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雪言也略感慨道:“那我說,你留下來吧,别走,你會不會不走了?”
顔扉歎口氣道:“如果你非常希望的話,我還是會為你動搖。”
何雪言卻搖頭道:“強扭的瓜不甜,我不會為難你,而且你發展事業是好事,當鍛煉了,我希望你回來的時候變的更好。如果在外面不開心,或者不好的時候,就要及時告訴我。”
顔扉與她依偎着,吻了她額角道:“你也一樣,在家受委屈了,給我打電話。我周末不忙了,會回來看你。”
何雪言點了頭,她分外喜歡和顔扉在一起,可以坦誠相對。這種感覺多麼彌足珍貴,有些人相愛,但是一生也無法了解對方,她和顔扉不一樣,在顔扉跟前,她就覺得特别安甯,可以将那顆柔軟的心放在她手中,不怕受傷或者心碎,隻想靠近她,互相溫暖:“顔顔,我也會去看你的。我們可以一起在香港走走,散散心。”
顔扉笑了道:“我先去探路,找找好吃的,才好帶你玩。”
何雪言說了好,抱着她,終是困倦了,閉了眼眸,在她懷裡睡了。
第69章
這個漫長陰郁的冬季總會過去,氣溫會随着太陽從南回歸線往北而擡升,暖黃的太陽,赤道的季風,潮濕的雨雲,交彙的雷電,讓北國會一點點蘇醒。
周而複始,莫有例外。何雪言睡醒的時候,靠在枕上,摸着顔扉的發絲,感覺她生命的循環已經進入了新的周期,這孩子終于像一棵藤蔓的種子,在她心中滋長,纏繞了她整顆心髒,其實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喜歡顔扉,她揣測過愛情最隐秘的一面,想到最後,可能覺得是因為安全。
她對人,對事,對生活的惴惴不安,那種被母親忽略,被情人抛棄的不自信與不安全,在顔扉這裡就化為了烏有。
盡管她沒有辦法掌控這孩子的行為與思想,顔扉不會為了她留步,不會為了她放棄某些原則,但她感到與她在一起心中最平靜,擁有一個不必互相違心遷就,又互相理解互相支持的人真是十分可貴。
她的手指修長,玩弄她濃密的栗色頭發,清晨的光線裡,顔扉睡着的模樣,單純到讓人心疼。何雪言疼女兒那樣,低頭吻在她鬓角,低聲道:“你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做早飯?”
顔扉睡的迷糊,昨晚太耗體力,湊過去摟着她的腰道:“我不想吃什麼,隻是不想起來,想一直在你身邊。”
何雪言笑了,對她還是縱容:“再給你抱十分鐘,我們老何家是有規矩的,早上睡覺不能超過7點半。”
顔扉皺了眉頭,驚了道:“才七點半啊?我們都辭職了,又不用去單位了,你怎麼就不能給自己放假呢。”
何雪言捏她的小鼻子笑嘻嘻道:“我們家就這樣,我姥爺以前從軍,我爸爸追我媽媽的時候,我姥爺就這麼訓他,大早上6點叫他陪着一起跑操,就這麼每天不間斷跑了兩年,我姥爺才答應把女兒嫁給他。是我辭職了,你還有最後一個單子沒完成,你趕緊起來去上班。”
嫁給自己古怪刻闆的實習時期老師,就是這樣。
顔扉從被子裡伸出她細白的兩條胳膊,無語望着天花闆,長歎道:“萬惡的豪門!”
何雪言一直笑,哄着慣着又抱了這小妖精老半天,才和她一塊起來洗漱,顔扉還有些心有餘悸:“何老師,反正咱倆這種情況,證也沒辦法領,誰嫁誰還不一定,你不如嫁進我們老顔家,我們門小戶低,沒那麼多規矩。早上可以睡到12點,多美。”
她刷的一嘴泡沫,模樣精靈古怪,何雪言在這件事情上堅決拒絕:“盡想美事,想娶我,沒門。”何雪言非常不含糊:“可不能把你慣壞了,一身臭毛病,你得跟着我過日子,花錢以後不許大手大腳,作息要規律,吃飯要多吃素,沒事多鍛煉不許睡懶覺。”
顔扉吐了自己的牙膏沫子,哭喪着臉:“何老師,我能後悔嗎?”她這輩子就是栽在這些控制欲極強的女人手裡,剛送走一個不夠,新來的這個成不多讓。其實何雪言也是個管家婆。
何雪言笑了,親了她臉蛋一口道:“遲了。敢後悔,我打斷你的腿。”
顔扉氣的臉紅,洗手間大早上跟何雪言鬧起來:“何雪言,你能了你了,小媳婦翻身了,學會欺負人了。”伸手去撓何雪言癢癢。
何雪言穿着睡衣,咯咯笑,縮在水池子旁邊道:“你輕點,我們家不隔音,你小心人家聽見。”
顔扉按着她,親的要死要活道:“怕什麼啊,要聽見昨晚早聽見了。”
何雪言叫顔扉臊的一張臉通紅,在互相開玩笑這件事上,她到底臉皮薄,不如那小丫頭死豬不怕開水燙,她們老何家吃虧都是文雅人,罵人都張不開嘴,隻能叫那小丫頭欺負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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