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雖然你支開他的手法很一般,但是你說的有道理。”祁湘湄等莫萬空走沒影了才說話。
“從那次城外流民被殺被後,韓匡就步步緊逼,這次竟然動到賭坊來了,事情絕對不簡單。”岑立咬了咬下唇,轉頭問王病:“你不去躺着不要緊嗎?”
祁湘湄:“……”
“不…不要緊。”王病結巴了下,“我,好了。”
岑立笑了,“那你就聽吧,沒事,不是要趕你走。”
“就是那天,我覺得一定發生了什麼,讓韓匡這麼瘋。”岑立把那天的事重複了一遍,三人還是覺得沒什麼漏掉或錯的。
沉默一會,王病小心地問道:“找到須蔔真了嗎?”
祁湘湄:“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最近大家都提心吊膽的,躲都來不及,沒人敢出去找。”
“你懷疑是他?”岑立一直把須蔔真當個死人,韓匡不至于大意到把他漏殺了,但是聽王病的口氣,難道他一直覺得須蔔真沒死?
祁湘湄立馬斬釘截鐵否定道:“不可能,他去城外接人,那些人都死了,他怎麼可能還活着?”
王病直覺那些血迹和他被人襲擊有關,在那麼隐蔽的地方,就像有人負傷逃跑留下的痕迹,韓匡的人自然不可能,他們就算有人受傷也沒必要一個人躲起來。假如排除有第三方勢力介入的可能,那麼那些血迹一定是韓匡殺漏命大的匈奴人逃跑時留下的。
被他撞見,怕他去投案,所以要殺人滅口。
剛剛岑立的話提醒了他,是從那日後韓匡才發瘋一樣緊逼胡人,各個擊破殺他們個措手不及,那麼,韓匡的情報消息從哪來?
王病點了點頭,按照常人的想法來說祁湘湄的話并沒有錯,但他們都沒親眼看到殺人的過程,很多事是沒法按常理解釋的,不按常理解釋就是王病接下來要說的,“那個莫萬空說城外共九十五人被韓匡所殺,會不會這九十五人裡面并沒有包括須蔔真?或者,他根本沒有接到那些流民。恕我直言,流民是不可能掌握你們的消息的,隻有須蔔真是…”
祁湘湄很快猜到他的意思,仿佛聽到個天大的笑話,拔高音量,邊笑邊道:“你的意思是他逃跑出賣了我們?他是奸細?你沒瘋吧?你讓我們懷疑自己人?”
王病着急解釋道:“我沒有,祁姑娘,我隻是在說我自己的想法,我也知道這……”
祁湘湄雖然姓祁,脾氣卻随了她娘,向内得很,聽不得外人說她們一句壞話。加之最近他們的太子心神全放在王歆一個累贅身上,火氣一被點燃,她就看王歆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一發指責的話猶如洪水決堤之勢朝王病頭頂蓋來:“那日你失蹤了半天,你怎麼不說你去了哪?我看奸細是你才對吧?阿吉都被你害死了你知不知道?他一直看着我們三人長大,沒做過什麼虧心事,才跟你出去一趟,就這麼死了。”祁湘湄憤怒地指着王病,美麗的臉龐變得扭曲:“你…簡直就是瘟神!你一來所有事都變地一塌糊塗!你還有臉在這裡離間我們?”
“我……”王病支支吾吾半天,他要怎麼說?要說他被帶到韓匡那裡,然後韓匡把他好一頓招呼?還是他們以前就是主仆,現在久别重逢感激涕零聊得不亦樂乎?說出來連他自己都不信。祁湘湄說得對,阿吉死得不明不白,都是因為他的錯。
王病慚愧地低下頭,聲音又小又沒底氣,“不是…我沒有要離間你們。”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頭痛,窒息,心髒像被一隻手捏成七八個形狀,他隻有把指甲掐進肉裡才能勉強保留一絲機智。
不如就都招了吧…可是岑立會相信他嗎?
他有點不敢賭。
就在王病心中天人交戰時,祁湘湄突然發出一聲極力壓抑的慘叫,王病驚訝地擡頭看去,除了一個占據他所有視線的背影外,其他都看不見了。
“你怎麼就沒繼承到姑丈的好脾氣?火氣一上來就血口噴人?冷靜點!祁湘湄!”
岑立看着捂着臉一臉茫然的祁湘湄,他并沒有用多沖的語氣指責她,隻是比平常語調高了些,他也是在極力忍耐,他也被祁湘湄的話影響了。
房内突然陷入尴尬的死寂。
半晌,岑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給我适可而止,别……”岑立還想說,背後的人突然輕輕推開他,岑立想對他說你躲一下我要開導開導這個黃毛丫頭,王病已經比他先開了口。
“祁姑娘,我絕對沒有要離間你們的意思,那對我有沒有好處。還有你如果想知道那天我去了哪裡,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岑立一直盯着他的側臉,王病實在從容冷靜地讓人心生畏懼。反過來岑立要比他緊張得多,因為這也是他最想知道的,之前王病不說,他也就不多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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