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芸道君卻像是記恨上嘉佑道君,非得找茬似的道:“那魔氣又不是什麼傷害,怎麼能阻擋的了?而且你這寶物名頭可不好,上趕着送什麼不行,非得上趕着送鐘!”
嘉佑道君被她說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眼見着又打算吵起來,一旁的碧霄道君忽的接過了話來:“這混沌鐘雖不能阻絕魔氣,但可以阻絕一切傷害,也就是說有了此鐘我們隻需要考慮如何避開魔氣便可。”
這碧霄道君也不是旁人,正是容熙的母親,也不知道乾巽與她說了些什麼,她現在倒也不仇視乾巽了。
在很久很久之後,那時的魍九兩才知道,并不是容熙的母親原諒的乾巽,一個母親永遠不會原諒傷害自己孩子的人,隻是她是一個母親的同時還是一個修真界的修士,她身上扛着責任,讓她義無反顧的加入了讨伐的隊伍中,為了修真界,也為了容熙的未來。
追月看了看都在沉思的衆人,忽然開口道:“若是給這混沌鐘上刻上能夠防禦魔氣的陣法呢?”
追月的修為與在場的諸位比着着實低了些,可卻沒人敢看輕她,一是因為她曾是乾巽的侍君,二是因為她是玄兔宮的宮主,想要契約靈獸,就得跟玄兔宮的宮主打好關系。
“太難,”嘉佑道君思索了一下道,“混沌鐘乃是上古的至寶,堅硬異常,非是常人所能刻動,恕我直言,即便是在座的各位大能,怕也是傷不了這混沌鐘分毫。”
魍九兩聽到嘉佑道君這麼說忽的被勾起了點兒興趣,上下打量了一番混沌鐘,像是在觀察自己能不能将這混沌鐘折損分毫似的。
乾巽見他感興趣,便與他傳音道:“混沌鐘乃是上古至寶,嘉佑道君這一門也不敢獨吞,早早便公布了破解之法以防他人觊觎,這鐘雖能擋下大量的傷害,卻有一個緻命的問題,那便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
第74章明芸道君
乾巽一解釋魍九兩便明白過來,這混沌鐘遇強則強,那他們的确動不了這鐘分毫,若是找個煉氣期的來,雖說可以勉強将陣法刻上去,但煉氣期的陣法對于這罪崖濃郁的魔氣來說,有跟沒有也沒什麼差别。
這倒是難為人的很,然而魍九兩卻懶得想這些事情,暼了乾巽一眼傳音道:“你不是不理老子?現在給老子解釋什麼?”
乾巽身形一頓,看上去就像是被魍九兩戳中了什麼心事似的,把魍九兩看的得意洋洋起來,又傳音了幾句話,看起來是想跟乾巽閑聊些什麼。
結果乾巽直接把自己識海封閉了,魍九兩傳音根本傳不過去,徹徹底底的不理他了,氣的魍九兩擡腿就是一腳,然後順便把自己識海也封鎖了起來,想着也不要理乾巽了,幼稚的可怕,根本就不像個千歲老人。
在旁人看來魍九兩此等行為便是不知道這獄淵之主又抽了什麼風,找乾巽的麻煩。
不過這幾個渡劫期的修士對魍九兩做了什麼都不感興趣,他們的目的非常一緻,那就是下到罪崖之底。
隻見明芸道君不知為何笑了起來,她說:“嘉佑道君,你瞧我這件東西,不知道能不能動的了你那勞什子鐘!”
說罷,明芸道君手中竟憑空出現一把青銅尺,隻見明芸道君口中不知念了什麼靈決,這青銅尺猛然漲到三米多高,重重的砸在地上,濺起一圈煙塵。
而明芸道君,居然單手便将這比她高上許多的青銅尺拎起,橫在嘉佑道君面前,表情得意中帶些挑釁,看上去是要與嘉佑道君的混沌鐘比個高低似的。
可嘉佑道君卻看着那把青銅尺瞪大了眼睛:“開天尺……怎麼會在你這裡?!”
開天尺,這三個字一出來無論是百錯和尚還是聖冕道君皆是一愣,好像此物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似的,但除了他們之外,其他人皆是面面相觑,并不知道此物有什麼特别的,就連魍九兩也是如此。
乾巽自然是知道此物的,他向來博學,站立于修真界的頂點之後更是知曉了許多上古傳承,比魍九兩這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想咋睡着的魔修頭子靠譜多了。
魍九兩抱着胳膊,并不想主動開口跟乾巽說話,于是他掃視一圈,看着最好說話的聖冕道君問道:“喂,你來說說開天尺是什麼?”
聖冕道君根本沒想到魍九兩會直接問他,而且魍九兩作為一個魔修,如此态度過于不恭敬了,聖冕道君先不說他在修真界特别的地位,光是他的年齡,魍九兩也得尊着敬着點兒。
況且,哪怕是如今被人捧上高位的乾巽,在與聖冕道君說話時都是放低姿态的,魍九兩此言多少顯得有些放肆了,當即便有有一些修士的表情變得難看起來了,隻是礙于如今的合作關系,沒人敢發作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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