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天阙那頭明顯不信,所以白賀蘭頓了頓後歎了口氣又說,“其實蘭舟這兩天身體有些不适,前兩天還沖小翠發了脾氣,砸了個碗。大概是當時差點就被砸到頭讓小翠心有餘悸吧,所以你提到蘭舟的時候,她有些……膽怯?”【是這樣?】王天阙皺眉,立刻相信了白賀蘭的話,對白蘭舟的無理取鬧感到有些不滿和失望,【過于任性了。】“是呀。”白賀蘭應聲,頓了頓又用“不提這些了”的腔調開口,語氣有些遲疑的問,“天阙,你……什麼時候回來啊?”【大概後天吧,我得确定這邊什麼事都沒了才回。】王天阙回答。“這樣啊……”白賀蘭想了想,語氣中有些猶豫。無論如何,至少現在得為幾天後王天阙從天津回來,責問自己為什麼沒告訴他白蘭舟“失蹤”的事做個鋪墊才行。但這份猶豫聽在王天阙耳裡,卻被認為是對自己的思念,便不等白賀蘭開口便笑着安撫她,【放心吧,到時候我一回來便來找你。好嗎?】“……好吧。”白賀蘭又故意猶豫了一下,叮囑他,“到時候,你一定一定要第一時間來找我哦。”【好。】王天阙連聲應道。兩人又說了會兒話後,白賀蘭這才挂斷電話。恰好此時從廚房端了水果重新回到客廳的小翠也在,所以白賀蘭将電話挂掉後并未馬上上樓,而是在沙發邊坐下,雙手環肩靜靜看着忙碌的小翠,直将小翠看得惴惴不安,頭冒虛汗,讪讪站直低着頭站在那兒,想問白賀蘭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又完全不敢的小心翼翼。這種沉默所制造的壓力,有時候比任何言語都來得深刻。就在小翠已經吓得紅了眼圈,都想給白賀蘭跪下,求她不要趕走自己的時候,白賀蘭才輕輕看了口。“小翠,你到我白府幾年了。”“已、已經有四年了。”小翠站在那兒,惶恐不安的老實做答。“嗯。”白賀蘭慢慢點頭後至沙發上站起身,又看了看小翠後唇角微彎,沖她溫婉一笑後說,“那你要記得,在白府做事,最重要的是嘴緊聽話,……明白嗎?”“明白、明白!”小翠忍着想哭的沖動沖白賀蘭連連應聲,并立刻保證,“大小姐,以後我絕對不會亂說話的!”“那就好。”白賀蘭沖她笑,語氣輕松溫婉,“行了,就是随便和你聊聊天,怎麼就吓成這個樣子。你臉皮也太薄了。”“是!是!”小翠強笑,可惜不是很成功,笑得很難看,“大小姐說得是。”“嗯。那繼續做事吧。”白賀蘭點點頭,這才轉身往樓上走,步履輕快。而小翠一個人站在客廳内,目送白賀蘭消失在眼前後,才繼續擦桌子。擦一擦的眼圈兒便慢慢紅了,蹲在椅子邊忍不住偷偷掉了兩滴眼淚,但立刻吸吸鼻子,左右看了看見沒人後,趕緊将臉上的眼淚擦掉,又深呼吸了幾口氣平複了剛才對白賀蘭的懼意後,加快了打掃的動作,之後快步離開客廳,躲去角落打算洗個臉。-------------殷玖接到貨船出事的消息時,是淩晨五點。一想到這次不僅一分錢拿不到,還要賠“貨款”,殷玖就想罵娘。胡亂套了褲子,抓了衣服就往碼頭上敢後,一到碼頭上眺望海面,黑壓壓的一片自然什麼都看不到。“媽的。”殷玖忍不住又咒罵了一聲,俊美的臉上因為長期的打殺生涯,有一種淩厲的美豔感。但覺不女氣,反而沒人敢因為他俊美的長相就輕視殷玖。因為幾年前,上海灘一及有名氣的大混混,曾經在言語上調|戲過殷玖,卻在不久後被人發現死在亂葬崗。其死狀,就連多年的老警察見了也忍不住發憷,連着好多天不敢沾葷腥。那大混混得勢的時候氣焰及其嚣張,仇家甚多。要細數到底有多少人有動機,還真不能确定。實在是這人不地道,得罪的人太多了。但這麼幾年沒人敢動手也是因為這大混混出入哪裡都帶着一大群人,呼呼喝喝好不威風。想找時間下手也難。所以這就更讓那個找到機會解決了他的人厲害。既然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了?!是個人物。那時殷玖是被懷疑得最厲害的,可因為沒有實質的證據,又背靠錢大人這個大靠山,誰都得給殷玖兩分薄面不是?但也從那時起,沒人再敢對殷玖那張過于俊美的臉有半句不恭敬的話。除非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二哥!”清理完損失的手下快跑從賬房快跑到殷玖面前,氣都沒喘勻便開口,“已經查到了,這次船上的貨主要是送出國的那些,不過乙倉裝了一部分茶商的茶葉,還有丁倉裡的牛皮。那些都是送到漢口工廠準備加工做高檔鞋的原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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