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雨霖霖微微蹙眉,她冷聲說道:“泱泱武林,門派細分下來成千上萬,為人鮮知的派别也曾有過自己的峥嵘歲月,你的話不僅傷人也太狂妄了!”
老葛笑着搖搖頭說道:“打得久了腦子也渾了,瞧我說的什麼話——喚我老葛便可!”他顯得客氣,但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騰騰殺氣。
雨霖霖自是嚴肅的盯着老葛,握着傘劍的手暗暗變緊,她心說這個人獨斬數名浪客,絕非等閑之輩,或許他的話真不是狂妄之言。
老葛亦是揣測着雨霖霖,表面上他笑嘻嘻的,實際上他在心裡卻說:方才交手知道她身手矯健,況且能被拟定為掌門,這個人怕是格外棘手!
兩人的想法剛結束,居然不謀而合的同時發起進攻,霎時間火花四起,刀劍之氣淩亂頻現,老葛和雨霖霖的身上都綻開血色傷口,但是他們都專注的看着對方,一刻不敢松懈的拆招出招,生怕出了疏漏被對方重創。
張香望着前方的兩道殘影,心裡擔憂卻知道插不上手,而且香寶傷勢嚴重必須優先止血,她來不及多看幾眼戰局,便着急忙慌的撕爛衣服當作繃帶要給香寶止血。因為她怕自己亂動會加重香寶的傷勢,所以遲遲沒有把手伸過去。
眼見香寶的氣息越來越弱,張香感到鼻子酸楚難忍,大顆的淚水砸在她手中的布條上,強忍着難過和不安,她顫抖着雙手伸向了香寶……
羅影秉持着打架不靠女人的信念感,堅強又艱難的撐地起身,他腳步輕浮無力,身體搖晃看上去随時都會再倒下去。他想擡手使用術法,可隻是擡一下手指都能讓他疼得鬼哭狼嚎。
真正的十指連心,羅影是領會到了。
“那我再坐……”不等羅影把話說完,他整個人胸口一陷被什麼東西打飛兩米遠,疼得他抱着胸口呲牙咧嘴。
聽到動靜的張香擡起頭卻感到面部有風,下一秒她的鼻梁出現了紅色的月牙狀傷口,鮮血從傷口處傾瀉帶着削骨的疼痛。
吃痛的張香下意識捂住了鼻子,她瞥到在兩道殘影附近是一片狼藉,當即想明白怎麼回事了:這兩人生死對決,打得濃烈時顧不得控制刀劍之氣,她和羅影是被誤傷的,他們甚至都分不出打到自己的是刀還是劍。
要趕緊遠離這兩人!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羅影和張香産生了同樣的想法,他們争分奪秒的尋找着遮擋物。
在又一道氣流飛向羅影的大腿時,他騰空跳起以一個跟頭躲在一輛車身後,而車窗玻璃被氣流震碎,嘩啦啦落了一地。
松了口氣的羅影撐着車身站起來,恰好跟車裡縮着腦袋的人四目相對,後知後覺的羅影說道:“你這,看多久了?”
車輛主人吞咽着口水小心翼翼的說:“剛下班回來呢!那個,是演戲吧?整那麼逼真呢!”
不知如何解釋的羅影尴尬的舔着嘴唇,無意間他發現對面的樓裡有人在探頭探腦,心說這麼多人看着呢,天曉得怎麼收場!
沒等羅影回複,那車輛主人又說道:“我的車可不是你們的道具,那個,劇組會賠錢嗎?不賠我就走法律程序!”
說話間一道氣流炸破車胎,把車輛主人吓得尖叫連連,他推開車門連滾帶爬的到了羅影身後,朝他不滿的吼道:“你們哪個劇組的!過分了啊!”
帶着香寶躲在綠化帶後的張香,用耳朵捕捉到車輛主人的吼聲,她向着羅影的方向一看,卻看到樓上有小朋友在窗邊排排站,饒有興緻的看着戰場方向。
差點忘記了,如此大的動靜肯定會驚擾到附近居民,要是波及到他們就大事不妙了!張香凝重的看着那幾個小孩,心裡的鼓敲得越來越響亮。
在看到車輛主人堅信他們在拍戲的樣子時,羅影眼珠子骨碌一轉,順水推舟的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那個白胡子老頭是導演,要賠錢跟他說啊,不行你就告他!”他說的老頭自然是老葛。
車輛主人眯眼看了會說道:“看不清啊,導演還要自己上?”
羅影忍着笑繼續瞎掰道:“你不懂,我們導演有個武打夢,這不就演得很起勁嘛!”
車輛主人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那我啥時候可以問他補償的事?”
生怕車輛主人會沖過去,羅影趕緊拉住他說道:“肯定是拍完啦——我們特效純寫實,誤傷到你就不好了!先回去吃個飯吧!”
“什麼叫特效純寫實?實打實?”車輛主人皺眉撓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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