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他們的是幾個帶着銀色面具的黑衣人,安苑欣和徐瀚身上背着的東西太重不好活動開手腳,而這些黑衣人的武功也不弱還把他們招招往要害處打,加上他們出現得突然,楚念一行人一時不察被他們攻擊了幾處,被攔住了。
好在楚念和安苑欣兩人都是有戰鬥經驗的,身體先一步反應躲開了要害,楚念更是放出了個空間将自己和黑衣人隔離開,讓黑衣人的攻擊落了空,黑衣人從她身體透過去差點摔了個狗吃坨。
随後楚念的空間擴大也将安苑欣和徐瀚圍了起來,這些個黑衣人就攻擊不到他們了,往他們這裡來都能直接從他們身體裡穿過去。
明明看得見,卻摸不着,這樣詭異的場景讓所有黑衣人仿佛見了鬼。面具遮掩了他們的表情,但他們縮小的瞳孔和不敢上前的模樣出賣了他們此刻的心情。
在楚念的空間圍住他們之前,安苑欣和徐瀚躲開了要害攻擊,但手臂和肩膀都被他們震出了淤青,不過他們也明白自己背着這麼重的書籍對上這些黑衣人是很不利的,躲開要害後直接掏出了槍支。
砰地一聲,在他們被空間包裹住的同時,他們打出去的子彈也擊中了兩各黑衣人的額頭,血線噴湧,朵朵血花在地上盛開,瞬間斃命,穿透的子彈還傷了一個黑衣人的肩部。
所有人都驚駭地看着幾人。
楚念平日裡不會用自己的技能闖進人家安王的府邸,素來是老老實實走大門的,讓人通報了得了同意才進門的。畢竟她又不是什麼登徒子,按照當下的禮儀拜訪為好。
可現在外面有這些黑衣人,裡面還不知道有多危險,安王明顯出了事,為了節省時間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楚念直接穿透安王府的大門走了進去。安苑欣和徐瀚緊跟在楚念身後,眉宇凝重。
楚念都能猜到的事,他們也能猜得到。
走進安王府正院,看到一群穿着甲胄的軍士包圍着挂上了白幡的正院時,安苑欣和徐瀚心裡一個咯嗒,心裡不免控制不住地往最壞的結果猜測——安王已經不測了。
楚念則是滿臉淡漠,眼眸中沒有任何的情緒,直奔正院。
那些看守安王府正院不讓一隻蒼蠅飛出來的士兵們也注意到了楚念一行人,握緊了手中的□□指着他們:“你們怎麼進來的?!”
這些士兵的裝束楚念很眼熟,這些人是皇城禁軍。
能把皇城禁軍調過來,除了皇帝搞鬼别無他人。
楚念根本不理會他們,直徑奔往正院裡去,那些士兵拿着□□想要攻擊她,□□刺過,穿透了她的身體,士兵卻感覺自己手上的□□輕飄飄的完全沒遇到什麼阻礙,什麼都沒有刺到。
而楚念還能繼續往前走。
這奇幻詭異的場景讓這些禁軍差點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其他禁軍不信邪地再往楚念身上刺,也是刺了個寂寞。楚念毫發無傷,還在快速地往前走着。
正院裡面傳來一陣陣虛弱的□□聲,還有小聲的哭泣聲。
他們就這麼直徑走了進去,無人能攔。禁軍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楚念一行人進了正院。
禁軍中也有人聽說過神女,甚至地位高一些的有遇見過的,那些見過的人拉了拉旁邊的同伴,并對自己管轄的禁軍發了命令不要去阻攔。
但他們将正院圍得嚴嚴實實的,已經有人出門去找皇帝彙報情況了。
正院中,橫七豎八地躺着坐着容千仞眼熟的安王府奴仆和門客。他們每個都受了傷,受傷輕的是臉上鼻青臉腫,或是手上腳上打着繃帶,一瘸一拐的;受傷重的有的是腦門出了血還在昏迷中,即使包紮了血也沒止住,或是有人在咳血,地上掉落了斑斑點點的血迹。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全部換上了白麻衣,白衣還髒兮兮灰撲撲的,頭發淩亂很是狼狽。
“你們給他們看看。”楚念揮手,撤下了空間。她示意安苑欣和徐瀚跟上,給這些人看看傷勢,自己則往安王休養的地方走去。
這些人也注意到楚念一行人了,說話的是一位受傷較輕的門客,但他臉上腫起一大塊,說話聲含含糊糊的:“神、神女,徐公子,安姑娘。”
“先别說話,”徐瀚和安苑欣過來給他們看傷,“神女已經過去安王那邊了。”。徐瀚雖不是醫生,但也有很多處理外傷的經驗,這些皮肉傷的就給了徐瀚來看,看起來嚴重的,尤其是已經昏迷了的那些,就讓安苑欣來看。
走進裡面,楚念便看見了阿甯和安王的幾個親信跪在一個蓋着白布的人面前,低聲抽泣。
“阿甯。”楚念喚道。她看着白布,不敢想象下面的人是誰,身體如同灌了鉛一樣,沉重得難以再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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