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王府上,柳楊居士與三殿下程王正在商量事情。一旁沒有别人,程王刻意遣走了府中的下人們!
“三殿下,百裡猜想,現在滿城的官員,都在把家中的銀錢放入錢莊,或是商号裡。而且都會掩人耳目的運送着大量的錢銀,大批的銀兩都在陸續地進入到錢莊與商号中。”柳楊居士向王子他們分析着。
“先生,成立了監察司,如果沒人來檢舉,我們又能從何處下手!先生不是要讓本王直接扣押這些運送的錢銀吧!”程王問道。
“哈哈哈哈,三殿下先不要急。先放一放,等所有得銀兩都進入錢莊與商号,我們再動手也不遲。如果現在去攔截,運送這些私銀的車馬,就一定會打草驚蛇。就是截下幾輛車馬的銀子,那銀子的本家死不認賬,咱們又如何定其罪過?”
“那先生的意思,我們還要在等等!”程王又問道。
“雖然沒有來監察司告狀的,咱們也可以找些人出來查,看三殿下您的意思了。您想先查誰,百裡代筆寫張匿名狀紙,就可以直接到他府上拿人了。您是監察司的主管,查任何人都不需要理由!”柳楊居士原來心中早有打算。
“呵呵!聽起來很有意思。那就讓本王先想想!”程王似乎來了興趣。
“三殿下要是一時半刻想不到查誰,百裡可以給您提個醒。昨夜周閣老府中很是熱鬧,朝中很多官員都到他府上祝賀。其中還談了如何應對殿下成立的這個監察司。而最積極的一位,就是那刑部侍郎魏穆,此人與周閣老真是一唱一和。看來貪腐的也不會少了,殿下不如就拿他開刀。”柳楊居士的眼目衆多,看來昨晚周閣老府上,也有這柳楊居士的學生在。不然怎麼知道的如此地詳細。
“先生是如何得知左丞相府中發生的事情?難道先生您在丞相府中也安排了眼線?”程王疑惑道。
“不瞞殿下說,去那周閣老府上做客的官員中,也有百裡的門徒,就自然知道了府中發生什麼事情。”柳楊居士解釋道。
“原來如此!既然先生已經有了人選,那本王就全聽先生您安排!”程王也是對柳楊居士十分的欽佩。
第二日朝堂上,三殿下程王當着百官的面,将柳楊居士寫的狀紙直接呈上。
“父王,監察司成立以來,這是接到的第一份狀紙,因為觸及到朝中的一位大員。兒臣一時難以決策,所以呈給父王您來定奪!”程王殿前跪拜道。百官頓時鴉雀無聲,怕是都在擔心着,這狀紙之上會是自己的名字。
王上接過李公公遞過來的狀紙,看了小會,直接放在龍案上,氣憤地大叫道:“刑部侍郎魏穆何在?”
刑部侍郎魏穆聽王上叫到自己,心中一驚,怕是禍事來了,顫抖着身子出來跪拜道:“微臣刑部侍郎魏穆在此,陛下萬安!”
王上将狀紙扔了下去,厲害地道:“你自己拿去好好看看吧,這是狀告你刑部侍郎的狀子!真是觸目驚心呀!”
魏穆不敢擡頭,爬着過去,将那狀紙拿在手中,慢慢打開,仔細的看着,幾乎自己的每一筆贓銀都在其中。當場就感覺四肢無力,頭腦突然有些昏厥!如此的将每一筆贓銀記錄的清清楚楚,怕也是鐵證如山了。
現場的大部分官員,無不驚慌失措。這剛剛成立的監察司,就有人真的投去了狀紙。說不定哪天,就會輪到了自己頭上。朝臣們跪倒在龍案前,各自低頭俯首,無一人敢出來為這刑部侍郎魏穆說話的。
“魏穆呀,你可還有話說?”王上高呼道。
“陛下,這這,這純屬是誣告!請陛下聖裁呀!”魏穆冷汗都下來了,可是又豈能輕易認賬!這些數目,當誅九族了!
“好,好一個誣告,朕就怕你不這樣說。程兒,朕命你,即刻查封魏府。将魏府上下一幹人等全部緝拿,一一的嚴加審理。查抄魏府中所有貴重物品,全部充公清點入賬,朕要親自過目。”王上不怕他不認賬,這樣也好拿他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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