴間解決生理問題。
那天晚上的輕吻與挑逗像是夢一樣,第二日起身大家各自收拾要離去。胡升恒隻與他正常打招呼,沒有額外的交流。
要不是周雲程嘴上被咬出傷口,還泛着疼,他倒真以為自己做了一場春夢。可昨晚的事情與之前分開的場景一緻。
兩人吃過虧,在這上面不願意多說。四年前兩人也是因為情難自抑,親吻過後卻分道揚镳。
如今又是這樣,沒有确定關系,沒有口頭承諾,沒有互通心意,兩人又稀裡糊塗親在一起。與之前别無二緻。
大概是覺得兩人分開四年都沒長進,周雲程是念舊的那個,不願拿這事去問胡升恒。
去問他又像是逼着要和結果,又将自己的底牌暴露完畢。雖然他喜歡胡升恒這件事他自己知道,可隻要周雲程不承認,也算不得最卑微。
所以即使出了親吻這事,兩人的關系又非但沒有更近一步,反倒有意無意疏遠着。
周雲程是怕一問,這人又覺得自己沒有道德,可以随意和人親吻。可那人是胡升恒,被親是心甘情願與得償所願。隻這話在胡升恒面前說,不好。
又想着胡升恒若真是喜歡自己,又怎麼可能不說話、不主動。隻怕也是氣血方剛又日日相對,日夜抱在一起,這才起了喜歡的戀愛錯覺罷。
這事過後周雲程回了老闆身邊,幫着他整理一些資料。
因着拍攝了幾條引流視頻,蓋铎的避世山莊生意真的起來了。蓋铎高興得很,給幾人都發了紅包。
周雲程這邊受了喜事,林長松那邊卻又遇上了難事。
林長松是性子使然,過分良善。也因此和陸鼎多有沖突。他主張個性與性價比,而陸鼎相反主張高奢。兩人理念相悖,剛開始資金由林長松出兩人也算相安無事。
到了後期開始賺錢了,生意上去了,陸鼎的錢也越攢越多,手握股份也不甘于隻聽林長松的經營。
他都沒想到,這兩人合作了四年有餘,吵吵鬧鬧幾年了,居然真有散夥的時候。
周雲程回去之後與林長松約了,兩人坐在清吧外頭吹着熱風,林長松一字一句将兩人的矛盾交代出來。
那是很平常的一天,林長松甚至想不起來,他那天吃的午餐與晚餐,可那場拔刀相向讓他心涼了半截。
這一次的他們要推出新品,由于之前周雲程出鏡的時候抱了一隻熊。比起新款,那隻熊明顯更受歡迎。
陸鼎看見了商機,那隻熊并非什麼大品牌,在某軟件上的店鋪生日不溫不火。
陸鼎與商鋪聯合擡高物價,拿了獨家資源,可以比商店便宜三十八元。售價八十八,可那隻熊的原進貨價也才十八元。
林長松了解到之後将下單鍊接撤了,陸鼎不滿,與他對峙,兩人理念不合,當場就散了夥。
林長松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可沒過多久,他就發現自家要上新的套裝被陸鼎先行發布。
而Moonlight方的原創鍊接還沒上新,這無疑是商場剽竊。林長松給陸鼎打電話,陸鼎并不接。
周雲程給陸鼎打,響鈴了好久後才被接起。陸鼎明顯猜到這人要打聽什麼。簡潔明了道:“讓林長松想想,他和我的賭約。”接着就挂斷了電話。
周雲程放下手機問:“他讓你想賭約,有這回事兒嗎?你又賭什麼了?”
他賭約二字一出來的時候,林長松的瞳孔就有了反應,他臉上的不滿瞬間切換為心虛。
周雲程一看就知道是确有其事:“你和他賭這期新品了?”
林長松搖搖頭,周雲程正打算松一口氣,卻見他開口小聲道:“所有,所有設計稿。”
周雲程深吸了一口氣,比了個贊:“你牛。工廠那邊你處理了沒?”林長松真的事賭徒屬性沒救了。
林長松抱着酒杯抿了一口搖搖頭。周雲程無奈:“那還不快搞。”
林長松道:“我不會啊,之前都是陸鼎弄的。”
周雲程這下是真的說不出話了,指點道:“攔截工廠訂單,成衣全部作廢。你要是緊跟陸鼎那個品牌發布新品,那我們這三年的努力就全廢了。顧客隻會覺得我們抄襲了别人。”
林長松的聲音開始顫抖:“不行啊小可。我沒錢了,這批貨要是不能賣錢,我的資金鍊就斷了。我兄長肯定要抓我回去的。”
“錢,我出。把你的同學全辭了。大家都是同學一起做起來的,就算隻有陸鼎走了,不代表他不可以通過共友打探工作室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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