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上級派來的艱巨任務,電信峰主真的不想說話了,嘴唇一扒拉就開始說胡話了,幾個菜啊?
吐槽歸吐槽,飯碗還是得保住的,面上不顯,她維持着禮貌的笑,“宗主說笑了,我見識淺薄。”
“我記得雷信峰主近年來對煉丹術頗有研究,不妨問問他。”
接到燙手山芋的雷信峰主神色有些慌張,他就是瞎糊弄,活像被班主任抽中背課文的學生,他這半吊子的水平,都不敢說他煉過丹,求助地看向電信峰主,期盼她能收回剛才的話。
而後者早就将其抛擲腦後,正襟危坐地盯着水鏡,隻要看不見,那就不關她的事兒。
雷信峰主百感交集,頂着宗主的壓迫感,随後求助的小眼神掃向其他人,無一例外,都沒有回應,随後心下一狠,支支吾吾道:“這路子瑤不是我們峰的,不歸我管,要問的話,問淩霄峰的副峰主。”
“……”讓你煉丹,咋還扯到哪個峰的了?
宗主微微點頭舉目望去,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随後正欲開口詢問,卻不料枭爺爺率先出聲。
“我就是個打醬油的,阿瑤的煉丹術都是在學堂學的,或者是從二弟子那學的,要問的話問他們。”
擱這兒踢皮球呢,被扯到的田真長老臉色白了一陣,倒不是他們的問題,萬古宗長老會的潛規則,要是答不上問題,可以選擇下一個倒黴蛋,不然就得扣月俸……
四處張望,隻剩他一個冤大頭,沒有人可以甩鍋了啊!
其他人也是默契的選擇閉麥,開始擡頭45度仰望天空,裝作看星星看月亮,就是不看田真長老幽怨的目光。
保重!
田真長老也是看清楚了其他人的嘴臉,擦了擦額角的薄汗,立馬開始轉移話題,“宗主,我們還是先看宗門賽吧,等路子瑤出來再問。”
就在宗主剛才問問題的空隙,兩個弟子的珠子就被碾碎了,正局促地坐在替補席上,琢如針氈,随後幹脆将頭伸進了衣襟裡,化身人形鴕鳥,腦中隻有一個念頭,要完了!
宗主皮笑肉不笑,“你倆倒是坐的安逸呢。”
望着水鏡中的畫面,他也沒有絲毫的慌張,他的大弟子,向來是最拿的出手的,至于花堰甯……腳步虛浮,似乎是丹田受損,氣血不足,恐怕剛才使用符篆就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都不用出手,時間一到,自然就敗下陣來了。
秘境中的打鬥還是在繼續,見花堰甯遲遲不動手,阿瑤也好奇的靠近了些,磨拳擦掌,要是能打的過,她就上前了,大聲道:“三師兄,動手啊!幹他丫的。”
帥不過三秒,隻見周圍的符篆像是秋日的枯葉一般,刷刷往下落,花堰甯猛然咳出一口淤血來,額頭青筋暴起,強撐着重傷的身體,冷眼相對。
阿瑤也傻眼了,你人氣都還沒攢夠呢,就不行了?剛才敢情都是在虛張聲勢?
束縛解除,冰冷的劍刃架在了少年的脖子上,李寒淵身上的符篆化作飛灰随風而去,清冽的聲音從他喉中發出。
“你輸了。”
其實就算是花堰甯動手,他也有信心破掉定身符與之一戰,有些惋惜道:“要是你沒受傷,我們倒是可以痛痛快快的打一場,不過現在嘛……”
憋屈,太他媽憋屈了,花堰甯真的想抽死眼前這個劍修,要不是他有傷在身……
眼眸中盡是不服氣。
三師兄裝逼失敗,要出局了,該出手時就出手,阿瑤将特制的丹藥在同一時間抛出,目标正是李寒淵。
李寒淵眼眸微冷,不動聲色地挽出劍風來,很快就将丹藥吹了回去,噼裡啪啦在阿瑤的身旁炸開。
綠色的煙霧很快就蔓延開來,阿瑤有些慶幸提前戴了口罩。
“煙霧狀的東西,不讓丹藥炸開就好了。”他道。
阿瑤也不意外,這小伎倆被識破也很正常,那就搏一搏單車變摩托,拿着小木劍搶先一步發起攻擊,另外一隻手也沒閑着,撿起地上的符篆就開始使用起來。
金色的符篆重新開始運作起來,不過使用者的靈力有限,隻能一次性使用幾張。
劍尖交錯,阿瑤也不磨叽,使出了殘月劍影,劍招看似激烈,李寒淵隻輕輕松松一挑,女孩很快就向後滑去十幾米。
“你的劍,太弱了。”他甚至都不用劍法,都能直接擋掉她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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