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筱迅速搖頭。一提到審訊,他腦子裡就出現影視劇裡的殘酷刑罰,禁不住想哆嗦。陳臨躍看出了他的心思,點點頭,說:“我待會兒過去看看,你先好好休息吧。”把他叫起來就是為了讓再好好休息?林筱一陣無語,改了主意:“我跟你過去,這幾天總呆在這兒,太悶了。”見陳臨躍有幾分開心,他連忙加上話:“把臉上的土擦擦吧。”他們來到審訊室外的走廊裡,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審訊室裡的情況。裡面沒有林筱想象中的刑具,有一張桌子,那個人帶着手铐坐在一邊,審訊員坐在對面。聽不見裡面在說什麼,林筱也不想去動用精神觸絲,就這麼看着。陳臨躍問陪同的行錄:“他說什麼了?”行錄搖頭:“他說自己看不慣我們忘恩負義謀反,出于正義感跑來卧底給你下毒。”“哦?”陳臨躍嘴角彎出玩味的笑,“這麼膽小,真沒意思。”行錄瞥了眼林筱,沒說什麼。他摸摸耳朵裡的麥,給審訊員發了幾個指令。 這場審訊到最後終究是出了結果,那人暴露了他的身份。他是皇帝最小的兒子,年紀很輕,确實出于他的正義感跑來這兒的。林筱輕輕歎氣,不想再看下去,轉身想走。陳臨躍按住他的肩膀,低聲道:“等等我。”行錄抿緊雙唇看他們走遠。一路上,林筱都沉默着。陳臨躍攬着他的肩膀,身體不時碰到一起,他卻一點兒都不在乎暴露自己和林筱的這種暧昧姿勢。他們走過一個拐角,林筱腰上一緊,他被摟進一個溫暖的懷裡。陳臨躍的手臂動作僵硬。林筱悶聲說:“不是總說我是你的向導麼?還這麼緊張幹什麼?”這份驚喜讓陳臨躍更加抱緊了林筱,半晌,他開口了,聲音裡帶着笑意:“是啊,你是我的向導。”“既然如此,你要告訴我你的事才是一名合格的哨兵。”林筱平靜擡頭,“為什麼加入fz組織?”陳臨躍臉上的笑容很快消失。他對上林筱耿直的視線,道:“回去再說吧。”他們回了陳臨躍的住處。陳臨躍把門一關,一鎖,林筱不自覺縮了下肩膀。他看着他問:“現在可以說了吧?”一絲苦澀的笑意掠過陳臨躍的臉,他坐在椅子上,指着自己的頭說:“親眼見到比較好。”林筱遲疑着過去,向他伸出精神觸絲,發現他的精神壁壘已經對他敞開。一隻小小的藍鳥向陳臨躍記憶深處飛去。這裡充斥着各種信息,林筱小心地躲開,以防自己不小心破壞了什麼。一隻白虎跳了出來,抖抖身體,揚了揚尾巴示意藍鳥跟上。林筱跟着白虎走,蓦地,眼前一片白光。他在這裡見到了陳臨躍的過去,知道了陳臨躍為什麼要加入fz組織。原因要說簡單也簡單。由期盼到失望,由失望到見到希望再陡然沉進絕望的深淵。反複幾次,陳臨躍便不再相信别人給的希望。他加入了fz組織,期盼真正的希望,但是,他也不信。林筱看完自己想知道的,退了出來,看到陳臨躍睜開眼睛注視自己。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陳臨躍向他伸出雙手,敞開雙臂,一個邀請的姿勢。林筱咬住下唇,眨了眨眼,道:“别這麼肉麻兮兮的。”陳臨躍:“……”肉麻?!他竟然被人說肉麻?!“剛見你時,你可不這樣。”陳臨躍無奈扶額:“那不一樣。”他站起來,目光中含着沉甸甸的東西。“那和現在不一樣。你已經都知道了,結論呢?我的向導。”林筱被最後四個字擊的身形微微一晃,抽抽嘴角:“還能有什麼結論?明擺着的。”他會站在他這邊。陳臨躍笑了下,朝林筱走了幾步,兩人快要貼到一起。他說:“我們結合吧。”林筱驚愕地後退三步,站定,又覺得自己這種反應太過激,明明剛剛才在心裡說會站在他這邊。“呃,内什麼……”林筱壓低了聲音,“這太突然了吧?”陳臨躍的表情倒挺淡定,似乎料到林筱會是這種反應。他說:“不突然。如果你覺得突然,我們可以先進行精神結合。”突然變得像公事公辦是怎麼回事?不過林筱真的松了口氣,應了:“好啊。該怎麼做?”陳臨躍的表情忽然變得意味深長。☆、哨向16“你——”陳臨躍努力不讓自己露出驚訝的表情,“不知道怎麼做嗎?”林筱輕易就能感知到他現在在想什麼,就算不去感知也很好猜:身為一個向導居然不知道怎麼精神結合?他輕輕扯扯嘴角,略微仰起頭露出挑釁的姿勢:“我知道。但是哨兵和向導之間要進行精神結合,除了基本操作,還要看兩人精神獸的情況。如果隻用基本操作忽略精神獸的配合,那麼就有很高的幾率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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