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發洩般的接吻立即迷亂了他的心神,以緻于他徹底地沉入了與姜無岐接吻的美妙滋味之中,整副身體亦随之在姜無岐懷中軟作了一汪春水。
姜無岐于他而言,乃是一味靈丹妙藥,隻須與姜無岐接吻,他的負面情緒即能被利落地摧毀。
他心悅于姜無岐,有姜無岐在他身畔,他便該無所不能。
他要根除銳州這冥婚的惡習,他要将銳州的女子從壓迫與洗腦中解救出來,他要讓所有做過惡事之人得到報應,他要找到賀預查明真相,他要教這銳州的天再亮起來。
:無間地獄·其五
酆如歸纏着姜無岐不放,直被由被動轉為主動的姜無岐攪得口腔内裡津液泛濫。
他那軟作了一汪春水的身體,若不是被姜無岐及時箍住了腰身,怕是早已跌倒于地了。
那腰身一受到姜無岐體溫的炙烤,自是軟得愈加厲害了,雙足亦受到了波及,他站立不穩,卻又無能為力,便将整副身體附着于姜無岐身上了。
片刻之後,姜無岐緩緩地從酆如歸誘人的口腔内裡退了出去,幾絲銀線将兩雙唇瓣牽扯在一處,随即逐一斷去。
他一邊溫存地啄吻着酆如歸的眉眼,一邊輕拍着酆如歸的背脊,為其順氣。
酆如歸喘息不定,一雙柳葉眼一睜開來,其中一片氤氲。
他的眼波從一片氤氲中望過來,媚意當中又好似摻雜着不知世事的懵懂,直如勾引一般,姜無岐有些受不住,便又吸吮了數下他的唇瓣。
酆如歸今日未及上妝,但他唇若塗朱,被姜無岐吻過一番後,更是鮮豔欲滴。
待他吐息平穩,他便以這雙唇瓣吐出了甜蜜的話語來:“無岐,我方才因那冥婚之事,心神不甯,深感己身之無能,但與你接過吻後,我已平靜下來了……”
“無岐……”他不斷輕喚着這個令他心安的名字,“無岐,我想要教這銳州的天亮起來。”
姜無岐回過首去,深深地瞧着虞聆雪的墳包,後又望住了酆如歸的雙目,肅然道:“貧道亦希望再無如同虞姑娘一般的受害者出現。”
酆如歸束手無策地道:“但我卻全然不知該如何行事,才能得償所願。”
姜無岐亦尚無對策,思忖着分析道:“這銳州冥婚惡習,源于遺屬生恐未成婚的男子身故之後,禍害家中活人。既是如此,那麼隻需證明即便為未婚男子冥婚,他亦會禍害活人,或者即便不為未婚男子冥婚,他都不會禍害活人即可。
“但這冥婚惡習,本質上卻是對于女子的輕蔑,以及肆意踐踏,這俱是由于女子被教養得順從而柔弱,又慣于依附于旁人生存的緣故,出嫁前依附于父母,出嫁後依附于丈夫。那麼隻需女子不再受其父母擺布,自立自強即可。然而,這銳州留予女子的生存空間太過狹窄,莫要說是自立自強了,恐怕連養活自己都已是萬分不易。
“如歸,你可有發現,我們在銳州城中之時,全數的小攤小販都無一個女子,除卻那尋薛大夫來為女嬰醫治的婦人,從進銳州城至進賀府前,再未碰見一個女子?”
酆如歸聽得姜無岐一席話,眉尖微攏,抿了抿唇道:“我适才進銳州城中買紙錢,亦未曾碰到過一個女子。”
“這便是了。”姜無岐歎息着道,“這銳州城不許女子抛頭露面,無異于将女子鎖于家中,女子全然無法接觸到外界事物,她們所能接受到的訊息盡是被篩選之後,被允許接受的訊息,如是做便于男子掌控并壓迫她們。久而久之,她們已習慣于逆來順受了,根本不知反抗為何物。故而這冥婚惡習延續了不知多少年,都無一個女子變作惡鬼,回來索命,因為她們縱然是被害死,仍覺得是理所應當,心中并無怨恨。”
酆如歸憂心忡忡地接話道:“要改變她們的觀念,便必須要将她們從父權、夫權中解救出來,但活人大抵害怕改變,加之她們的觀念根深蒂固,要改變談何容易?且即使我們能證明冥婚無用,但這惡習由來已久,怕是一時半刻無法根除罷?”
姜無岐溫柔地吻了吻酆如歸:“如歸,要改變她們的觀念甚是艱難,但要改變尚且年幼的女童以及還未出生的女嬰的觀念,卻是容易許多。所有的改變絕無一蹴而就的,你莫要太過悲觀。”
是的,自己向來悲觀,但姜無岐卻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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