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面頂刺到的某個地方,讓松本優驚叫出聲,就算咬住枕頭,也會一直發出奇怪的聲音。他喘着氣,臉孔绯紅不已,搖動着腰身,想要排除那個部位的異物感,卻隻是更加添自己被觸撫的苦悶與難受的歡樂。「連腰也搖起來了,你這麼想要嗎?」「不是的、不是的,那地方好怪……啊啊啊……」「是這地方很舒服嗎?」仿佛在找尋他說很怪的地方,甲斐真澄将手指沾滿更多的潤滑劑,然後兩隻手指輪流按摩。明明穴内被兩根手指塞得又緊又脹,既難受又痛苦,但是隐隐的,一股甜美得無法想象的快樂漸漸的從被撫摸的部位往上竄起。「你好緊,緊得像初次一樣,但是既甜美又濕潤,緊緊含住我的手指,索求着銷魂的快樂……放心,我會讓你一整夜都非常的快樂,快樂得忘記以前所有的男人。」甲斐真澄說出來的話語,在熱情之下,一點也沒減損霸氣。手指拔了出來,體内頓時一陣空虛,松本優雙手顫抖,連要撐起自己的力氣都沒有,下半身完全麻痹,好像剛才的歡樂一點都不夠,還需要别種,需要更激烈、更能讓身心融化成一體的某種動作才能結束。一陣衣服的落地聲,松本優啞然看着甲斐真澄完全赤裸的身體。健美的裸露男體在他眼前,他看傻了雙眼。他的胸膛寬大,手臂有力,然後松本優的視線下移,看見同樣是男性的部位挺立起來,而且比他巨大很多。不知為何,口液湧上了他的嘴唇,他舔了舔幹澀的嘴唇,然後被甲斐真澄火般的雙眼注視着,他扳過他的臉,又是一次甜得令他無法呼吸的熱吻。「感受我,會讓你以前的經驗全都在你腦海中消失。」「什……什麼?」還來不及仔細問清楚,下半部傳來了尖銳的痛楚。松本優低叫一聲,巨大火熱的部位穿入他的身體,幾乎要将他撕成兩半。「好、好痛……好痛……」他的眼淚不由自主掉了下來,這一生從未有過這麼痛的感覺!甲斐真澄吻着他的唇,也吻去他的淚水。他的聲音粗嗄,仿佛也在忍受非人的折磨。「再忍耐一下,很快就會适應了。你裡面好緊好熱,我從來都不曾遇過這麼美好的,你緊緊的吸住我了……」那根巨形的炙熱深入到深處就沒有再動了,仿佛在等他适應,松體優下半身完全被脹得滿滿的,一開始的不适,逐漸變成了麻癢跟酸澀。甲斐動了,他緩慢的滑出去,等他再滑進來時,已經不再疼痛,反而變成太過令人害怕的快樂。松本優握緊床單,将通紅、泛滿汗水的臉抵在枕頭上,每穿進一次,他就覺得靈魂好像飄離自己的身軀。「太棒了,你裡面好熱、好柔軟,又濕又熱又軟又嫩,我怕我會迷上你的身體,不放你離開……」松本優已經聽不到甲斐真澄說的話,隻剩下席卷自己身心的極緻快感,那快感大得讓他覺得可怕。「啊啊……那裡不要,好可怕、好可怕……」每被頂入到深處時,松本優便全身虛軟、氣息幾乎停在心口,連意識也變成一片空白;被頂的越深、越多次時,就連自己叫什麼姓什麼全都忘了,隻能放聲呻吟,而且叫出來的聲音浪蕩得像不是自己的聲音。這樣可怕的事情,他第一次遇到。「噓,一點也不可怕,很舒服吧?去感受它,是我讓你這麼舒服的。」甲斐真澄的聲音占有欲十足,動作也十分狂暴,穿刺的速度越來越急,他呻吟的聲音低啞短促,緊緊握住被子的手,不知為什麼,已經變成抱住對方的胸膛,而且他跟甲斐真澄面對面,甲斐真澄眼睛赤紅,裡面射出的狂野意味讓他渾身抖顫。好像他眼裡隻看得到他,更像是他們互相吸引,所有東西都不能讓他們分離。下半身被穿刺的感覺變得非常舒服,甲斐真澄粗啞的呼吸就在他耳邊,他的嘴唇堵上他的,然後腰部更劇烈的運作,穿刺得更深、更粗暴,讓不曾嘗過性愛絕頂滋味的松本優,再一次在他手裡宣洩了熱情。旁邊薰來極熱的熱氣,讓他像在火爐裡烘烤,在夢裡,他還夢見自己變成了面包,被爐子烤得太熱而烤焦了。「不行,要被烤焦了……」他嘴裡嚷着,張開了眼睛,卻一時對不準焦距。房間裡雖然暗,但是從窗戶外頭卻射進了燈光,他睡在一張既舒服又寬大的大床上,跟自己租住的小房間完全不一樣,就連睡在身邊的人都不一樣。