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環顧四周,整個屋子裡顯得過分空曠,隻有零星幾個穿着白袍子的男人急匆匆的推門而入,然後在一旁的桌子上鼓弄點東西後又急促地離開。
幾個穿着一身黑衣的人懷裡抱着武器,筆直的站在黑暗的角落裡,像是影子一樣悄無聲息。
我摸索着,打開了繩子上的結。卡紮瓦顫動了幾下手指,然後阖上了眼睛。
我握了握他的手,然後憑借着自已現有的優勢(因為我還是個透明的),把門鎖上,然後将站在房間四角,嚴密看守的幾個家夥一一幹掉。
卡紮瓦從那把灰色的椅子上勉強站了起來,他用右手支撐着自己,額頭上沁滿了汗水,卷曲的棕發貼在了汗津津的臉上。他的眼睛暗淡無光,淺色的眼睛像是凹凸不平的琉璃珠子一樣沒有光彩,嘴唇發白,我甚至能聽到他顫抖時牙齒磕碰在一起發出的細微聲響。
卡紮瓦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拽着自已沉重的身軀,從一個倒下的黑衣男人身上摸索出一把□□,擡手将幾個監視器用子彈打碎。
“隊長,他們很快就會發現不對勁的。”他說着,将□□放在了我的手裡,“快離開這裡……快……”他喃喃地重複着,然後在我懷中暈了過去。
我抿起嘴唇,将卡紮瓦抱在了懷裡。
有一些被我刻意忽略的事實逐漸地浮上水面,破開了思維的冰層,偕着寒意,慢慢地露出真容。
我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回到半個世紀之前?如果隻是單純的見證曾經的自己幹過的一些蠢事的話……那未免也太蠢了。
我舉起了□□,靜靜地等待着什麼人推開這扇門。我很清楚,會有一個人,一個我非常熟悉的家夥在這裡與我相見。
紅骷髅消失之後,九頭蛇理應是蕭瑟了一段時間的,甚至是被稱為核心的佐拉,也是在制作出冬日戰士之後消失匿迹四處躲藏了許久,而冬日戰士——或者說後來被改名的冬日隊長,也就是我,此時應該被冰封在地底,離重見天日還有一段時間。
是的,在這裡,有很多事情不對勁了。
和冬兵在一塊的那段時間,我并非什麼也沒有了解,從他零星的話語間,大緻推測出冬兵第一次被啟用的時間也是不難的。關鍵在于,冬兵在殺霍華德的時候,托尼斯塔克已經大學畢業了,而我這邊這個,還是個哭哭啼啼的小豆丁。
這幾乎十年的差距從何而來?如果說之前我的世界和冬兵的世界唯一的差别是那個詭異的女人,那麼在她之後,一定又有什麼變數發生了。
我眯起眼睛,聽到了靴子在地面上踏過的聲音,那聲音悶成一團,帶着壓抑一點點接近。
門上的鎖被輕易的打開,轉動門把手的手戴着一副漂亮的黑皮手套,在手套與手腕接壤的地方,露出了一塊猩紅的皮膚。
我看着他——它,輕笑了起來。
那張紅豔豔的大臉在一段時間以來一直是我的噩夢,但是現在,隻會是我夢裡的小醜。
來到這裡,我想我是有責任的,但直到十分鐘前,我依舊沒能弄明白這責任到底是什麼東西。
借用最近剛剛興起的來自曼哈頓的小英雄蜘蛛俠的至理名言: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上帝可能突然發現了我無與倫比的能力了吧,居然派給我這麼大的任務。
“嗨,”我揚起笑容,看着踱步進來的男人。“好久不見,高不高興見到我啊…”
“…紅骷髅?”
作者有話要說:好久不見啊……好像過去很長時間了嗯,明年我就要高考了,看看這篇文一開始,我才上高中呢……
真是時光飛逝啊,結局已經訂好了,但是什麼時候寫出來我也不确定啊哈哈哈
如果有小天使還在的話,那就親一個吧~挖坑不填說不定要被雷劈的哈哈
麼麼哒~
☆、N.57
親愛的日記:
一直以來我都在好奇死亡是一種什麼感受。當一個人活得足夠長之後,死亡就會是一次舒适漫長的休息,或者是一場新的冒險。
千百年來總有很多人想去揭開死亡的面紗,窺探黑暗的深淵,以至于自己也不知不覺中陷入泥潭。也有人想要避開這一塊人生中必不可少的齒輪,妄想着打破時間的束縛,騰飛到永生的殿堂。
無論如何,死亡是神秘的,而且是無法避免的。當一個人想要穿越時光的間隙,讓自己置身于川流不息的世界之外,飛離死亡時——他就即将與死亡本身融為一體。
紅骷髅是怎麼活下來的?這問題也許不難,畢竟這個世界充斥着太多的秘密,掩藏着太多的寶藏,也許他無意中撫到了宇宙的瑰寶,也許他被死亡女神所厭惡…
哦。
我恍然間想起卡紮瓦初到七十年後的世界說過的那一句話:宇宙魔方,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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