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旭說:“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又說不過都是自己玩自己,還沒試過别人的手。
喬揚聽了下意識就去瞄自己的手,餘光瞥見彭旭的視線竟也盯在同一位置,他受驚的小心髒差點就不會蹦了。
更驚的是,彭旭突然抓過他的手,翻過來調過去地看。他當然舍不得抽回來,裝得無所謂說:“你不會想試試我的手吧?”其實是想慫恿。
彭旭搖頭:“你手白是白,就這骨感,一看就不是女生。”
雖然早明白彭旭和自己不是一路人,每次親耳聽到、親眼看到這類證實,喬揚仍不免失落。他抽回手說:“你這一天天就不能琢磨點兒别的。”
彭旭換了個姿勢,将手臂枕在腦袋底下,說:“不是我要琢磨,是我兄弟有反應,我有什麼辦法。”
喬揚無言以對,想想也是,這個年紀誰不如此?他自己不也整日裡胡思亂想。稍微的區别是,他的念頭不在于釋放。可這不代表他沒有感覺、沒有反應,不代表他不會受刺激。假如他有段時間不夢遺,怕是彭旭随便爆一句粗都能把他聽硬,他哪來的資格揶揄彭旭,起碼彭旭比他正常多了,他都不正常。
這麼想着,他問彭旭:“那你試過用左手嗎?不是說換個非慣用手就可能有類似别人手的感覺了。”
彭旭說:“你沒發現我倆手都是慣用?”
喬揚詫異:“沒見你用左手寫字啊。”
“用的不多,我左手寫得慢。”
喬揚回想了一下,好像彭旭單肩背書包的時候是習慣左肩,拿東西好像也常用左手……
彭旭說:“我打球的發力手也是左手,你都看什麼了。”
喬揚癟癟嘴,心說我當然是看你了,還能看什麼?隻不過看的不總是手而已。他佯裝玩笑地嬉皮道:“要不我真給你試試我的手?”
彭旭轉過臉,以一種在喬揚看來又戲谑又遺憾的神情端詳了他好一會兒,說:“操,喬揚,你要是女的我今兒真上了你,你也太好泡了。”
喬揚簡直形容不出心裡那滋味,有點酸,還有點懵,夾着興奮與期待。他真想說:男的也行啊,你要是介意我的手不像女生,介意我沒有那種功能,你可以試試嘴啊,男的女的,嘴總一樣吧?但他不敢,打死也不敢,說了準得把彭旭膈應出個好歹。
喬揚自己跟自己歎氣,他也不懂他為什麼就非要吊在彭旭這一棵樹上。不論是暗地裡的意淫還是單純喜歡男生,他渴望的從來隻有彭旭一個,他沒對彭旭以外的人動過心,想都沒想過。他知道他沒戲和彭旭湊成對兒,他也不求這個,他隻是想成為彭旭身邊特殊的那個人。這種特殊未必是“最怎麼”,而是他可以專享彭旭不會對其他人表現出的一面,或者說,彭旭絕不對其他人提的要求,他來滿足就好。會有這種位置嗎?
第16章
半個月後的一天,英語老師生病請假,下午第一節課被臨時調成了物理。物理連成兩節,韋常在毫不猶豫地拿出其中一節進行随堂測驗。他有這個習慣,尤其在期末考前,總要找時間在班裡摸一摸底。今天兩節課一連,正合他意,一節寫卷子,一節講卷子。
同學們怨聲載道,不單因為突襲來得太早,更因為這種時候的課間休息也必然要貢獻出去用來現場判卷。
幾個平常就愛搭下茬的男生不死心,在座位上此起彼伏地又是抗議又是哀嚎,替全班做最後掙紮,軟磨硬泡了一溜夠,可惜皆不奏效。講台上的韋常在不為所動,手裡照點着試卷,不疾不徐地回一句:“我意已決。”
看來脾氣再好的老師也和學生不屬于同一陣營。小兩年班主任當下來,所有老班都會沾染的“惡習”韋常在是一樣也沒落下:拖堂、唠叨、占用副科課、以閑聊之名套你的話、在你想到想不到的任何時間裡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教室門口……諸如此類,這叫個活學活用信手拈來。大夥哀歎他們的常在學壞了,又說彭旭給他起的這個外号實在太有先見之明,怎麼就看出他會朝着此路一去不返!
喬揚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自己能拿到彭旭的卷子。然而哪那麼容易,正趕上彭旭所在那一列的卷子分到他這列,而他前面的五個人又碰巧都沒有抽走彭旭的卷子,想想都難。不過,他忽略了彭旭是有可能批到他的試卷的。
-【這卷子跟你一樣是個處……】
卷面底端乍現的一行鉛筆小字給他狠狠地提了一把神。這字體太眼熟了,他滿心騷動,懷疑彭旭終于坐不住到開始調戲他了,又難信會有這樣好的運。
他回神的第一反應是扭頭去找彭旭。彭旭一臉的不明所以,丈二和尚一樣與他對視一番,滿眼寫着:你看我幹嗎?我臉上又沒印着步驟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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