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你奶奶說了。”老太師撚着胡子:“你讓何家那小子搬回你屋裡去睡。”這不是诘問,而是語重心長:“錦兒,我希望你明白,聖上賜婚不能抗命,但你若真對他動了情,那才要成為天下人的笑話哩。”
老夫人罰也罰了,道理也講了,說來說去都是子嗣的問題,可老太師眼光毒,一語中的,梁錦當即跪在地上:“爺爺,須問像個女人似的嫁到我們家來,他難道沒有被天下人笑話麼?”他擡着頭,目光堅定:“我不在意别人怎麼說,隻想要他一世無憂!”
老太爺是知道梁錦的脾氣的,若是他不在意的事,随人怎麼擺弄,若他在意,八匹馬也拉不回來,老太爺歎了口氣:“我也不管你,隻一點,要盡早生個孩子。”
生個孩子,梁錦想過,可現在真讓他睡在某個女人身邊,他做不到,他隻好繼續裝傻:“我知道了……”以後再說罷,梁錦想。
院子裡何須問正在看書,梁錦回去的時候,一下給他抽掉了:“當心晃眼睛。”
“沒有太陽。”何須問伸手去要,梁錦不給,他便把手收回去:“你怎麼去了這半日?”
梁錦把書握在身後,坐下來端看他的臉:“爺爺和我說了下堂兄拜師的事,就耽擱了。”半年了何須問看着好像比才進府的時候瘦了些,梁錦恨不得把自己的肉掏下來補貼到他身上:“餓了罷?”
何須問對他每日例行的關心很無奈,棱了他一眼:“把書還我。”
“不要!”梁錦把站起來後退一步:“你天天看這些仙書,回頭飛升,就不要我了!”他故意歪着頭逗他:“和我一起作對平凡夫妻,白首終老,不好麼?”
“我們這樣的夫妻……可不平凡。”何須問直瞅着他:“誰家夫妻不是一男一女?”也跟着站起來,伸手到梁錦身後,要去奪那本書。
梁錦将手高高舉起,何須問跳了一下也沒沒夠着,便瞪着梁錦,梁錦被他瞪笑了,往後倚靠,靠在了一棵槐樹上:“我可不管那些。”樹上一串念珠似的果子掉下來,挂在梁錦肩頭,他将果子取了下來,愣頭青似的捉了何須問的手,當串瑪瑙給他纏在手上:“你既然許了我,死活就都是我的人了。”
何須問摸着手上的珠子,盈盈一笑:“我是你的……”
這話像催情的藥,聽得梁錦呼吸急促,一把揚了書,兩手箍着他的腰将他舉了起來,“啊”一聲,何須問摟緊了他的脖子,嗔怪了一句:“你發什麼瘋!”
梁錦從懷裡擡頭看他,笑得如沐春風:“我要被你迷瘋了!”說着颠了他兩下:“你是哪裡來了精怪?嗯?把我迷成這個樣子!”
“放我下來!”何須問錘了他一下,低着聲音央求:“這像什麼樣子,快放我下來!”
梁錦将他輕輕放在地上,像放一個易碎的珍品,然後附身過去在他耳邊蠱惑:“今天晚上,我們就來把夫妻間的事做到底?”
何須問頓時臉就紅了。
梁錦隻不要臉的親他。
但他也隻是偶爾說說,從沒有要真的那樣做,他怕傷了何須問。眼下聽他請求,何須問不忍他眼巴巴的神情,紅着臉微不可察的點點頭。
梁錦随即就瘋了,抱着他轉了好幾圈,又放下來,将他的手握住舉到兩人中間,鄭重的承諾:“我保證不會弄疼你的。”
何須問有點氣急敗壞,甩開他的手,命令他:“你别說了!”因為紅着臉,又悄着聲兒,這命令一點氣勢也沒有,梁錦不怕他,又去牽他的手:“真的,我會輕輕的,半點兒也不讓你難受。”
兩個人拉拉扯扯,突然被一聲咳嗽一驚,何須問忙甩開他的手,避嫌似的離他遠了幾步,望過去,是譚青瑤。
她端着一個碟子過來,放在石桌上:“這是我讓人做的桂花蜜糖糕,聽說少夫人喜歡桂花的味道,我就說了方子讓廚房做了出來。”梁錦看去,碟子裡擺了幾塊兒透明的點心,其中還能好看一顆顆的桂花:“少夫人快來嘗嘗。”
梁錦用手捏起一塊,往何須問嘴邊送:“看着怪好看的,你吃吃看。”
何須問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蹙眉嚼了兩下,随即舒展開來:“好吃。”
他推着梁錦的手,讓他也嘗嘗。
“嗯……是不錯。”梁錦吃了,拉着何須問往石登上坐:“你有心了。”
“多謝你,但以後不必勞煩你了。”何須問不習慣她的殷情,也不想欠人:“你的腳好了麼?”
“多謝少夫人關心。”譚青瑤也往石登上坐下:“已好全了。”
何須問笑着點點頭,也沒什麼可說的,猝不及防的,梁錦又拿了快糕點喂到他嘴邊:“再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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