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道:“幸好我姓劉……”另一人道:“幸好我姓朱……”誰為狗食兩人同時打了個冷戰,想,如果小世子突發奇想,要斬豬殺牛,自己也免不了突遭大禍,兩人同時把身子往人家的屋檐之下縮了縮,盡量低了頭,保持低調,話也不說了,怕說出什麼話來,那小世子身邊的武林高手聽到誤會,連喘氣都低了很多,又夾緊了後面,怕一不小心,放出個屁來,沖撞了小世子……看着這一群人走了過去,估摸着小世子一衆人聽不到了,這其中一人忍不住問:“這次小世子出巡,還帶了一個囚車,那囚車裡面還裝了一個極漂亮的小子,可憐哦,不知道又會被賣去哪裡……”另一人道:“是啊,具說,這小世子專門喜歡把他不中意的人賣往西域,聽說啊,他那四隻極品鬥犬就是用他四個奴才換來的……”聽得那人一縮脖子,靜聲不語……再說回小世子齊臨淵與淚紅雨,淚紅雨被換上青衫,扮成男裝,坐在囚車之内,瞪大了眼睛,仔細的望着街上,尋找着街面之上稍微像樣一點的狗,可惜,當時鬥犬盛行,街面之上好一點的狗,都被人捕了個精光,哪裡還有什麼好狗,剩下的,不是賴皮狗,脫毛狗,瘦骨狗,就是垂頭喪氣狗,三腿狗……這些狗,正應了淚紅雨自己的一句話:用來做煮了炖狗肉,都沒有人會要。小世子齊臨淵不免得意洋洋,偶爾掃向囚籠之間的目光溫和起來,很顯然,他在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态打量着自己的狗的戰利品,在評價這個女人能讓狗吃幾餐。淚紅雨卻倚在囚籠一角,眼睛四處尋找,久久不開一句腔,望見那些賴皮狗,脫毛狗,連眼角都不掃一下,齊臨淵不由得催她:“你的狗選好沒有,再不選好,可算你輸了……”淚紅雨這才懶洋洋的口水直流的道:“你急什麼,這不還沒到一個時辰嗎?”小世子眼光一轉,避開她那令人不舒服的歪嘴斜唇的口水,街上行人本注意着這邊的情況,一見,個個發出惋息之聲,猜道:可惜了好容貌,原來是個歪嘴,難怪小世子不留下自用,要把他賣了換狗。小世子掏出一個沙漏,精巧之極,這也是他換狗之時順便換過來的,他看了看沙漏,笑了笑,道:“這沙可差不多漏完了,你還沒找到?莫非找不到,胡說八道,死之前想在這街道之上巡視一番,讓這西甯郡的人人人記住你那口水直流的模樣?”看來齊臨淵年紀雖小,同樣對美女有所期待,有所評價,再加上府内美女如雲,看慣了面容端正的美女,對淚紅雨的歪嘴模樣,幼小的心靈大受打擊,早就心懷不滿了。淚紅雨一張口,口水又流了下來,語氣依舊淡然,看了一眼那沙漏,道:“這不還有一小半嗎?小世子别急,就快了……”齊臨淵笑了,小小年紀,與他父王一樣,竟帶了慈祥之色,道:“我不急,今兒個,我又可省下一餐狗食了……”淚紅雨瞥一瞥嘴,如果嘴不歪不斜的話,倒是極為好看的,如今一瞥,口水流得更急,把齊臨淵看得轉過頭去,慘不忍睹……忽聽淚紅雨叫道:“就是它,就讓它跟你賭……”纖纖玉指指向街邊一角……小世子齊臨淵聽到她聲音裡面的興奮之意,順着她的手指望去,一個中年人,斜倚在牆角,滿面是須,隻露出兩隻眼睛與一個挺直的大鼻子,他的身邊,卻沒有狗,連一根狗毛也沒有。齊臨淵不由道:“我這犬可不跟人鬥,把狗咬死了沒什麼,把人咬死了,父王可不答應,當然,囚犯例外……”說完,又看了看淚紅雨,很顯然,提醒淚紅雨,咬死了她,當白咬。淚紅雨道:“誰說咬人了,我是說他的狗,就拿他的狗和你的金袍将軍相鬥……”齊臨淵冷道:“你當我瞎的?我可沒看見他身邊有狗……”正說着,隻見黃影一晃,從那長須遮面的中年人的胡須底下,鑽出來一個小東西,不大,很小,蘿蔔頭大小,似狗非狗,似貓非貓。