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所有涉及此事的人,都到了刑堂。
還有不少得知消息的弟子過來查看情況。
老宗主看着跪在地上的弟子,輕歎了口氣:“你先說吧。”
那弟子神情哀恸,怨恨無比地指着血星闌。
“從羅月城回來時,我等遇上妖獸潮,尤羽師兄明明早就發現異常轉變方向,那些妖獸卻還是追了過來,都是因為他帶着引獸草!
若不是仙尊及時趕到,我們那一船的人怕是都回不來了。
可憐我妹子無辜喪命,都是他之過!”
聽到是這件事,血星闌懸着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這事是季無憂幹的,與他有什麼關系?
季斯年低頭看向血星闌:“可有此事。”
“沒有。”血星闌對上季斯年的視線,答得十分堅定。
季斯年點頭:“好。”
要說血星闌鬥狠打架,他信,要說血星闌耍這種陰狠手段,他不信。
見季斯年竟然絲毫沒有懷疑便信了,楊銘雙目充血聲音哀泣:“仙尊!你莫要被蒙蔽了,他撒謊,明明從他房間搜了引獸草出來!”
血星闌嗤笑一聲:“後半程我沒在靈舟上,那房間誰都能進,你憑什麼說是我放的。”
“後面大家都受了傷,互相之間都相互守護在甲闆上,絕沒有人進過你房間!”楊銘轉頭看向尤羽,“師兄可以作證!”
尤羽想起那被毒死的師妹,心裡酸楚:“确實沒有。”
楊銘一頭磕在地上,磕破了額頭,鮮血淋漓:“真相已明,還請宗主與各位長老嚴懲兇手!”
楊銘的一句句沙啞訴求,紮在了衆人的心口。
圍觀弟子都陷入了沉默,有些弟子,不忍心的别過了頭去。
“斯年,你以為如何?”老宗主問道。
“現在定罪,還為時過早。”季斯年緩緩道。
原本以為大局已定的季無憂聽到這話,不可置信的看着季斯年:“哥,人證物證俱在,你還不信?”
季斯年平日裡不是一副嫉惡如仇的做派,連他都不肯庇佑嗎?
如今又為何非要庇護血星闌?是不要自己名聲了嗎?
“人證未必有,物證也未得見。”老宗主見兄弟二人又要起争執,多插了一句,打斷了他們。
一直沒說話的奎木峰青木峰主也說道:“引獸草是不是血星闌的,還未有定論,這小家夥才來乾元宗幾日?又見過幾個人?引獸草珍貴,他怎麼得到的?”
“峰主!”楊銘絕望中帶着幾分麻木與失望,“小蝶雖然不是您親傳,但好歹也是奎木峰内門弟子,您要包庇兇手嗎?”
青木峰主皺着眉頭道:“正因為要嚴懲兇手,不能讓小蝶枉死,就更應該把事情查清楚,要是輕易定論放過真兇,更對不起小蝶。”
“哈……”楊銘慘淡一笑,“證據都已經擺在眼前了,還不清楚嗎?”
“哥,我知道你舍不得血星闌的天賦,但是他如此心性,留在宗門也隻會成為禍害。”季無憂死死盯着季斯年,催促道。
“禍害?”血星闌冷笑,“如果真有人用引獸草害一舟之人,确實是禍害,挫骨揚灰都不為過。”
他充滿了壓迫的目光,落在季無憂身上,挫骨揚灰幾個字說得意味深長。
季無憂心下一緊,懷疑血星闌已經知道了什麼。
季斯年擡眸道:“倘若此事真是星闌所為,本尊必定親自處分他,絕不姑息。
但,若不是他所為,本尊也絕不讓他蒙受半分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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