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完菜後,一幫男生吃飯确實都不太顧得上女生,也沒這個經驗。天南海北地扯着話題聊。平時飯量就大,又剛打完球,肚子餓得咕咕叫,吃也沒個吃相。
白賀祎和季翔還好點。一個惦記着女朋友,一個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母胎單身到現在的寡王,照顧起女生來體貼得令人毛骨悚然。一會兒倒杯水,一會兒抽張紙巾的。關鍵是做起來那麼順手和自然,嘴裡還和他們聊着球賽呢。
藍依桐想要上洗手間,這兒她沒來過,安越就陪她一起去了。等人一走,他們才有機會嚴刑拷打。
“我真實操了。老白殺狗也就算了,畢竟人确實惦記了藍妹妹那麼久,前幾天才抱得美人歸。但老季你是怎麼回事?你球場上殺得那麼兇,怎麼剛跟保姆一樣伺候着人?”
他們這幫人胃口大,吃的點了不少,但每一份的量都不算多。剛才見安越喜歡吃泰式釀番茄,他特意給人留了兩塊。現在又戴着一次性手套在剝小龍蝦。
季翔眼皮都沒擡,懶洋洋地開口反問:“什麼怎麼回事?”
氣氛陷入詭異的沉默。從剛才在體育館,張鳴遠就已經在磨牙了,那眼神恨不得把這狗東西給一口吞了。耳邊的音樂都沒能把他的磨牙聲蓋住,劉皓被人煩得不行,抓着一串烤羊肚直接塞人嘴裡。
白賀祎倒在一旁笑得風情萬種,無論何時那眼神都像是在勾人:“你在和人談戀愛?”
他直白地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按照季翔的這個條件,要找個女朋友幾乎是随便招一招手就有,像安越這樣的女生想拿下也不難。但問題就在于,他看起來并不像是會放低姿态追着女孩哄的那種人。而且一直都被嬌養着,家庭好、出身好,從小到大除了禁賽那事兒,過得順風順水的。
安越這人他們雖然不了解,但是看着就覺得她的成長環境,和季翔這種可以稱之為在溫室中長大的好寶寶,完全不同。
季翔會籃球會飛镖,那全是因為他學東西快又學得精,訓練之餘就喜歡泡在俱樂部裡解壓,天生的優勢。可安越會這些東西,路子一看就很野,那是摸爬滾打有人帶着一步一步爬上來的,身上有股狠勁兒在。
說實話,他們都有點擔心季翔在這姑娘身上栽跟頭。
詭異的沉默下,張鳴遠實在受不了了,把嘴裡的烤羊肚吐出來,嚷嚷着:“媽的,憋死我算了。你這狗東西幹嘛啊,磨磨唧唧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還沒成說一句在追不就行了,老子還真能跟你搶啊!你也不看看就安姐那樣,她是我能駕馭的嗎我連個教授蜘蛛運球都玩不過她。”
“還有你嘴上那什麼,唇蜜還是口紅?擦擦吧。老子再直眼睛再瞎也能看出那色兒和你這狗東西的唇色不一樣紅。”
他氣急敗壞地嚷了一通。
季翔終于剝好了滿滿的一碗蝦肉,脫下一次性手套用濕巾擦了擦手。
“渴不渴啊,這麼多話。”季翔靠在椅子裡。餐吧内的燈光亮度不高,花花綠綠的照在頭頂,照得人神色不明。
看到大家态度都比較微妙,季翔笑了聲:“都怎麼了,我喜歡的姑娘還不能寵着了?”
沉默中,劉皓憋了很久才說了句:“也不是不行……”
張鳴遠還有點氣:“你知道為什麼大家雖然都叫你狗東西但一直都寵着你嗎,就是你身上有股勁兒太幹淨了,又軸,舍不得你吃虧摔跟頭。老曹說你認準的事兒向來不會改,從四歲學遊泳那時候就是,就算被人冤枉被迫禁賽,你還是沒拐過彎。一條道走到黑的性子,誰知道你喜歡姑娘是不是也這樣?”
萬一呢?
萬一他被人騙了呢。安越性子這麼冷淡的一個人,别說談起戀愛來會不會也是這樣,可現在他們都覺得季翔這人已經栽進去了。那眼神有從人姑娘身上挪開過嗎?剛走路的時候還要一步三回頭地看,生怕跟丢了似的。
劉皓也說:“主要是那次你從那坡回來,狀态不怎麼好,大家多多少少都是有點擔心的。要是來真的,怕你栽進去就走不出來了,也讨不到好。”
又是一陣沉默。在場的估計就隻有白賀祎一個人有女朋友,聞言倒是不置可否,不準備發表任何看法。畢竟他也栽了,他無話可說。
季翔覺得這誤會還真是挺大的,他要是不說一句,等他們這頓飯吃完走出去,他呵護着的寶貝都要被唾沫星子給淹死了。
“都想什麼呢?人跟着我是我吃虧了嗎?”季翔也不和他們開玩笑了,“我季翔是認準她了,我眼光有走偏的時候嗎,都醒一醒,我看你們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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