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咳,不解釋。「那現在比誰能背出的三國武将多!」發話的律師是個三國迷,無雙系列的忠實擁護者。「大家輪一圈,一個喊完下個喊,不能喊到重複的,喊不出來就罰酒!」大家拍手說好,一開始劉關張上陣,趙雲曹操孫家人通通喊了一遍,喊到最後受罰的人越來越多,突然有人喊:「幹!蔣幹!」衆人大笑,都不約而同地想到網路上那則流傳已久的笑話。「喬可南,該你了!」「呃……」身為專業宅男,喬可南對三國遊戲多少是有認知的,隻是一下子要想出來,不容易。「快點快點,不喊要倒數了。五、四、三──」「萌……好萌!」喬可南福至心靈,蓦地大喊。聽得懂這梗的某律師故意裝一臉嬌羞,偎靠在喬可南身上:「哎呀,讨厭,你怎對著奴家這般喊,羞死了~」喬可南:「去你的!我喊的是三國武将,郝柏村的郝,萌……萌芽的萌。」一群人再度笑成一團,那律師還朝喬可南送了枚眼波,在他臉面上親了一下:「嗯~小娘子皮膚真嫩。」喬可南拿這群醉鬼真是無可奈何。「來,再親一個,我好拍照存證,告你個傾家蕩産。」「哈哈哈……」嘻笑聲傳了很遠,宇文博看著這些平素嚴謹的徒子徒孫們玩鬧,好氣又好笑。他拍拍陸洐之的肩,說:「你推薦得挺好,喬可南确實不錯,我看他進退有據,該靜則靜該動則動,假以時日應該能獨當一面,成為不錯的律師。」陸洐之沉默著沒接話,僅一雙眼目緊盯著喬可南的方向,今天是他的送别會,青年卻能跟别人玩得這般開心……是他低估了那人的應變能力?想著,陸洐之嘴角隐約郁悶地翹起,再垂下時卻添了自嘲般的苦澀:他在想什麽,這樣不是很好嗎?唯一不好的,是他沒辦法果斷下來,好好厘清兩人的關系。男人将杯裡的酒一飲而盡。不過是一個分手而已。偏偏,誰都講不出口。35盛竹如你别來陸洐之走了,雨開始下了。這兩件事并沒絕對的關系,純粹是三月正值清明時節,那濕雨每天淅瀝瀝地下,不乾不脆地下得人心情煩悶,彷佛連腦袋都要潮濕生黴。在陸洐之離開事務所後的這一個月,他們藕斷絲連,一共上了五次床。約莫是下個不停的雨教人心情悶燥,需求一個安定切實的存在,他很意外陸洐之還會繼續找他,隻是肉體堆疊出來的快感卻一次比一次空虛,就像一杯涼掉走味的咖啡──不過,身為小市民及夜市攤販愛好者的喬可南,更偏愛冷掉的臭豆腐這樣的形容──熱的時候還能有滋有味,冷著吃那真是滿嘴臭味,教人作嘔。喬可南覺得,是時候了。就算讓男人射精在自己體内,吃了那麽多對方的種子,不會留下的東西就是不會留下,如果他是女人,或許還有可能懷孕……喬可南低頭摸了摸自己乾癟的肚子:我可憐的兒喔~往後就隻有你跟著爹了。想著,青年在電梯裡抱肚猛笑,笑得眼淚都噴了出來。隻是因為太好笑了而已,沒有别的緣故。喬可南拿著男人給的鑰匙開門,不得不說陸洐之對待床伴還是不錯的,給了自由進出的權力。裡頭一片漆黑,陸洐之不在家,喬可南事先問過了。他提著手上的空行李箱,朝屋裡鞠了個躬。「打擾了。」這是他第一次在不受邀請的情況下,進入陸洐之的房子。大抵也會是最後一次。他晃晃手裡的鑰匙,直接走到卧室,他一直想找個時機收拾行當,當著那人的面太刻意,而自己也不想面對那種曲終人散似的荒涼。「怎麽、怎麽,情願一起沉沒,也不欣賞泡沫,不願立地成佛,甯願要走火入魔。」是啊,為何不願立地成佛,甯願要走火入魔?喬可南哼唱王菲的〈阿修羅〉,把自己的物品收拾好,牙刷之類淘汰式的就扔,即便如此,原先充滿馀裕的行李箱仍舊被徹底塞滿。他很意外,當初想兩人不會持久,所以他始終不敢進駐太多在這兒,沒想到最後累積出的數量,遠比想像中的多。就像感情,分明不想投入,卻還是不知不覺一分一分加重了法碼,直到天秤徹底傾斜,都沒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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