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珍搖搖頭,“其實我不該說這種話,那是她們母女之間的事。”
“這不是什麼家長裡短的八卦,現在易茗被人殘忍殺害,我們需要盡可能多的線索。”許小周說:“你不必有負擔。”
韓珍猶豫了好一會兒,“我也不清楚她們到底有什麼矛盾,但我看得出小茗變了很多。小茗以前很喜歡我這個小姨,她考上大學那年,我還帶她旅遊過。我姐一輩子都待在縣裡,但我的工作偶爾需要去外面跑,每次來鳳蘭,我都帶小茗上館子。但她快畢業時就不愛出來了,不久就發生了傳銷那件事。”
許小周問:“傳銷的事你也不知情?”
韓珍搖搖頭,“我知道傳銷,但我不知道小茗也進去了。我說不清小茗是因為傳銷和我姐産生了隔閡,還是之前就有了什麼問題,反正後來小茗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我再來鳳蘭,一聯系她,她就說她工作忙。我感覺她和我們整個家都疏遠了。”
許小周問:“那三年前又是怎麼回事?”
“我那天去店裡找我姐,沒想到小茗也在。”韓珍說:“大早上的,還沒到開門時間,她們吵得很厲害,我聽見小茗在哭,說她爸怎麼怎麼樣,我姐說人都沒了那麼多年了,老提有什麼意思。我不愛參合這些事,聽了兩嘴就走了,中午再去時,小茗已經不在店裡。”
易茗的父親易隆在她念初中時失蹤了,旻前縣警方當時出動了大量警力,卻沒找到人。失蹤案一直是個棘手的問題,實在找不到,最後也隻能不了了之。
柳至秦說:“易茗因為父親的失蹤怨她的母親?”
韓珍局促地搓了下衣角,“這我真的不知道,她從來沒有跟我提到過她爸爸。”
柳至秦道:“易家海鮮煲現在是你們家在做?”
“是我姐和我哥,我有自己的工作。”韓珍擔心地問:“這店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很大。但有問題的不止是這家店,還有韓家兄妹。隻是目前信息還太少,柳至秦不能貿然下任何結論。
韓珍是最後一個做完問詢的,柳至秦将她送到之前的休息室,卻沒有見到韓芬和韓炯。
“你在這兒坐一下。”柳至秦說完就來到走廊上,左右看了看,然後向右邊逃生間的方向走去。
韓芬和韓炯都是來配合調查的,不能擅自離開市局,甚至不能離開這層樓,他們不可能走太遠。
靠近逃生間時,柳至秦聽見争吵的聲音,很低,但辨得出其中一人正是韓芬。
“是不是你?”韓芬說:“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做的?”
“我早就說了不是我,你怎麼不肯信!”這是個男聲,聽上去像韓炯。
“不是你還能是誰啊!”韓芬哽咽道:“剛才警察看我那個眼神,問我的那些話,我覺得他什麼都知道了!”
“你哭什麼?别哭了!有我在!”
“有你在?你還有臉說?我好好的生活,全被你給攪亂了!”
“行了行了,别說這些,局子裡呢!”
“你跟我發誓,不是你做的!”
“你有完沒完啊!”
從聲音判斷,韓炯和韓芬似乎起了肢體上的沖突,柳至秦悄無聲息地離開,回到監控室。
不久,韓芬和韓炯一前一後進入休息室,其影像清晰出現在顯示屏上。韓珍站起來,将韓芬扶到座位上,“你們去哪了?警察找你們呢?”
聞言,韓芬立即回頭看向韓炯,兩人看上去都很緊張,韓炯似乎朝韓芬遞了個眼色。
“我不舒服,去了趟衛生間。”韓芬說:“沒遇見什麼警察。”
之後,三人都坐了下來,沒怎麼說話。
由于第二起半截女屍案被害人的身份已經明确,接下去有大量排查工作要做,刑偵講究一個“趁熱”,柳至秦不得不将重心放在易茗這邊,暫放快樂園監控視頻的事。
花崇回到市局時,他已經根據易茗的通訊和上網記錄鎖定了三個和易茗聯系頻繁的人。
徐雁,27歲,易茗的大學校友,目前在鳳蘭當地的一家小型新媒體公司工作。
姜曉曉,24歲,自由職業,在QQ上和易茗聯系非常頻繁。
康生,32歲,銀行保安,退伍兵,從聊天記錄來看,似乎在追易茗。
“海梓在易茗家中發現了一些足迹和指紋,核實這些人之後做個比對。”花崇拉了張靠椅坐下來,将從金翠小區了解到的信息簡要跟柳至秦說了下,又道:“我覺得在遇害之前,易茗的精神可能出現了不小的問題,沒有工作給她造成了很大的壓力,讓她的生活習慣都發生了改變。她家裡有三箱沒有開的啤酒,開過的那箱隻剩下兩瓶。”
“她的家庭也無法成為她的依靠。”柳至秦說:“我讓嶽越去旻前縣了,韓芬這家人有問題,但他們和易茗的死有沒有關系,現在還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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