齊臨淵正猜着,這莫非是一隻剛出生不僅的小貓?就聽得一聲犬吠,有狗叫了起來,轉頭一看,不是自己的金袍将軍,那麼,就可能是那隻小蘿蔔頭狗,想不到,它真是一隻狗。他疑惑的望向她,問:“你說的就是這個東西?”淚紅雨點了點頭,一本正經:“不錯,奴婢說過,随便在街上找一隻狗,都能鬥得過你那條狗,為了證明我這句話的真實性,奴婢什麼大隻的賴皮狗,三腿狗都不要,專門找了一隻世上最小的狗,以證明奴婢從不說慌……”齊臨淵心想,如果淚紅雨不說謊,那天上倒真要下紅雨了,望了望那隻小蘿蔔頭狗,又望了望自己那隻狗,心想:這隻小蘿蔔丁狗,還不夠我那金袍将軍一口吃了呢,吃了它,還嫌不飽。他懷疑金袍将軍一擡腿,就可能把那小蘿蔔頭狗一個狗腿給踩死了。淚紅雨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麼,笑道:“世子不必擔心,如果它輸了,如果這小蘿蔔頭狗填不飽您那金袍将軍的肚子,自然就由奴婢我來填它的肚子。”齊臨淵笑道:“好,就讓你死得心服口服……”一揮手,自有侍衛上前,向那長須遮面男解釋要脅一番,長須遮面男初時連連搖頭,侍衛左手拿出銀兩,右手拿出腰刀,腰刀在他的脖子上比劃,銀兩在他的眼前晃動,威逼利誘,長須遮面男這才唯唯諾諾畏畏縮縮的連連點頭,卻提出,就在這街上比,看來是怕自己跟那小世子齊臨淵入了府,比赢之後被他殺人滅了口。齊臨淵雖橫蠻霸道,賭品卻好,聽了他的話,反而大為興奮,他本就是一個無風不起浪之人,見此,立即下令,封了這條街道,把半條街改成鬥狗場,又把淚紅雨拉下囚車,準備那蘿蔔丁狗一落敗,為了獎賞金袍将軍的勝利,立刻馬上淚紅雨推了上去,來個狗咬活人表演。小狗與大狗中午12點鐘以後,大家幫手投pk票,合什拜謝了,更新改到中午12點……兩隻狗,一條大狗,一人來高,一條小狗,一人……的小腿以下來高,從東西兩面走了出來,就要開始比試鬥犬,圍觀衆人見這力量相差懸殊的比鬥,個個兒遮面不忍看,又聽說小蘿蔔丁狗鬥敗之後,那面貌俊美而口水直流的俊小子要被狗咬,個個兒皆想,可憐,死後千瘡百孔,橫死,投胎的話,閻羅王也不會給他什麼好出處。可那條小狗,卻也奇怪,仿佛不曉世事,邁着小狗腿,蹦蹦跳跳,狗腿帶出塵土,向那金袍将軍蹦了過去,卻也走出了個威風凜凜的姿态。金袍将軍自然是不屑一顧,低頭舔毛,又舔了舔狗腿,顯示是準備着用哪條狗腿來踩死這小蘿蔔丁狗。侍衛一聲唿哨,兩狗聽得哨聲向場中沖了過去,小蘿蔔丁狗跑得極歡,連跑帶蹦,向金袍将軍跑過去,金袍将軍卻頗有将軍派頭,慢悠悠的踱将過去,衆人一看氣勢,都想,這場比賽不比也罷,你那小蘿蔔頭狗,就直接跳入那條大狗的嘴裡算了。可惜,世事本無常,有誰能預料?隻見那小蘿蔔頭狗狗腿飛彈,狗身縱起,忽地飛身而起,撲向金袍将軍,狗嘴雖小,想來咬來也痛,要不然金袍将軍不會狂吠一聲,甩頸擺尾,隻想把那小蘿蔔頭狗甩将下來,小蘿蔔頭狗卻不戀戰一處,狗腿在金袍将軍的身上又飛彈……衆人眼睜睜的看着那金黃色的狗毛飛揚,鮮紅色的狗血飛濺,龐大的金袍将軍被咬得如遭幾個惡少調戲的女子,躲無處可躲,避無處可避,最後滿場飛奔,撞跌幾個攤檔,撞倒幾個老頭……也包括那毛姓老頭,最後血流滿地,四肢而屈,伏在地上,嗚咽不已,這小蘿蔔頭狗這才悠悠然的從那金袍将軍的身上下來,伸出紅色的舌頭舔了舔小狗腿,還踱到金袍将軍的身前,向它示威一下,這金袍将軍龐大的身軀居然有些顫抖,兇如猛虎的眼神,含了懼怕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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