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飄出視野,遙翔擡袖拭去眼角的水珠,從容的走出後花園,對聞訊而來的一大群人大聲道:“都回去睡覺。”
一幹人悄聲私語,慢慢散了。
遙翔看着哭成淚人的紫衣和碧荷,低歎一聲道:“将月兒的東西收拾收拾,都焚化了吧。看她還有什麼親戚,贈些銀兩給他們。”
兩女抽抽噎噎的應着,心中不免埋怨遙翔的絕情,就這樣将人水葬了事,沒有儀式,沒有名分,沒有任何傷心的表現。又生氣又傷心,誰也不去服侍他就寝。
眼看天就亮了,遙翔回寝居換衣上朝,丫頭不在,他連官服的扣子都系不好。這個時候,又不能責怪紫衣和碧荷鬧脾氣。
雲霓悄悄溜進來,也不做聲,自動自發的幫他着衣穿鞋,雖然不很熟練,丹總算手腳利落。遙翔看着她頭頂顫動的珠钗,撫了一把她飄着淡香的秀發,低歎一聲道:“雲兒,你是不是也覺得爺太無情?”
雲霓紅紅的大眼睛眨了眨,吸吸鼻子道:“爺可能不想銀月姐姐死了還要受困于王府,漂走了,下輩子就可以自由了。”
遙翔心驚,沒想到這小丫頭居然能體會他的心思。想到自己取走了她十五歲的童貞,随即便遺忘了兩年之久,不免心中愧疚,怕她将來成為第二個,第三個,或者第四個銀月。
第三章
銀月死的第三天,遙翔就披上戰甲,作為謀士随同遙沖領兵出征去了。雲霓搬出了下人房,同紫衣和碧荷住在一起。銀月的東西全都收走,換成雲霓的,除了在幾個女孩子的記憶中,仿佛空氣中都沒了銀月的氣息。雲霓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王爺的通房丫頭,按說她與遙翔曾有過肌膚之親,但那時她是妓,他是嫖客,而她現在搬過來,隻是為了分擔紫衣和碧荷的工作。也許,不久之後也可以成為名副其實的通房丫頭吧。聽兩位姐姐說,爺是個清心寡欲的人,每個月不過招她們四五次,但是爺在那事上,其實也是很有興緻的。
紫衣每當提起,總是一副癡醉的模樣。
碧荷啐她一口,笑罵:“浪蹄子,才多久你就想爺了?”
“呸,”紫衣吐回她,“我就不信你不想,半夜裡抱着我大腿蹭什麼呢?”
“死丫頭,你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碧荷跳起來追紫衣。
雲霓雙手托着下巴冥想,那時什麼感覺呢?好久了,不記得了,隻記得開始很疼,後來像難受又像舒服,第二天還是疼,總之就是疼,不知道她們兩個為什麼還很期待似的。不過據她看的那本《密戲趣聞》,好像那種事也很令人陶醉,不如等爺回來問問看。不行,那樣他就會知道她沒有把那本書燒掉,會挨罵的,說不定還要挨罰,還是不要問了。至少林嬷嬷說過,男人會很舒服。過了兩年多安逸的日子,嬷嬷和醉香齋姐妹們教的都忘得差不多了。傻瓜!她用力扯了扯自己的臉頰,府裡有的吃有的住,還記得那些卑賤的伎倆做什麼?有不用靠它吃飯。
遙翔一走半年,連雲霓都覺得有些想他了。前方傳回捷報,說大軍智破匈奴,将其趕出山海關外五百裡,不敢再犯,兩位王爺馬上就要班師回朝。紫衣和碧荷兩人終日等啊盼啊,忽又傳來消息說靖王爺拉着平王爺下了江南,先行慰勞自己去了。哪知兩天後,兩個人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平王府,躲開朝上朝下衆多的慶功宴。
碧荷和紫衣急忙回房梳洗打扮,吩咐雲霓泡茶。
遙沖坐在椅上,當自己主人一樣大呼小叫:“快上茶,快上茶,爺渴死了。”
遙翔搖頭淺笑,這個麼弟已經二十有二,離了戰場卻還像個孩子似的喜歡胡鬧,就不知道他領兵殺敵時那股英勇威猛的勁兒哪兒去了。基本上,遙沖屬于有勇無謀型的,思慮不夠周全,否則也不必他一屆文士親臨陣地幫他出謀劃策。他這脾氣,是自己和父王寵出來的,更何況他的親娘還是皇後。
看他貪玩又任性的樣子,遙翔忍不住出口訓誡:“你不要高興的太早,胡天道不除,始終是個隐患,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卷土重來。”
“那我就再打他個落花流水,屁滾尿流。放心,二哥,論智謀他不如你,論武功又打不赢我,他死定的。”說罷又大聲嚷嚷:“茶來,茶來。”
雲霓見兩女遲遲不出來,隻好先端茶進去,放了一杯在遙沖面前,垂低頭道:“靖王爺喝茶。”
遙沖突然一把抓住她的細腕,勾起她的下巴驚道:“你不是那個小紅?”
雲霓施禮道:“回靖王爺,奴婢不叫小紅了,爺賜名叫雲霓。”
“雲霓?好,好。”遙沖拉着她細細打量,口中啧啧有聲:“瞧這小丫頭,幾年不見出落得真标緻。這小身段,腰是腰,臀是臀的。”他在她纖細的腰上摸了一把,戲谑道:“來,叫聲爺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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