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紀鳳祺看來,女人都是感性動物,更何況是鐘菱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嬌小姐,他含笑柔情的眼眸精光一閃,見她默然出神并不接手,含笑保持着遞交的動作輕聲說:“鐘菱,當初你說這枚許願石可以滿足我一個願望,現在還有效嗎?”
鐘菱從他掌心拈起這枚石頭,五指彎曲将其攏在手心裡,歪着頭看向紀鳳祺,聲音如深秋的湖水般寒涼:“紀鳳祺,這個願望在五年前就實現了,人心要知足,别試探我的底線。”
她站起身,揚臂一揮将這枚小石子扔進了草坪對面的小池中。
紀鳳祺眉眼含笑并不着惱,他也站起來走到鐘菱面前,兩人距離咫尺,眼中卻含着百般算計和警惕,他語帶深意地将涼薄的紅唇湊近她耳邊如情人昵喃:“小菱,我們都需要一個挽回的機會不是嗎?
你對葉曉做了什麼,我不會計較,因為我還愛你。但也僅此一次,如果你還冥頑固執,就沒有下一次了。”
鐘菱當然知道自己對葉曉做了什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如果葉曉也是‘艾利斯’的成瘾者,在她咖啡裡下的藥劑就會激發出‘Tloliuhqui’的效力,她很快就會在行車時出問題,到時候就能給警方線索調查她,還會以毒駕肇事刑拘。
但聽紀鳳祺的語氣,自己的計劃顯然沒有成功。
鐘菱擡手抵在紀鳳祺胸口,阻止他進一步的靠近,冷冷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完全不懂你在說什麼。”
紀鳳祺卻順勢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懷裡一扯,低頭凝視着她黑白分明的杏眼,“小菱,什麼時候開始,你變成了這樣?”
兩人姿态旖旎在過往行人中看來十分賞心悅目,更有偷窺者暗自用手機拍下這俊男靓女的親昵照上傳朋友圈表達一下單身狗被日常諷刺的憤怒。
草坪對面的松針樹下站着兩個人,一個是左頰有傷疤的青年和剛下飛機匆匆趕來的慕辰,恰巧看到這一幕,于是止住了腳步,停頓片刻後兩人轉身離開。
“紀鳳祺,扪心自問,你真的還有心嗎?”鐘菱用力掙開他的鉗制,退開一步搖頭冷眼看他:“我讨厭糾纏不清拖泥帶水的關系,再警告你一次,别再騷擾我,我不想再看到你!”
紀鳳祺沉了臉色眸光冰寒冷酷地說:“鐘菱,你會後悔的。”
鐘菱當然後悔,她後悔當初情窦初開為他一笑傾城的告白而陷入了情網,又為他突然的失蹤而失魂落魄的荒廢課業沉浸痛苦難以自拔,用了一年時間好不容易脫離苦海,他又出現在她面前說分手,無疑是在她結了痂的心傷處又狠狠紮了一刀。
五年過去了,她也會在視頻新聞裡看到匡明集團總裁紀鳳祺的俊逸風姿,商界精英之類的噱頭标題,内心早已經麻木淡然,也能将他視為陌路人再也挑動不了她半點情緒。
可是這個人卻又如五年前那樣突然出現,以匪夷所思理所當然的态度表示兩人還可以繼續複合,真是可笑至極。
他在圖什麼?鐘家祖輩基業不過是韓城這種二線城市裡的龍頭企業,和匡明集團這種财閥旗下的跨國公司可不是一個檔次。
她低頭沉思着走在馬路邊,渾然不覺自己已經過了貝安寵物醫院老遠,忽然一陣尖銳汽車的鳴笛聲驟然響起,她感覺胳膊肘被人一拉腳步一個踉跄差點跌倒。
回過神才看到自己已經站在了紅綠燈口,剛才差點闖紅燈被車撞。
“你怎麼了?”頭頂的男人聲音十分耳熟,是慕辰。
鐘菱平複了餘驚未散的急促心跳,将手從他手裡掙脫,“謝謝你。”
慕辰見她臉色蒼白,剛才攥住她肘彎時發現她的身體微微顫栗着,覺得有些不放心,于是說:“你要去哪裡?我送你。”
鐘菱轉頭看了看四周的街景,才發現自己太過出神走過了頭,對他笑了笑:“不用了,我回寵物醫院,就在後面,幾步遠。”
她說着轉身往回走,發現慕辰也跟了上來,鐘菱這才想起來這個人之前不是走了,怎麼這麼快又回來了?于是說:“好久不見,還以為你不會再回邺城了。”
慕辰回D國後先去見了自己的外祖,然後也聯系了當地警局的法醫朋友,以匿名的方式将自己的毛發樣本送過去請他分析,已經得到了答案。
他問鐘菱:“我想問你,之前你取我的毛發分析出結果了嗎?”
鐘菱沉默了片刻,如實說:“隻檢驗出微量的□□。”
慕辰明朗的神色微微一怔,疑惑道:“□□?”
鐘菱以為他不知道這東西,于是解釋說:“和布□□類似的效果,食用過量就會造成不可逆的腦部損傷。
我以前看過類似文獻和報道,這種毒品在D國和周邊幾個國家風靡過,也死了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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