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找到了一個愛你的人,雖然他完全不是你喜歡的類型,但是他對你很好,你說你…”
“你别說了!”許宸陽大聲打斷了他的話。
楚天輕笑一聲:“别啊,話聽一半多難受啊。”
他朝葉寒揚了揚下巴:“您繼續。”
“楚哥!”許宸陽抓住他的手,卻被楚天甩開了。
雖然葉寒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後面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他斜眼看了許宸陽一眼,眼裡沒有絲毫笑意:“怎麼,敢說不敢認?”
“不是,這都是過去的事了,楚哥,法律還不溯及過往呢,我當時說的都是沒過腦子的氣話,你别往心裡去。”許宸陽再次捉住他的手,不管他怎麼甩都不肯放開。
他對葉寒說:“學長,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咱們以後别再聯系了,你好好保重。”
他說完就拉着楚天往外走。
楚天看了葉寒一眼。
葉寒也冷冷地看着他。
楚天到底還是沒說什麼,跟着許宸陽走了。
“嘭”的一聲,門被關上了,葉寒臉上的所有表情瞬間歸于平靜,眼中的傷感也盡數散去。
他慢慢悠悠地躺回沙發,拿着手機翻看網上關于“最帥總裁”的新聞,表情嚴肅得就像是在看一份科研報告。
看了一會兒手機,他又随意地将手機丢在一旁,閉上眼,腦海中開始思索下一步該怎麼走。
今天他當着楚天的面表明自己的意圖,其實已經料到了許宸陽會這樣表态,不過,他并不認為他就輸了。
男人嘛,骨子裡就是由各種複雜的欲望組成的。
最底端的男人隻能追求那些最基本的生理欲望,而最頂端的男人卻是以征服為樂,他們喜歡折斷那些别人望而卻步的傲骨,馴服那些野性難馴的獵物,以此堆砌他們的成就感,助他們登上極樂之巅。
許宸陽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
從他們的第一次見面,葉寒就将許宸陽對他的迷戀看得分明,在他的一衆追求者中,也隻有許宸陽的長相家世各方面都是最突出的,所以他刻意地出現在他身邊,看着他順着他的步調一步步對他彌足深陷,他差一點就能哄他結婚了。
隻可惜,他的母親是個狠角色,他不得不放棄這條大魚。
這些年他在外面身邊的追求者也沒斷過,他也接受過幾個,但他是個男人,而且還是那麼糟糕的身世背景,那些富家少爺哪怕再是愛他,也隻是跟他玩玩而已,真的有能力做主和他結婚的人一個也沒有。
他以為他就隻能這樣吃幾年青春飯了,沒想到轉機來得這樣快。
許宸陽因為一張商務晚宴的照片瞬間爆紅網絡,被網友稱為“最帥總裁”,就在夢女們開始籌算什麼時候去與他偶遇一場的時候,他竟然直接出櫃了。
葉寒觀察了很久,發現許宸陽的母親竟然沒有什麼動靜,這不就是說明他們家已經徹底接受了他的性向了嗎?
他知道,他的機會來了。
葉寒回來的時候就知道,他一定會被拒絕幾次,因為他之前抛棄了許宸陽,那個從來沒有遭受過挫折的許家大少肯定會記他一輩子。
如果他永遠不回來,那他就永遠都是他心口的朱砂痣,他也許會愛上别的人,但他心裡肯定還是會心有不甘,永遠都記得這份被抛棄的恥辱。
所以他才故意示弱,說自己得了抑郁症,他越慘,許宸陽才會覺得解氣。
今天這事兒應該能在楚天心裡留下一點痕迹,接下來的話,許宸陽估計不會再見他,他得找人幫忙才行。
葉寒從抽屜裡拿了支煙含在嘴裡點燃,白色的煙霧燃起,他微微眯了眯眼,随即舌尖一轉,将煙霧從口中緩緩吐出。
這樣的他和許宸陽記憶中的他完全是判若兩人。
許宸陽心中的葉寒是美麗脆弱的菟絲花,而實際上,他卻是一朵糜爛到根的交際花。
他重新拿起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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