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春聽完,笑了笑,“是啊,胧月妹妹已經在算銀錢了,我們的那部分也快到手了。”
一旁的白衣知惜手中攥着帕子,此刻垂下了眸,誰不想大顯光彩呢,在這未白居拘着,她總覺得無人欣賞、孤芳自賞。說起來這賺錢的日子雖好,但她卻想念曾經受人追捧的那些日子了。
“我早就看上好多簪子啦,等我領了銀錢,我就可以買買買,想想都很開心!”雪裡最小也最乖巧,當别人的關注點在于大放光彩時,她的關注點卻在領了銀錢後能夠放開買什麼。
“我覺得這筆買賣可做!”琴瑟依舊是笑着,笑意飛揚。
侯春也跟着笑着,但眼神早已變換了。買賣可做,但又能做多久呢。
知惜此刻将帕子握緊了幾分,努力融進這個談論的話題,“是呀,很不錯呢。”
她忽然想起了昨夜,她自然也去京城最熱鬧的地方湊熱鬧,那時她經過河畔,便見一個小厮攔住了她的去路。
她當時是害怕的,隻以為對方貪圖她的美色,是壞人。
卻沒想到對方隻是過來傳個話,說自己是錦繡閣的,東家有請!
知惜想了想,便跟着去了。
她可知道,這錦繡閣背後東家的來頭,那可是京城最富有最大頭的人家王家創辦的,那京城最奢華的錦繡莊也是對方的産業。
在猶豫之間,她便被小厮帶到了一個小屋中。那屋子她認識,是紅杏樓的雅間。
此刻她有些慌了,但是門卻被突然推開——
第21章
進來了一個中年男人,那人穿得人模狗樣,臉上還反着光,一副油頭大耳的樣子。
他一直色眯眯地笑着,自走了進來後,目光便一直落在知惜的身上,一動也不動。
等這中年男人完全踏入這個小包廂後,便轉身關上了門,他快步走到屋内美人身前,激動地搓搓手,“知惜姑娘,我終于見到你了。”
知惜心中警鈴大作,看着眼前這人,她便知道大事不妙。
知惜想要逃離這個房間,但是卻被對方狠狠抓住手腕,她有些抓狂,怒吼着,“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要幹什麼!”
“知惜姑娘,這你就冤枉我了啊。”那男人依舊是笑嘻嘻的樣子,看向知惜的眼神也更加貪婪,他色眯眯地盯着知惜,目光從對方白皙的脖子往下,一刻也沒有停下。
“你是自己來的吧,你是自己進屋的吧?沒人強迫你吧?”男人笑嘻嘻地道了句,随後臉色開始泛紅。
知惜被對方死死抓住手腕,動彈不得,她眼中早已湧現淚花,“你托人說要和我談生意,要給我出頭的機會,我才過來面見你的。結果你卻是騙我過來,你現在在做什麼!你究竟是何居心!”
男人笑意更濃,但是眼中還是露出了一絲不甘,“知惜姑娘,我騙你了嗎?我是王鲨必啊,以前在紅杏樓時為你一擲千金卻得不到你正眼相待的那個人啊。”
王鲨必接着說道:“因為喜歡你,我把這紅杏樓都買下了,結果你卻消失不見?!這麼一問才知道你被送往那甯王府了啊。”
“可惜了啊,這麼好的美人,卻被那家夥糟蹋了……”王鲨必歎息着,但目光還是赤.裸.裸.地盯着知惜,似乎想要扒光對方的衣服。
“你住嘴!你說要和我談生意!你用這等下作手段談嗎!”
知惜掙紮着要掙脫對方,隻可惜王鲨必的力氣太大,她一時之間掙脫不了。
“美人,别反抗。我王家可是京城最富的家族了,我今日來是想和你商量娶你的。”
王鲨必是王家的小公子,雖以小公子稱呼,但實則對方已經三四十了。隻因為家中父母尚在,而他又喜歡别人這麼叫他小公子,似乎是可以凸顯他的風流與年輕,所以京中人都礙于其家大業大而稱其為王公子。
他是有老婆的,還有數不清的侍妾。這一點,全京城人都知道,當然也包括知惜。
“娶我?給我名分?”不過知惜聽到這話,明顯有些心動了,心思有一瞬間動搖。
“可是你不是有妻子了嗎?”知惜試探着問了一句,随後便悄悄開口:“我不需要你娶我做妻子,但凡給我一個名分就好。”
她已經受夠了,她受夠了在甯王府的日子,她受夠了家人被非議的日子。當年弟弟病重,家裡人沒錢治病,便将她送到了青樓,但私下還是聯系着。
如今這事一出,家人被戳着脊梁骨罵,她也被别人看不起。
她雖是清倌兒,但入了花樓,大家都是默認她已經沒有清白的,見着她不免都要躲上幾分。
聽了知惜的猶豫之話,王鲨必更加起勁了,“對,我給你名分和榮華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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