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的時若哪兒也沒去,而是直接去了雲鶴峰。
這會兒還早,莊容應該還沒有起,入院子的時候靜悄悄的。
上回醉酒清醒後,莊容就開始黏上自己,有那麼一瞬間他都懷疑這人是不是認出自己了。
可有時候這人又是一副清清冷冷拒人于千裡之外的模樣,瞧着又不大像是認出自己的模樣,還真是有些瞧不懂這人了。
不過,他知道不管這人究竟有沒有認出自己,這藥還是得吃,不吃怎麼能好。
很快,他就端着藥碗入了寝殿。
随着推門屋中傳來了叮叮當當清脆的清鈴聲,猶如天外玄音一般,惹人心弦。
時若對這清鈴的聲音也早已經熟悉,所以入門時也就沒有同以前一樣好奇,隻當莊容是好玩尋了一盞鈴過來。
當初他想過這玩意是不是白童子口中的聚魂鈴,可是那東西怎麼說也算是邪物,莊容也不可能這麼大意的就挂在窗上,這不是擺明了讓别人知曉嘛。
所以,應該不是,不是。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被褥中傳來了一番動靜,接着就見一雙玉手從一側露了出來挂在了床沿邊上。
瞧着這一幕,時若忍不住輕挑了眉,可他并沒有出聲而是走到了桌邊,将東西放下了。
莊容聽着聲音從被褥中坐起了身,指尖撫着發絲這才微睜着眼看向了桌邊,見時若站在那兒,他才啞着聲道:“你來啦。”說着還輕輕地打了個哈欠,一副還未睡醒的模樣。
“恩,師兄既然起了就梳洗一番,弟子給你帶了早膳。”時若說着回過了頭,見莊容身上穿着一襲白色裡衣,也不知怎得他竟然有些失落。
不過這失落的情緒一瞬間就被他給揮散了,接着從衣櫃中取了一身藍衣遞到了莊容的身側,又道:“用了膳後就将藥喝了,再過兩日就不用喝了。”:
“麻煩師弟了。”莊容看着忙前忙後的人,嘴角微仰笑了起來,可在時若瞧過來時他卻又慌忙止住了笑,裝着一副師兄的溫和模樣,又道:“師弟可用了膳,不如一起吧?”
他說着便開始穿衣裳,在時若轉過身時又忍不住瞧着,心底一片喜悅。
恍恍惚惚之下,直到時若又傳來了輕喚聲,他才輕應着洗漱去了。
至于時若則是疑惑不已,總覺得莊容有些奇怪,可一時間又想不出來,呢喃着道:“這人怎麼了,傻乎乎的。”說完後又将屋中收拾了一番,這才去看從弟子手中得來的信件。
這信一看便是劣質的紙張,想來寫信之人應該也是極其普通,就是不知道是何人給林小寫的信。
滿是好奇之下,他撕開了信封取出了裡頭的信紙,見上頭密密麻麻地寫了一堆。
這時他才發現竟然是一封家書,是林小家人寄來的。
整封信大多都是寫了一些家中父母的惦記,還有一些則是詢問了林小的狀況。
時若看着沒忍住低笑出了聲,隻是那笑裡頭卻都是無奈,呢喃着道:“可惜了。”
雖說修真之人須斬斷凡人血源之情才算是真正入了道,可誰又能做到徹底斬斷呢,更何況還是個才入仙門不過三年的林小了。
若說此時看到信的是林小,怕是早已經對家中惦念極深了,可偏偏這人已經死了,還被他給占了身子。
想到這兒,他可真是越發無奈了。
“可惜什麼?”就在他一番無奈之際,洗漱回來的莊容卻是出了聲,他看着信件,疑惑地又道:“你在看什麼?”
而他的這番詢問驚得時若身子一顫,下意識擡起了頭,見是莊容才松了一口氣。
不過很快他卻又屏住了呼吸,将信紙給收了回來,看着莊容疑惑地模樣,才道:“沒什麼,就是家裡頭寄來的信,師兄你都洗漱好了就用膳吧,一會兒再将藥喝了,涼了就不好了。”說着将藥碗也給推到了邊上,隻等着莊容喝了。
“瞧着就苦。”莊容也是毫無辦法,他瞧着時若堅定地目光,就是有再多的推脫都給忍下去了,坐在邊上開始用膳。
時若見狀無奈地笑了笑,道:“藥哪有不苦的,碧淺仙子說了,師兄如今喝湯藥才能養身子,待好些了再吃丹藥。”
“恩?”莊容正在用膳的動作随着時若的話給震住了,接着才側眸看了過去,訝異地道:“這些喝完還要吃丹藥?師弟太苦了,我的身子我最清楚了,還沒有到要吃如此多藥的時候,要不師弟你同仙子說說,還是别了吧。”
他可真是沒有想到連着喝了多日的湯藥,以為終于到頭了,結果發現前頭竟然還有。
這些天這麼喝下來都已經要了他半條命,若是再吃豈不是真要死了。
想到這兒,他連早膳都不願吃了,皺着眉極其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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