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感冒剛好,又忙着趕工作到這個點,眼睛和脖子都不太舒服,加之剛剛遭受重擊,實在沒什麼興緻。褚漾用狗狗般清澈的眼神望着他,坐在徐南烨旁邊等誇獎。誇獎倒是沒等到,隻不過被男人一把打橫抱起往卧室去了。她杞人憂天,其實根本不用守活寡。其實它也沒有那麼脆弱,隻要不傷筋動骨,還是蠻頑強的。第二天清早,褚漾揉着腰賴在床上,徐南烨卻已經穿戴完畢準備出門。她揉着眼睛問他:“你去哪兒?我們不用回你家嗎?”“今天不用回去了,”徐南烨坐在床邊,伸手摸摸的她的腦袋,“你睡吧。”她下意識問:“那你去哪兒?工作不是帶回家做了?”徐南烨耐心回答:“有個飯局我得去。”清早就去,估計不是飯局,是娛樂場。包下一個大套間,裡頭電子機桌球台應有盡有,有吃飯喝酒的地方,也有抽煙閑聊的地方,所以清早去,午夜才回。徐南烨說話斯文,因此才說成飯局。褚漾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這種局肯定是私人組建,帶不帶伴侶都随意,當初結婚時褚漾是極力抗拒陪他參加任何飯局的,徐南烨自然不會勉強她。再多問就顯得矯情了,褚漾用被子蒙着頭繼續補覺。徐南烨垂眼看着鼓鼓的被子包,幫她拉上了窗簾,最後才起身離開卧室。卧室門被輕輕帶上。被子裡的褚漾卻再無睡意。——因為周六被褚國華當場抓包,周日自然要回趟徐家,總不能兩邊都得罪了。徐南烨早上起床打了通電話回家,接電話的是徐東野,說臨市宋氏的人過來調研,顧氏的人組了個局,直接讓他到會所來。這種局大多都是圈内的纨绔子弟組的,同圈子裡來來往往,認識的越多自然也就越能行個方便。徐北也很喜歡湊熱鬧,大家最多關注的卻是他的哥哥。他在律政圈名氣再大,放在生意人眼中不過是給錢就能說瞎話的打工仔,兩個哥哥才是那些人想要結交的男人。徐東野對這種局子一直持若有若無的态度,就算來了也是冷着張臉很少搭腔,人家忌憚他的身份,再熱騰騰的場子都能被他那張臉給凍僵。徐南烨就好很多,渾話雖少,勝在态度親切,見人三分笑。隻不過他倆都很少來,今天徐東野特意讓他過來,自然是給顧氏賣個面子。到會所的時候,侍應生直接帶着他往電梯那邊走。顧氏直接包下了一整層樓,電梯開門就能看見端着香槟言笑晏晏的男人們。見有人到,這邊的人下意識全都往電梯那邊看去。“喲,徐大外交官來了,到底還是高總有本事,徐家三個弟兄都齊了。”徐南烨輕笑:“各位,好久不見了。”有個臉色已經見些許醉意的男人拿着酒杯朝他晃晃悠悠走了過來,語氣調笑:“自從我們徐二去年回國,就再也沒來過聚會,我還以為你一心為國效力,心裡隻有你的外交事業呢。”說話的是圈子裡和他同輩的發小崇正雅,從小學就和徐南烨在同一家私立,後來高中去了澳洲,一直到大學畢了業才回國。崇氏金融産業比不得圈内的頂級權貴,倒是鄰市幾座三線城市最近蓬勃發展的重工業廠子,十有八九都是崇正雅他爸開的。他爸這輩的趕上了國家改革開放政策,終于從工農民晉升為企業家,如今省市内分庭抗禮的幾家企業都屬世襲,從建國前就已經是地主财主,徐家世代從政,圈内都有條隐形的鄙視鍊,對于這種新興企業家,多少有些看不起的意思在裡頭。崇正雅自回國後就沒上過幾天班,按照老爸的心意娶了個富商千金後,他爸索性就随他去了。徐南烨聞到他身上的酒味,淡淡的往旁邊挪了挪。“怎麼?嫌棄發小了?”崇正雅挑眉,又跟着他挪了兩步,湊到他耳邊調侃:“忘了咱倆高中的時候去隔壁學校打群架的事兒了?為這個我還被老爸毒打了一頓,你倒好,連個檢讨都沒寫,照樣安安穩穩當你的年級第一。”徐南烨偏頭看他,眸色清淡:“如果你平時稍微安分點,你爸也不至于把你打成那樣。”崇正雅勾唇,比了個邪笑。徐南烨直接進了正廳,燈火通明的圓形大廳,連牆壁都被天靈蓋上的水晶吊燈照成了暖黃色。二十幾根歐式大理石柱屹立在廳面兩側,正中央擺放着十幾層的香槟塔。繡着暗金的紅色地毯上,锃亮的皮鞋與尖頭高跟交錯而過,徐南烨接過侍應生端盤上的香槟酒,打算直接去小包找徐東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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