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沒說話。
寂靜了一會。
羂索滿意地繼續開口:[條件由我提出,在一定範圍内你可以提出異議,不過如果我不接受的話,交易可以随時終止,畢竟……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和你交涉,但你們……卻沒辦法失去五條悟太久。]他意有所指。
虎杖悠仁,真希,伏黑甚爾,繪理……甚至包括東京咒術高專不少因為五條悟任性而庇護下來的、高層不順眼的人。五條悟被封印的消息傳出去,首當其沖受到迫害的,就是他們這些人。
羂索不信伏黑惠會不着急。
伏黑惠确實不能。
不過大概和羂索想象的内容不同,他在意的隻是另一個行動——高層政變的進展而已。
高層現在應該正在被假裝出國的乙骨前輩肅清,以乙骨前輩為首帶領的五條派勢力大概會在涉谷事件這混亂狀态下及時封鎖消息,将政變隐瞞下來,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但這樣的大事撐死隻能維持一兩天,羂索遲早會知道高層被推翻的事情。
在政變之後,他們依舊需要五條悟這個最強的坐鎮。不然推翻一群老頭子,也不過是讓另一群老頭子上位罷了。
[禦三家]的族人是無法成為高層的——這最初是為了避免在咒術界本身就擁有頂尖地位的他們為自己家族謀取利益而定下的規定,後來高層人員的更替接近于世襲制,沒有子嗣世襲的,位置也是他們内部推舉上位。
但如果現在的高層勢力坍塌,新勢力如果想要成為新一批的高層,背後[禦三家]的支持卻必不可少。
咒術界高層和普通的政治家沒什麼區别,他們雖然也是咒術師,但比起實力的強弱,他們的價值更多是在于身後足以支撐整個咒術界運轉的[财産]和在[政治]、[人脈]上有着廣泛資源。
背後有着不少企業和世家支撐,還與日本政府聯系密切——就和日本财閥政治的情況差不多。
畢竟不管是什麼地方,開銷都是必不可少的。
因此舊高層勢力一朝坍塌,政權更替近在眼前,禅院家和加茂家都必然會扶持自己派系的人上位,畢竟這可是在未來咒術界為自己家族争取利益、繼承舊高層權勢的不可多得的好機會。他們可不會有禮讓的想法。
沒有五條悟在的五條派,很難争得過另外兩大家族,畢竟五條派的成員大多不是什麼世家出身,錢和勢都不太沾的上邊。
為了避免政變成了無用功,伏黑惠的确需要将五條悟盡快救出來組織大局。
所以雖然和羂索意有所指的内容差别很大,但伏黑惠的确不能讓五條悟缺席太久。
因此伏黑惠并不反駁羂索的話,隻是任由對方胡亂猜測,随後冷淡的開口:
“廢話就不必了,直接說出你的條件。”
[第一,交易地點僅允許我們雙方在場,并且在交易時,至少相距一百米,将交易物品同時放在腳下,朝對方的方向走去,擦肩而過後沒有移動限制,‘先觸碰到交易物品後的一方’才算是完成了‘束縛’内容,可以朝對方發動攻擊或者逃離,在此之前,不允許動手。]
也就是說……像是搶答競猜遊戲一樣,先按下按鈕的一方擁有優勢。
相距一百米——這個距離的話,如果羂索想要發動術式或者咒具逃走,的确能夠争取不少時間。
惠聽完,綠眼睛眨都不眨:“可以。”
[第二,在我離開之前,禁止你召喚式神和展開領域,也不允許你将五條悟解放。]
禁止召喚式神,對于式神使來說,幾乎無異于拔掉野獸的獠牙。
羂索這個提議過分了。
至少甚爾和虎杖的表情一瞬間冰冷了下來,連套在惠手腕上黑镯子都一瞬間因為憤怒而顫動不已。
“式神”——繪理媽媽從存在形式上來講,也可以算是他的式神之一,為了原計劃順利進行……伏黑惠眯起眼沉默了好一會,稍微思考後,回答:
“這不公平,不允許我召喚式神這點……你自己也應該清楚不可能,但我可以答應在你離開前不召喚魔虛羅、也不展開領域,也可以答應你在拿到獄門疆後不将五條悟解放——隻是除此之外,我要帶一個同伴。”
[不能帶伏黑甚爾,其他人選随意,同樣,我也可以帶一個同伴。]
“可以。”
伏黑惠幹脆利落的答應了。
巷口的甚爾頓時臭着一張臉,他幾乎想要立即上前挂斷電話,阻止這個束縛,卻被兒子平靜的看了一眼,無聲的制止了。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式神使明确的透露出這個意思。
然而擔心是另外一回事。
至少虎杖悠仁的眼神也和甚爾一樣瞬間暗了下來,他忽然抓緊了黑發綠眼少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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