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唐非意拉住雲小辭的手,輕笑道:“我與莊溪已經比試過了。”
雲小辭微微一怔,朝莊溪看去,莊溪冷硬着一張臉,隔了好一會兒才悶哼一聲道:“雲盟主,我既然已經敗給了唐非意,便履行我之前的承諾。”他說完這一句話便離開了,而雲小辭卻十分清楚他話中的意思。先前他曾經說過要與唐非意比試一場,而比試的結果便決定了究竟什麼時候攻打無憂谷,如今唐非意赢了,他自然不會再提要立即攻打無憂谷的事情。
雲小辭放下心來,便在唐非意還未開口之時,一把擁住了唐非意,在他耳旁低聲道:“謝謝。”
“我早說了我想幫你的忙,而不是呆在山莊裡每日閑得發慌……”唐非意還未說完,雲小辭便又道:“你已經幫了我許多了,隻是你并不知曉而已。”
唐非意訝然挑了挑眉,想開口詢問,但見雲小辭閉着雙眸微有些哽咽,便又住了嘴,隻輕輕撫着她的後背:“今後我還可以幫你更多。”還有許多話他并沒有說出來,他想要将這一切的事情都解決,今後不再讓雲小辭每日隻為了江湖大事而奔波。在雲小辭的世界中,不應隻有江湖正道,隻有正邪之戰。
。
莊溪的事情解決之後,事情又緩和了許多,劍門中人完全聽從了雲小辭的吩咐,而雲小辭在謝南秋的幫助之下,亦是在幾天之内連番重創了無憂谷和牧雲崖的勢力,隻是在重要一站之時,因為牧雲崖崖主的趕到而功虧一篑。
如此一來,十天便快要過去,唐非意在衆人休息之際來到謝南秋的房中,發覺不過十日不見,謝南秋比之之前更為消瘦,而眼窩也深深凹陷了進去。唐非意低歎一聲,合上房門道:“你為何不曾找我替你療傷?”
謝南秋苦笑一聲,搖頭道:“上次療傷之後,你的内力還未恢複,替我療傷,也不過隻能撐幾天而已。長此以往,不隻是我,連你都會跟着虛弱下去。”
“你不想治好自己?”
“不想。”
謝南秋側目看了唐非意一眼,挑眉笑道:“很意外?”
唐非意颔首:“頭一次見到有人不想自己被治好的。”稍稍轉念,他問道:“你不想治好自己,是另有苦衷?”
謝南秋沒有答話,過了一會兒才搖頭閉目道:“我本以為十天的時間已經夠我将牧雲崖給應付下來了,卻沒想到牧雲崖之主,比我想象中更為難纏,這幾年裡他比從前要厲害了許多……”
唐非意盯着他,問道:“既然如此,你打算如何?”
謝南秋捂住胸口咳嗽了一聲,淡淡笑道:“我希望唐兄你能再借我五天,五天之後,不管能不能除去牧雲崖,我都不會再讓你替我療傷了。”他垂下眼眸道:“如今正是關鍵時刻,你是霁月山莊武功最好的人,若你為了救我而失去内力,關鍵時刻我不知究竟還有誰能夠保住整個霁月山莊。”唐非意聽着他的話,不由一怔,苦笑道:“你太過高看我了。”
謝南秋未曾答話,唐非意很快便運功又替他療傷,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一次的療傷很快便過去。唐非意收回手,朝後退了一步道:“你的傷勢并非不能治好,隻要我持續替你療傷,半個月的時間應該便能夠好起來……”
“等不了半個月了。”謝南秋搖頭苦笑,“牧雲崖現在也在用了九成的兵力對付霁月山莊,而無憂谷那邊……玄春和無憂谷少主梅铢衣的決戰之期要到了,他們那一場是生死決鬥,我現在無法幫玄春,便有勞你了。”
聽到謝南秋的說法,唐非意才不由一怔。
之前一直在應付邪道兩大勢力以及劍門,唐非意卻險些要忘了,宮玄春和梅铢衣還有一個三天之約。
唐非意曾經見過梅铢衣兩面,雖然隻是遠遠看着,未曾交手,但從他的動作與言談皆能夠看出他的武功究竟到了何種程度,在唐非意看來,現在的宮玄春想要赢過梅铢衣,實在是艱難,但唐非意自然是不願見到宮玄春去白白送死。
特别是,梅铢衣與宮玄春所喜歡的女子還有了感情。
若是到時候真相被宮玄春所知曉,那麼宮玄春的決鬥的實力更是會大打折扣。不論如何,絕對不能讓宮玄春知曉花鏡與梅铢衣之間的事情。
“師父,還有半個多月便是決戰之期了,你當真沒有什麼武學招式可以教我的嗎?”又是一日清晨,宮玄春提這劍來到院中随唐非意學武,卻見唐非意又拿出了那許久不用的棋盤來。
唐非意坐在石桌之旁,擡眸看着宮玄春道:“前些日子我曾讓你與霁月山莊之中武功好的人比試,你可曾依言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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