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圓桌的四周,環坐着三名和劉仙州同樣身穿刺繡黑袍的老人,從袖口處用金線勾勒的紋路能夠看出,出席這場會議的都是中部分院内長老級别的大人物。
至于桌邊一把空着的椅子,則是屬于曾經的第一副院長,孟席。
“責問談不上,隻是榮麓的突然死亡,讓整個兼愛所的運轉陷入停擺,對整個中院造成了十分不好的影響。我們想知道劉長老你的解決辦法是什麼?”
一名留着山羊胡的老人笑着開口。
劉仙州冷聲回道:“榮麓不是什麼突然死亡,而是被人暗殺!”
“不管他是自殺也好,暗殺也罷,這都已經不重要了。”山羊胡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現在的關鍵是讓誰來接手兼愛所的工作,這才是當務之急。”
“這我自會處理。”
山羊胡追問道:“怎麼處理?”
“怎麼處理,我有必要向你彙報嗎?兼愛所是中院内部的調查機構,隻對分管的副院長以及院長負責,其他人一概無權過問。”
劉仙州語氣十分強硬,根本不屑去看山羊胡一眼,而是定定看向自己正對面那道坐在首位上的身影。
墨序中部分院院長,墨孤煌。
“你”
山羊胡臉色漲紅,一陣氣結。
他壓着心頭的怒火等了片刻,見墨孤煌并沒有開口的打算,頓時心頭一喜。
“既然劉長老你認為我們無權過問兼愛所的事情,行,那我們就不管了。反正有你劉長老在,不管鬧出什麼天大的麻煩,你肯定也有辦法解決。”
山羊胡突然一巴掌拍在桌上,拔高音量質問道:“我現在問你另外一件事,劉家為什麼會說是我們的人殺了鄭繼之?”
“這是污蔑。”劉仙州神色平靜。
“好一個污蔑。”山羊胡冷笑道:“劉長老,你知不知道鄭繼之是什麼人?知不知道他在金陵城的儒序中是什麼份量”
“鄭繼之,儒序四地官司徒,官居帝國南直隸戶部左侍郎,金陵城一等門閥劉家的姻親,劉家二少爺劉典的親舅舅,同時也是劉典争奪繼承之位的主要依仗之一。”
劉仙州轉頭看向對方,眸光如刀,寒意直冒。
“我還知道更詳細的,伱想不想聽?”
“劉仙州,你這是什麼意思?!”
山羊胡勃然大怒,厲聲喝道。
“我的意思很簡單,鄭繼之是什麼人我比你們都清楚,如果他沒有損害中院的利益,我怎麼可能會動他?沒錯,兼愛所的人确實在鄭繼之被殺的現場出現過,但那是韓骧掉進了别人的構築陷阱,兼愛所内部從沒有任何針對鄭繼之的行動。”
“你的意思是劉家故意将屎盆子扣在你的頭上了?劉家的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山羊胡嗤笑一聲:“退一萬步說,就算人真不是你兼愛所所殺,為什麼韓骧會掉進這樣一個一眼就能看穿的陷阱?你這個副院長難道沒有半點失責的地方?你現在又怎麼去跟劉家解釋這件事跟我們中院無關?”
“彭澤,你這麼想知道為什麼,要不要我親自送你下去當面問問鄭繼之?”
劉仙州虎目含煞,語氣不善。
“不愧是咱們中院私下裡謠傳最能打的長老啊,做人做事果然霸道。”
名叫‘彭澤’的山羊胡老人陰陽怪氣道:“你這麼厲害,當初怎麼不代替孟席去倭區回收蚩主?難道他比你還能打,還是說你隻有膽子窩裡橫?我可是聽說有人拿來裝世外高人的鍛劍草廬剛剛被劉家給燒了,怎麼不見你去跟劉家說,送他們下去見鄭繼之,還你一個清白?”
“我是不是窩裡橫,打過之後你就知道了。”
劉仙州輕蔑道:“夢境還是現實,熱武還是冷兵,着甲還是徒手,随便你選。”
“來啊,誰怕誰?你當老夫手下的課題組這些年都是吃幹飯的?随便拿出一個成果都能要了你這條老命。”
彭澤扯着嗓子喊道,可在場衆人都能看出他的色厲内荏。
“行了行了,你們是中部分院的長老,不是天志會那群狂徒,動不動就打打殺殺,成何體統?”
開口勸架的人,是中部分院内唯一的一名女性長老。
“老劉,老彭這人說話一向不中聽,但他也沒什麼惡意,你用不着跟他置氣。我們這次開會也不是想追究你的什麼責任,而是為了齊心協力度過這個難關罷了。”
風韻猶存的婦人柔聲勸道:“我們中院雖然不怵他們劉閥,但大家畢竟同在一個屋檐下,總不好直接翻臉吧?如果鄭繼之的死跟我們沒有關系,最好還是想辦法澄清,還我們一個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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