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韓遂不想揭破夕霜的這個傷疤,有些痛,隐隐綽綽,反而能夠激發她的鬥志,讓她走得更好更遠。
“我們為什麼不回房去,甘望梅那裡待着不舒服,院門口也一樣不舒服。”夕霜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能分析問題了。
韓遂的手随意往前一甩,手腕上那條紅線,跟着被甩了出來。它應該是很害怕離開韓遂,拼命往回縮,重新又卷住了他的手腕。韓遂就這樣甩了三次,被它原封不動地繞回原處,紋絲不差。
“這東西要真是萬家的,我要給你讨個公道才是,不能白白讓他們出來害人,還得一次又一次。”韓遂最看不得婦孺受苦,可這些人隻挑軟弱無力的下手
夕霜有些明白他話中之意,三家人前來讨要公道,萬家必然在其之中,韓遂手中的紅線就是最好的物證。萬家她的不少,天秀鎮前一次的劫難,也是萬家這個罪魁禍首,從中作梗。
方才白衡齊說的話應正了夕霜的想法。甘望梅一氣之下要把萬家那些靈物一網打盡,要是白衡齊真做到了,倒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既然派了人出去,肯定要有個結果。我看甘家家主勢在必得,對那些靈物應該是早有防備,白衡齊,會大獲全勝而歸,你信不信?”韓遂停下腳步,遠遠看着甘望梅被一群人,包圍在其中。
甘望梅在女子中,屬于身材高挑,負手而立,頗有些鶴立雞群的味道。奇怪的是,那些甘家護院,并沒有出現,甘望梅身邊,隻帶了一個甘櫻月,而那些人,分明就是來者不善。
“把兇手交出來!”不知是誰高聲喊了一句,“趕緊把兇手交出來。”
甘望梅穩穩紮紮,站在原地,既不說話,也不表态,聽着那些呼聲,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悲,一聲比一聲凄厲。與她臉上那種鎮定的表情,形成了最大的反差,那些人,根本影響不了她。
甘櫻月的表情有些慌亂,雖然勉強控制住了,可是一雙眼睛左右在看,她在找人,找幫手。
可偏偏,那些可以氣勢如虹的護院,全都失去了影子。夕霜看在眼裡,護院會不會無緣無故的失蹤,恐怕是讓甘望梅,找些借口給轉移開了。她這樣做的目的,是讓對方有恃無恐,以為甘家當真無人,更容易露出馬腳。
剛才是聽見甘櫻月說的話,那些人的死因詭異。夕霜在不喜歡甘望梅,也必須要否認甘家是兇手。
甘望梅行事心狠手辣很爛,卻是個很有腦子的人,怎麼會在甘家做出殺人的舉動,讓對方輕易抓住把柄,這實在不像是她的做派。對方似乎有些低估了甘望梅的能力。
“甘家必須要給我們一個交代,人不能白死。”群起而攻之的叫喊聲,一浪高過一浪。
韓遂不出聲,夕霜學着他的樣子,讓自己靜下心。她發現自己和發簪中養着的那個,越來越心意相通。隻要她把心,把腦放空,眼睛就能看到平時看不到的東西。
從甘望梅身上散發出來的鏡勢,并不像她的人那麼犀利霸道。若非靜心下來,夕霜壓根沒發現甘望梅已經出手了。
那些人應該也同樣沒有發現,這鏡勢繞過每一個人的身體,形成一條蛇形的長線,将這些高低起伏不斷的聲音,串聯到了一起。
眼前足有十七八個人,七嘴八舌的,可一旦串聯在一起,夕霜發現問題所在。
這些人頭頂處,同樣也有煙霧,顔色不同,很好區分。雖然他們站的位置,不一定在,起,可是用顔色來分一分,就再清楚不過。哪幾個是萬家的,哪幾個是餘家的,哪幾個又是邱家?
這其中隻有一個人的頭頂,沒有顔色,夕霜以為是自己眼花,看不清楚,重新調整呼吸,靜下心來,再仔細看這個人的頭頂,依然什麼都沒有。她經過前一次傀儡鏡的釋放,有些明白,頭頂上的煙霧顔色和靈力有關。難道說,這個人身體裡,沒有絲毫的靈力,四大家族,可能出現這樣的異類嗎!,難道不過是個不能修煉的廢人,那他在這裡,又是為了什麼?
夕霜的眉頭漸漸皺緊,身邊的韓遂開口,就驚動了她的心:“這些人裡,有一個死人。”
夕霜恍然明白為什麼,既然是死人,又哪裡來的靈力。可是死人怎麼能混淆在一堆活人之間,要做什麼呢?
“你看,甘家家屬也發現了。。”韓遂随意指點,夕霜盯着甘望梅的鏡勢發現,别人不過是松松的繞個圈,而這人身上被鏡勢足足繞了六七圈之多,他根本沒有察覺。
死人或許有些旁人不能涉及的秘術,而在判斷和反應能力上,肯定是比不上活人的,這一點夕霜能夠肯定。
正在這時,甘望梅出聲兒了:“你們說,死了三個人,分别是你們這幾家的,那我可以告訴你,死者死狀極其慘烈,并非自然正常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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