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了那年夏天去的,卻遲了整整四年半,也不是在蘇城的夜晚。
“冬天來,冷死了。”兩個人都裹成了粽子,絲毫不注意身為公衆人物的形象管理。
白棠把手放在賀洲的脖頸處,半挂在賀洲的身上,呼吸很快就變成了白霧:“這個季節去北方看雪原冰雕才是好。”
“下次去。”賀洲拿少年沒辦法。
白棠點了點頭:“好。”
在天文望遠鏡裡看到的星空是不一樣的美景,宇宙浩瀚,在光年之外的星辰如人類一般渺小,不過都是宇宙的孩子。
所有的都會消逝,他們會在有限的時間裡去愛着彼此,不說什麼來生和唯愛永存這樣的話,隻有當下,唯有當下。
“哥哥啊,我有個生日願望需要你實現。”白棠神神秘秘的,目光帶着幾分狡黠。
“什麼願望?”星光下,給二人籠上了一層神秘的紗,從幾天前,白棠就在謀劃着什麼。
白棠盯着賀洲的眼睛,沒過多久,少年猝不及防地半跪在了地上,仰視着賀洲。
這個姿勢不會沒人懂是什麼意思吧?
少年的目光虔誠,看着他這輩子深愛的人,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緩緩打開,是一對精緻且紋樣獨特的戒圈:“到了這個時候,再多的情話我也說不出來了,隻是,賀洲,我愛你,從我都沒覺察到的以前,到未來。我們已經錯過了太多時間了,未來的時間不想再錯過。反正我們也已經見過家長了。”
少年頓了頓,彎了彎唇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繼而說道:“哥哥,我的生日願望是想用這個戒指把你的下半輩子綁住。”
白棠什麼時候準備的?他不是很窮嗎?賀洲眉眼帶上了從未有過的笑意,笑意漸漸擴大,層層暈染開來。
賀洲的所有的大喜大悲,白棠都見識過了。
見到賀洲的這個笑,白棠呼吸都停了一瞬,再也說不出話來。
賀洲跟着少年半跪在了地上,言笑晏晏:“小糖糕,戒指可不能把我綁住。能綁住我下半輩子的隻有你。”
賀洲伸出了左手,輕輕彈了一下少年的額頭:“回神了,老公?還不給我戴上?”
白棠這才回過神來,把戒指戴在了賀洲右手的中指上,賀洲是左利手,左手戴着戒指有諸多不便,戴在右手上也好,他們牽手的時候就能觸碰到彼此的戒指了,白棠的笑意漸漸擴大,嘴角幾乎咧到了後腦勺:“這個戒指不算很好,等我賺錢了,定制個更好的,到時候,戴在無名指上。”
賀洲用另一隻戒指把白棠套牢,兩個人就這樣維持着半跪的姿勢說話:“這還不好?你不是沒錢了嗎?買了這個戒指傾家蕩産了吧?”
“對啊,我之前賺的錢全部花在這上面了。反正我已經欠你這樣多了,好哥哥,你總不能餓死我吧?”白棠說得理所當然。
賀洲無奈:“你啊,真是的,我要是不答應你,豈不是虧死了。”
白棠無所謂,他想給賀洲最好的,何況是他賺了,在很久以後他也在某檔節目上解釋過這種行為,他說:我不知道李世民是不是真的喜歡長孫皇後,乾隆帝是不是真的喜歡富察皇後,我同賀洲在一起,我才知道,周幽王那個二百五為什麼要烽火戲諸侯博褒姒一笑,他是真的愛慘了褒姒。
他們的付出從來都不是不對等的,白棠也知道,在他為之付出的時候,賀洲也願意把他有的都給自己的。
有時候,烽火戲諸侯的也不是白棠,而是賀洲。
回家的路上,白棠的嘴角也止不住地上揚。
賀洲問他:“你生日,不好奇我給你準備了什麼禮物嗎?”
生活需要儀式感,賀洲的儀式感是和白棠在一起才有的,所謂的節日什麼的,在他以前都從不曾記住。
“不需要了。”白棠搖了搖頭,最好的已經有了。
賀洲無奈,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了少年:“打開看看?”
盒子裡躺着的是一枚男士對戒,從未見過的紋樣,是某個國際奢侈品牌的,總歸比白棠的那個要好上許多。
“本來是我想來的,結果被你搶先了。”
“沒事沒事,下次你來。”白棠自己又往手上套了個戒指,早知道他就不這樣急了,他好想看賀洲單膝跪地向自己求婚說深情款款的情話的模樣。
白棠就這樣同賀洲定好了下次,下次再把戒指套在無名指上。
賀洲看着少年的舉動頗為無奈:“你可以換着戴。”
“對哦。”白棠把屬于賀洲的那枚也給他套上了,他才不管,先戴着再說。
少年生日之後便是過年,今年過年是在賀家過的,誰叫白棠口口聲聲地說着要嫁給賀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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