就算在外面微弱的燈光下,甲斐先生的睡顔也是一樣俊美好看,隻是幾絲黑發垂到頰邊,看起來比較不嚴厲,溫和了許多。兩個人完全的赤裸,他還能看到甲斐先生赤裸的胸口把他包覆住。一看到赤裸的寬闊胸膛就想起之前發生過的事情,他丢人的在甲斐先生的手裡一次又一次的宣洩熱情,然後叫出非常奇怪的聲音。一想起來,松本優臉上一陣羞澀,下腹卻翻起了一陣無法形容的奇怪酥麻。那是什麼意思?為什麼甲斐先生會對第一次見面的我做這種事?一連串的疑問卻問不出口,甲斐真澄呼吸平穩的睡在他的身邊,好像充滿保護性的摟住他的腰身。光是看着他那英挺的俊容,松本優就覺得心口溢滿了奇怪的甜蜜,所有想問的問題都飛走了,還希望可以這樣一直看着他。好奇怪,自己的心情真的好奇怪!甲斐先生畢竟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但是為什麼他一點也不覺得陌生?「現在到底幾點了?」他拿出在東京辦的手機,上面的時間讓他吓了一大跳。已經好晚了,他要趕快回家了,家裡還有人在等他。他焦急的下床。下半身好痛,腰也好酸,但是……他忍不住穿上衣物時,回頭看睡在床上的英挺男人。還能再見嗎?他下次會再來訂遊戲嗎?穿上衣服時,松本優看到甲斐真澄被他撕破的薄上衣,他撿了起來,塞進包包裡。等幫他補好、洗好後,再拿來還他,這樣應該就有見面的機會了。他輕手輕腳的,不打擾甲斐的睡眠。才剛走到門口,門鈴聲就響了,為了怕吵醒睡得很熟的甲斐先生,松本優趕緊開了門。門前的少年身上的香水味讓他差點倒退三尺。「您好,我有點事遲到了,希望您不會介意,我會用更佳的服務來挽救我遲到的時間。」講話不是很正經,就連眼神也流裡流氣,而且讨人厭的氣息非常強烈,讓松本優不太舒服的道:「那個……甲斐先生在休息了,他累了。」一想起他為什麼而累,松本優臉紅了。那少年頗有敵意的看他臉上紅暈一眼。「沒關系,反正照服務的次數算,我會诐他再累也會很有感覺。還有,你穿這麼土服務客人嗎?你是哪個土俱樂部的?你是鄉下來的嗎?」「我……」不等他解釋,少年就把門打開,主動走進房裡,馬上咋舌的看着寬闊的室内與貴氣的裝潢。這一定是俱樂部裡傳言的大戶,而且聽說屋主從來不會叫同一個人。如果他能成為他固定的客戶,甚至還包養他的話,那他一個月拿個一百萬應該沒問題吧。少年敵意更深的道:「你快走吧,現在的時間是換我了。早知道我就早點來,像你這種又土又乏味的土包子,一定是因為我遲到了,他才找别家俱樂部的湊和吧。」松本優幾乎是被少年給趕出來的。因為急着趕回家,雖然覺得少年講的話讓他心裡有點怪怪的,但是他原本就是從鄉下來的,性格比較單純,沒有想那麼多,隻一心要回家,家裡還有弟弟妹妹在等他。幸好他坐上了最後一班電車。回到家後,妹妹愛子跟弟弟英壽已經等累,在房間裡睡着了。桌上還有一盤咖哩飯,旁邊還有個紙條,是愛子寫的‐‐「給哥哥的晚餐」。他的肚子咕噜的叫起來。晚上什麼都沒吃,隻喝了一些酒,然後就……他臊着臉,趕緊揮開腦子裡的回想,弄熱了桌上的咖哩飯,吃了起來,然後拿起包包裡甲斐先生的衣服,就着昏黃的燈光開始縫補。「那個是色情交易啦!」山根聰一郎聽松本優吞吞吐吐說完大半個事件,作出了猜測。「色情交易?」好像沒聽過這個詞一樣,松本優重複了一次。「就是援助交際。他可能是高級買春俱樂部的會員,所以直接訂人過來。我聽說有的有錢人玩得很兇。」「但是甲斐先生非常年輕,我看電視的援交都是老先生不是嗎?來找他的應該是朋友才對。」松本優不太能相信山根說的話,援交不是電視上才會演的劇情?不可能發生在現實生活上。「高級買春俱樂部很多都是年輕的有錢人,有的還很變态。像我最讨厭我爸爸生意上的一位大客戶,那個人超惡心的,我每次看到他都想吐,他上次來我家,還摸女傭的屁股,女傭哭了好久。有些人就是沒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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