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酒瓶子砸在紅漆木桌上,碎裂的玻璃渣劃破男人的臉頰。
醉漢對着男人破口大罵,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搖搖晃晃的靠近:“約克,你個狗娘養的,你就是一攤狗屎”
我雙眼怒視着醉漢,但又無可奈何——
身為一名牧師,我常常會去主持一些婚禮,這是教堂的必須工作之一。而我和眼前這個醉漢第一次見面就是在婚禮現場,醉漢帕姆·約德森是那場婚禮的新郎官。
我負責主持那場婚禮,一對新人圓滿聯結。就和過去主持的所有婚禮一樣完美結束,如果帕姆·約德森真是一個好丈夫的話
“酒鬼帕姆”,他的同好們為他取的外号,帕姆的酒量不差,但他一喝醉就喜歡耍酒瘋,而且還有家暴傾向。
結婚不到半年新娘跑了,攜帶所有的首飾永遠在帕姆的世界消失。
一肚子怨氣的帕姆認定是我沒有祝福那場婚禮,才導緻他的悲劇。
我常常在想如果結婚那天能多暗示新娘幾句,或許局面不會變得像這樣難以收場。好吧,那樣的話到時候自己可能還是會被帕姆追打。
新娘每次被家暴後都會來教堂上藥,自從新法律頒布之後,醫院的定價貴得吓人,幾乎隻接待貴族,而教堂的藥是免費的。另外,還有我這麼一個免費的護士。
或許我做的最錯的事情,就是善心大發第一次打開教堂的門讓她進來上藥
新娘逃跑之後,帕姆咬定我和他老婆有一腿,教堂不會容許道德有缺的牧師存在,我就這麼失去了工作。
本來以為事情告一段了,結果帕姆似乎找到了情緒宣洩口,居然對我窮追猛打。
在我第一次向他揮拳之後,我和他被帶到波羅裡達州鎮警署。在那裡,他向我介紹了他的親哥哥喬納森,資深警察。
很榮幸,體會到他哥哥強壯的拳頭。自此之後,帕姆就越來越過分。
有一次媽媽艾娃被喝蒙的帕姆撞下樓梯,差點離開這個世界。那是我第二次朝帕姆揮拳,他安分了很長一段時間,或許他以為艾娃因為那一下死了。
可憐的艾娃一直飽受“牙癌”的折磨。那是近十年才被發現的新疾病,不做手術緻死率百分之百,去年父親就是死在這個病上,艾娃的情況就是在等死。
這該死的病和日漸污染的環境脫不了關系!
那些高層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我們的死活!
艾娃躺在床上,厚厚的被褥透着一股陰濕的氣味。她病得有些脫相了,因為“牙癌”她吃不下任何東西,我把熬熟的小米粥擠成糊一勺一勺送進她嘴裡,就算是這樣,她也經常痛到不得不停止進食。
她靜靜的死了
屍體被推進焚化爐,就像父親一樣。
我突然感覺好累,像融化的蠟燭一樣癱在桌上。一股深深的無力充斥着我的世界,我的人生中有過很多次這種感覺。
貧窮困苦伴随着我的童年,我以為成年之後我能憑自己的雙手擺脫這一切。
“凡事都有定期,天下萬務都有定時”我堅信着這句話,我進入教堂,成為牧師,得到養活自己的收入。一切都在變好。
可是艾娃她們病了,就在我成為牧師的那一年。為什麼我的世界就不能擁有美好?我的“定時”在哪兒?
冰冷的現實像一把鋒利的剃刀,而此刻的我,就像被剝幹淨的洋薊,擊穿一切之後顯清自己的弱小。
我的餘光瞥到桌上的《聖經》,一股無名的憤怒油然而生,一把推飛眼前的厚書。不知怎的,書本砸到牆壁發出的悶響讓我的心裡好受一些。
我記得就是在這裡第一次聽到那個聲音。
“你恨嗎?”
那聲音厚重沉悶,由心而發。
恨嗎?恨啊!
“你在怨恨弱小的自己。”
當然,我人生的悲劇都源自自己的弱小。如果我有力量,就不會怕帕姆和喬納森;如果我有錢,父親和艾娃就不會死。都是因為自己太弱小,才會什麼都沒有。
一股信息突然湧入我的大腦,那一之後我的身體裡多了一些過去所沒有東西——異能。
異能的名字叫【驚惶投影】,精神幹涉類異能,我能對異能生效者的大腦、眼睛等器官進行幹涉。這個能力可以對一定範圍内的所有人生效,釋放異能的媒介是我的眼睛,所有看到我眼睛或者被我看到的人,都會陷入到我的能力當中。
最初的幾天,我對自己得到的能力很好奇,一次偶然的嘗試,我發現可以通過自然光衍射我的能力,從而達到擴大能力範圍的效果,具體能擴大多少我也不知道。
有一次我走進一家寫字樓,通過太陽光全力使用異能,改寫他們的視覺,讓他們以為停電了。不久整條街的人全都走到大街上
之後我就殺了帕姆,其實也不能算是我殺了他,我隻是讓他把原漿當成普通酒水,他自己喝了兩三斤,酒精中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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