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自己的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徐恪欽不接招,還讓她報警,擺明了是不打算幫忙,這讓季慧秀更加難堪。
牆上的挂鐘已經過了自己出門晨跑的時間,徐恪欽故作不耐煩道:“沒别的事了?我準備出門了。”
“徐恪欽!這個錢,你就當是你借給我的。”
“借你的?”徐恪欽聽着覺得好笑,“你拿什麼還?你工作嗎?還是他有能力還,你都說了,他胳膊不知道有沒有事,工作都不一定保得住,我就算他胳膊沒事,工作也沒丢,他那樣的人,我能指望他日後還錢?”
季慧秀心虛地眨了眨眼睛,她當然知道這個錢還不了,可是她又沒别的辦法,生怕徐恪欽一走了之,她一激動,一把拉住了徐恪欽的手。
徐恪欽發出吃痛的“嘶”。
她這才發現,徐恪欽手上的傷,“你怎麼也弄傷了?”
徐恪欽的人際圈子很狹窄,性格一向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打嘴仗居多,幾乎沒有動過手,看這包紮的架勢,傷得還挺嚴重的。
徐恪欽下意識收回手,和他媽媽拉開了一點距離,既然有些事情他敢做,哪怕是被他媽媽找上門來,他也有辦法應對,退一萬步說,即便是被胡盟察覺,胡盟也隻會向他要錢。
“你從進門到現在,話裡話外都是跟我不相幹的男人,注意過我嗎?”徐恪欽知道他媽媽沒那個腦子,也想不到那麼多,但是占據話語權,才會将她有些疑惑徹底打消。
被徐恪欽指責後,季慧秀腦子更宕機了一樣,錢啊,在醫院的胡盟啊,在這一刻,确實從她腦子裡滾了出去,“去門診看看吧,你這是自己包的?”
徐恪欽轉過身去,“别白費心思了,要錢沒有。”
“你非得這樣嗎?我都這麼求你了!”
聽着季慧秀帶着哭腔,徐恪欽回頭認真地看着她,“你為什麼要為了他求我?他挨打你不應該高興嗎?”
“我就想着他能變好,我說了我不想再折騰了,天下男人都一個樣,不管怎麼換都一樣的,隻要他能變好,我也不強求其他的。”
徐恪欽不理解他媽媽的意思,“你自己都說一個樣,沒男人會死嗎?”
“我喜歡他行了吧。”不隻是喜歡,還加上自己懷孕了,自己年紀大了,跟徐恪欽說這些,他根本不會懂,是妥協,是無可奈何。
徐恪欽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眉心一跳,反複将他媽媽的話在腦子裡過了幾遍,情情愛愛的,他聽了犯惡心。
人到底是依據什麼證明自己對另一個人的喜歡,是性沖動?那他又算什麼?是他媽媽這樣低三下四,失去自我的付出讨好?那算什麼喜歡?家裡養的一條狗,也會主動讨主人的歡心,和狗有什麼區别呢?
無可救藥了。
“我打的他。”
季慧秀愣了幾秒,撲上前推搡徐恪欽,“你是不是瘋了!”
“我也覺得我瘋了,我覺得沒必要,你願意跟他生活,願意挨他的打,我不該替你出頭。”徐恪欽語氣透着失望,他往後退了一步,餘光瞥到了廁所門是關着的。
他盯着門幾秒,大步朝廁所走去,扭動了一下門鎖,果然有人,“郭嘯。”
聽到徐恪欽叫自己的名字,郭嘯心髒一沉,整個人哆嗦了一下,強迫自己鎮定一點,随後打開廁所門。
“阿姨…”
郭嘯在廁所蹲得手腳發麻,剛剛沖了廁所,人還沒緩過勁兒來,便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他想要出去看看,沒想到聽到了季阿姨的聲音,不僅如此,很快又傳來了徐恪欽跟他媽媽的說話聲。
胡盟這個名字,自己不熟,但是從徐恪欽和他媽媽的對話裡,很難猜不到,是季阿姨現在對象的名字。
難怪最近沒見過季阿姨,原來是在對象家裡住着。
郭嘯不想偷聽他們講話,可是他倆漸漸起了争執,他這個時候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包括了徐恪欽承認打人的那句話。
鏡子旁邊的欄杆上,就挂着昨晚洗幹淨的手套。
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郭嘯腦子有點懵,比起吃驚徐恪欽做的事情,他更擔心自己現在該怎麼跟徐恪欽解釋。
家裡多出一個人來,一想到剛剛跟徐恪欽的對話,季慧秀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她别過腦袋,沒有回應郭嘯,轉身便開門離開。
門“哐”的一聲被關上,客廳隻留下了郭嘯獨自面對徐恪欽,郭嘯眼神慌亂,到處亂看,“徐恪欽…我不是有意偷聽的…我剛剛在上廁所…”
徐恪欽捏緊了拳頭,這一刻,他家的醜事,被這個傻子聽個幹幹淨淨,以前的傳聞好像都坐實了,是郭嘯也會覺得别人說得有理有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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