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操眉頭一擡:“屬下謝督公提拔,定然全心全意的為督公辦事。”
“嗯,”魏忠賢又道:“陛下内帑的事情你得多勞心了。”
明顯是在提醒老子錢的事情,陳操也明白:“屬下省的,回去之後定然在三個月内送來。”
這下魏忠賢便露出了開心的笑臉:“你們看看,陳操辦事就是上心,咱家京師的内事就讓顯純和爾耕處理,南直隸的外事就全權交給陳操了,你們現在份屬同僚,定然要盡心盡力的辦事才好。”
“謹遵督公令”
“陳老哥,”田爾耕早就聽說了陳操好色的名頭,所以在從魏忠賢府上離開之後便在八大胡同的金香樓包了酒席和包間:“金香樓的老鸨子等一下帶她們這裡的頭牌過來,快坐。”
陳操笑着拍了拍田爾耕的肩膀,然後坐下道:“老弟你也太客氣了,咱們兄弟不用來這一套虛的,随便就行。”
“哪裡能随便,”田爾耕擺手:“今天晚上陳老哥必須得玩高興了,咱們辦事才有盡頭。”
“辦事?”陳操皺眉。
趁着人還沒進來,田爾耕吩咐了門外看守的錦衣衛不得命令不得入内後,便關上門拉陳操到桌子邊坐下,附耳小聲道:“今日督公的話說的很明白了,東林黨欺人太甚,咱們這些做走狗的自然要為督公分憂,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那一些權力和女人嗎?”
陳操非常不喜歡走狗這個名詞,但這個詞在這個時代卻是一些人自以為是的榜樣,就好比戚繼光也對嚴嵩自稱為門下走狗一樣。
田爾耕又道:“陳老哥,許大人可有把事情告訴你?”
陳操皺眉,許顯純倒是說過一些,但這家夥也是個人精,學會了官場上那一點說一半剩下一半讓人猜的習慣:“說了要讓東林黨吃大虧,但卻沒告訴我,怎麼?可是督公吩咐了許大人?”
“義父沒有吩咐,”田爾耕搖頭:“這件事情現在知曉内情隻有你我和許大人三人而已,就連屬下都沒有交代。”
“什麼隐秘大事隻有我們三人知曉?”陳操轉頭才反應過來,感情許顯純的意思是魏忠賢不知道的情況下辦事,然後讓魏忠賢來坐收漁翁之利。
“陳老哥可知道工部尚書鐘羽正?”田爾耕神秘道。
陳操這幾年認識的記在心裡的人就那麼幾個,連南京的六部官員都整不明白,更何況京師的官員:“我久在金陵,京師的官大多不熟悉。”
“鐘羽正是葉向高的好友,”田爾耕接着說:“而且鐘羽正的晉升都是葉向高一把手操持的。”
陳操不笨,當下就問:“莫不是咱們從鐘羽正入手?”
“然也”田爾耕說着又道:“陳老哥可知道京師火器局歸工部管轄?那火器局大使乃是鐘羽正的親信。”
陳操不說話,他覺得很厚應該還有大頭,果然
田爾耕說完盯着陳操:“光彩胡同内有一大倉庫,乃是京師火器局制造好的火藥與紅夷大炮的炮彈儲存之地,還有不少猛火油。”
陳操心中一緊,京師火器的倉庫隻有一個
田爾耕點頭,聲音已經低的不能再低:“王恭廠火器局”
雖然包房外熱鬧喧嚣,但包房内從田爾耕話說完到現在,陳操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能動彈,而且房中溫度有些低
陳操強顔歡笑道:“老弟,火器局怎麼了?”
田爾耕道:“王恭廠距離皇城不過六裡,一旦發生意外,足以震動宮城内的諸位皇親貴族,陛下也能心驚膽寒,事情一旦發生,鐘羽正難辭其咎,作為其推薦人,葉向高也得遭殃,即便不退,那内閣也得空出位置出來,馮大人就可以正式成為工部尚書,入内閣辦事”
嚯
我的天
陳操感覺到心驚肉跳,王恭廠大爆炸居然與自己有關?不對,應該是這個時代的爆炸和自己可能有些關系。
“老弟,茲事體大,一大洩露出去,你我怕是抄家滅族的大罪。”陳操說話都有些顫抖。
“嗨”田爾耕表現的極為平靜:“所以這件事情隻有咱們三個人知曉,即便今晚辦事,也隻是你我各帶一個心腹而已,決計不能多,人多口雜,容易出事。”
陳操深吸一口氣,眼睛眯成了縫,心中五味陳雜:“我想先聽一聽計劃。”
田爾耕出奇的拍了拍陳操的肩膀:“老哥你不用擔心,此事決計不會洩露出去,因為發生意外的時候,你我還在金香樓喝酒。”
陳操眼皮跳了跳:“如此說來老弟你已經有了完整的計劃?”
“然也”田爾耕點頭:“此事乃是許大人提出,具體由我計劃,然後由咱們兩兄弟一起操辦。”
卧槽
陳操當下就反應過來為什麼田爾耕在大朝上和自己稱兄道弟的到最後都要斬雞頭燒黃紙了,眼前這厮果真如史書上記載的陰險狡詐,這種事情他一個人做下來雖然可以,但風險很大,若是多了自己,他還順便拉了一個人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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