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桢是以前韓遂方面的人,四權臣深夜商議時,曾有人提議,借此機會,将其與胡邈一道鏟除。但袁熙反對。李桢,的确曾與袁熙作對。但當前,西涼軍集團,不是首要之敵。
擢升李桢,能安馬家和韓遂舊部之心。起碼可以保證西涼集團的暫時安定。
許都朝廷,重新洗牌,内部暫時安穩。接下來,就要看誰能争取到天下民心。而還都日程,也經朝堂商議,将啟程日期提前,争取早日返回洛陽,早日安穩天下民心。
朝廷還都,緊鑼密鼓。日程提前,袁熙忙得腳打後腦勺。
司馬懿新任大将軍府司馬,還未到洛陽上任。因其行事嚴謹,執行軍令不折不扣,暫代軍正之職。軍正,也稱軍正丞,就是軍中的執法官,督察軍風軍紀,執行軍法。
袁熙正興奮着,司馬懿來見。司馬懿本就不苟言笑,今天的臉色,更加難看
看司馬懿的臉色,袁熙就知道一定有人犯事了。哎,又得頭疼了。
“誰?”“管亥。周倉”
“所犯何事?”“酗酒。”
無有戰事,軍中并不禁酒。但酗酒鬧事,另當别論。
司馬懿瞥了一眼沉默的袁熙。接着說道,“他們二人一起外出飲酒,喝得酩酊大醉,将酒肆弄得污穢不堪,還損壞器皿。”
“什麼?”袁熙惱了。
“酒肆損失,屬下已經賠償。管、周二人已拘禁,等候發落。屬下怕引起新近歸降衆人恐慌,未敢貿然處置,特來請示主公。”
“仲達做得對,我親自去處理。”
軍營一處,畫地為牢。一個醒目的白圈,就是軍中牢獄。除不赦之罪者,其餘違犯軍紀者,均拘押于此。無枷鎖,無圍欄。
但地上的白圈,從無人敢逾越。違紀者,膽敢邁出一隻腳,斬!
管亥和周倉,酒已醒了大半,頹靡在白圈中,惴惴不安。
見袁熙到來,管亥驚恐不已,趕緊拽起周倉,跪伏于地。“主公,屬下知錯了,求主公饒了屬下。”
袁熙冷冷看着二人。肅然說道,“管亥,汝從軍多年了吧?”
管亥冷汗淋漓。“是……”
“汝身為将領,安敢無視軍律?!”
“屬下該死……”袁熙雖然一直在斥責管亥,但一旁的周倉,也是滿臉通紅。既有酒意未醒的緣故,也因被主公當衆呵斥而羞臊。
管亥磕頭不住,哀求道:“主公,屬下知錯了。甘願受罰,不敢有二話。”
“願受罰?好!”袁熙語氣更加冰冷,“把管亥押解去洛陽,讓洛陽将軍昌豯處理!”
“啊?主公。不要啊!”管亥大叫起來,“主公,屬下給主公丢了臉,給昌大哥丢了臉,屬下沒臉去見老哥。情願一死……”
周倉他和管亥,出身相似,經曆相仿,又是酒友,很是投緣。這次喝酒,是周倉拽着管亥去的,見管亥吓成這樣,周倉心裡甚是愧疚。
袁熙雖然沒直接訓斥他,但他心裡更覺慚愧。
一直沒出聲的周倉。終于重重磕了幾個頭。“主公,周倉錯了,求主公輕罰管将軍,有什麼罪責,罰周倉好了,周倉甘願受罰。”
處罰不是目的,教育使其不敢再犯,警世衆人才是目的。見兩人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
袁熙順坡下驢說道:“周倉,我軍中,軍律如山,違者必究。仲達,按律處置吧。”
“諾!”司馬懿依律處罰。袁軍軍律。經沮授等調整,減少體罰,以役代罰。依律,處管亥、周倉,罰饷半年,勞役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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