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走不進去,江月邪邪一笑,一把拉下了牡丹的面紗。隻聽人群中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在牡丹的錯愣間,江月拉着她來到了前面,對着面前那個看得發愣的老者說道:“請問前面一首詩是什麼?”
老者這才回過神來,羞赧的笑了笑掩飾了自己的走神,讓人展開了那首詩。“隻影欹曲,獨立蒼茫,隆冬毅然樹冰霜。傲雪萬點無顔色,輸卻硫枝一嗅香。冰肌玉骨,不限風光,淩寒隐處自春裳,難得清雅逸群芳。”
“好詞。”江月由衷的贊道,她倒有些想見見那個人了,既然如此,她擡起了筆,在紙上寫下了自己所做的詞。“钗頭鳳。詠梅。雕香雪,疊痕砌,斂妝成蕊寒中密。蒼茫橫,群芳疏,暮冬獨領,畫空肌骨,苦!苦!苦!白玉殿,紅牆月,院深難掩北風掠。海難渡,情何留,不知棋奕,泣紅絕故。誤!誤!誤!”
第十三章桃紅最是香難絕2
“好一句雕香雪,疊痕砌,斂妝成蕊寒中密。把冰雪枝頭的景象描寫得如此細密,雪因梅而香,雪中寒梅,果然好詩。”
“嗯,世人隻知冬梅之美,之傲,怎知它太特殊隻于冬日開放這才會群芳疏啊……”
在場的人無不驚訝的看着江月,她的詞,也是無人敢接了。初試的老者驚訝的看着江月,低低的問道:“白玉殿,紅牆月,姑娘莫不是皇宮中人?”
江月一愣,讪笑着道:“您怕是多忘了,軒舞人都知道,軒舞皇膝下女兒能婚者皆已出嫁,隻餘黃毛幼兒。何況,這皇宮中能出入的,豈是定要住在宮裡。小女隻是幼年跟着家父進宮診脈一見,多年還是記起那一角之景,有感而發罷了,先生莫要多慮了。”
老者聞言也釋然的笑了起來,“姑娘請,你們通過了。”
玄影對于她能夠信手捏來的假話已經很是習慣了,倒是牡丹面色一沉,似是想到了什麼?看着她的背影開始深思起來。
突然,江月覺得有一道目光在打量着她,擡起頭來,二樓窗邊,一白衣男子正看着她。他穿着一件月牙長袍,襯得整個人溫雅如玉,風度翩翩,纖塵不染。他的臉是月光洗出的晶瑩蒼白,嘴唇是玫瑰練出的一點紅,美目狹長且深邃,下巴弧度完美俊俏,但給人的感覺卻不是柔美,相反的多了些俊俏和不屬于人世的美感。肌膚如白瓷,唇若含丹,劍眉颉秀,精緻的臉龐如同雕刻般完美分明,好一個俊俏的男子。
她擡起頭來,風剛好吹動了她的面紗,男子心神一顫,袅娜纖巧,柳眉隆翠霧。仿若輕雲之蔽月,飄飄若流風之回雪,當真是世間難有的佳色。他們的眸子在半空中交彙,兩人皆是一怔。此時,桃花忽然飛舞,片片花瓣在兩人之間來回。
“白玉殿,紅牆月……”身邊的人念着她的詞,男子神色微變,皺了皺眉。那一句詞,難不成,她是父皇的某個新寵的妃子,要把我帶回去邀功嗎?想到這裡,略帶嘲諷的一瞥,他轉身離去。
江月生生受了這一瞥,心中生疑的同時,又有些氣憤起來。她,待會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這種自以為是的富家公子。“我們走。”留下話,她率先走了進去。
走進春滿樓,便有人迎上前來,“小姐定是适才詠梅之人吧,要上二樓,小姐需要自拟一詞,無題。”
“這個簡單多了。”江月甜甜一笑,眼波流轉,看得人一陣窒息。朱唇輕啟,“窗外雨重重,獨掌孤燈,墨盡胭脂淚。怎奈潇湘癡葬花,一抔黃土掩花心。舊人新堂,黯然消魂。昨夜夢纏纏,知是憶誰,引入腸斷處。當學伯牙誓斷琴,一曲仲尼訴期冢。去時南浦,歸于歲寒。”
那人剛想說什麼,但見她已經把詞說了出來,而且詞中還掩用了兩個典故,自然将整首詞上升到了另一個高度。頓時忙站到一邊,尊敬的道:“小姐,樓上請。”
“嗯”江月點了點頭,不客氣的走上樓去。心裡黯然,這詩盛會,也不怎麼樣嘛?輕輕松就通過了兩關,沒意思。
剛上樓,第一眼,便看見了剛才的那個男子。不得不說,近看他,果然要比遠看俊美多了。可是……她慢慢走近,對着男子狡黠的一笑。
這人便是離宮多久的墨雪夕,見她沖自己不懷好意的一笑,他的心中警鈴大響,似乎是自己猜測錯了。就在他以為她會沖他一陣臭罵的時候,江月隻是從他旁邊走過,同時間他感覺到手腕有東西系上了。低頭一看,是一根紅線,剛想發問。隻見她在身後站定,似是在欣賞字畫,然後用僅能兩人聽見的聲音道:“氣血不足,呼吸時長時短,眼含血絲,面色蒼白,心律不齊,脈象虛弱,似是中毒已久之狀,而且是難解之毒,我可有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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