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清倒是很冷靜:“我還是他兒子的娘。”
我說:“他需要他的女人,你們天天睡在一張床上,他需要這麼親的人陪着他,他才能好起來。”
我講到這裡,張文清像是想起了什麼十分傷心的事,忽然受不住了。
她的眼裡噙着淚:“冬真,你說我是他的女人,可我和他,我和我的男人,我們成親七年,我們之間隻有過一次——”
我聽着她說這些話,沉默地烤着火。
張文清的聲音裡帶着哭腔:“我不怕你笑話我,我知道你的為人,你不會去跟人說江家這些不體面的事。我熬不住了,冬真。”
“我和我的男人,隻有他醉酒了那麼一次,我真的熬不住了,我是一個人,冬真,不是一塊木頭。”
我覺得張文清渾身透着可憐,我的手在她肩膀上方的空氣中拍了拍,以示我作為一個外人的一種安慰。
她的肩膀顫抖得越發厲害,張文清說:“江之恒已經把我給休了,我要嫁給别人了,嫁給一個我愛的男人。”
我收回了我在空中的手,幹幹問她:“你們的兒子呢?”
張文清這時候又振作了一點,她抹了抹眼淚,吸了吸鼻子:“我要帶走我兒子。”
我點了點頭:“這也好,倘若那病真的會傳人,那還是帶走的好。”
張文清走了,她走時我送了她很遠,我看着這個女人的背影,這個女人在我屋裡說話時,讓我一點兒也沒覺得她是個連雞蛋也數不通的女人。
我收拾了一些衣物,去了江之恒的家裡。
我去了才知道,他家裡的傭人長短工統統遣散了,地也賣了很多,因為他得了這個病,張文清為他的病花了很多錢,張文清不會掙錢,隻能賣地。
他坐在一隻寬大的木椅子裡,身上裹了很厚的衣服,他的臉上則裹着淺黃色的幹淨綢布。
張文清解釋說:“他得的肺病,會傳人,得遮着臉。”
我仔細瞧着江之恒那張裹着綢布的臉,我隻能在綢布與他的黑發直接看見他的眼睛,無神的半磕着,像個将死之人。
張文清把家裡一切都交代給我了,然後帶着她應得的錢财和兒子,回了娘家。
我坐在泷水村最氣派了木樓宅裡,江之恒就坐在我身邊。
江之恒的眼睛眯了眯,我猜他可能是在笑。
他的聲音有些啞,虛弱得很:“冬真,你來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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