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睿卿從司馬玄洵的手裡拿過他方才遞過去的帕子,按了按他眼角預留不留的一泡淚水,道:“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八哥欺負你,你就欺負回去,你再哭,就要變醜了。”
言下之意,變醜了,“姐姐”會嫌棄!
司馬玄洵抽了抽鼻子,硬生生把淚水憋回去。
司馬玄慕瞅着這一幕,嘴角上揚,輕輕的笑了,說道:“清珞,你可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他深不見底的眸子印着他的模樣,滿心滿眼都是他。
朱睿卿聽見他喊“清珞”,心中想笑,司馬玄洵認不出便罷了,難不成這世上的臉盲如此之多,連司馬玄慕這個枕邊人都認錯人?
他沒搭理八皇子。
說多,錯多,露出馬腳快!
“前幾日讓你一塊兒出來,你還尋着理由不願意,今日兒自個兒獨自與十一弟偷跑出來,說說,該怎麼罰你?”
司馬玄洵聽,不服氣轉過身,叫嚣:“八哥怎麼可以這麼霸道,姐姐與玄洵出來玩怎麼了,姐姐又不是你一個人的。”
朱清珞在跟八皇子前,曾言道,她非貨物,非商品,不是誰的附屬品,她是她,沒有人能用着權勢壓她的自由,沒人能用牢籠關她,把她像金絲雀一樣養着。
這大膽、獨一無二,與這世界不同的言論,引起八皇子内心的波瀾,不巧的是,司馬玄洵也曾聞言過。
聽說,八哥聽了姐姐的大膽言論,回府邸靜思了幾日,才同意她的無理要求。
司馬玄洵想,這算什麼無理要求,長得美說什麼都是對的!
姐姐恃美行兇怎麼了!——他巴不得姐姐這麼要求他。
朱睿卿聞言,稍稍訝異,壓下心間的波瀾,他倒是想要見見他名義上的妹子了,一定是個有趣的人兒。
司馬玄慕看了朱睿卿一眼,見他沒表露不快的神色,繼續道:“呵——八哥說錯話了,玄洵莫要放在心上。”
“那你給玄洵買糖葫蘆,還有泥人兒,麥芽糖……”司馬玄洵提出要求,讓司馬玄慕哭笑不得,一一應下。
朱睿卿思慮待會兒怎麼脫身,異變突生,他從未預料到的事兒發生了——
烏篷船行至下遊,兩側的船隻突然多了起來,說時遲那時快,兩船擦肩而過時,另外一船竄過來一夥蒙面人,約莫三四個,不止如此,綠波譚下還竄出了二三人,人數衆多,一時間場面混亂。
刺客是沖八皇子司馬玄慕而來,司馬玄洵不會武,有瞬間他被吓懵了,下意識的去看身側的朱睿卿,想要護住他,而司馬玄慕如此。
“清珞,小心——”
原本不是沖朱睿卿而來的刺客,在見到八皇子如此關注他後,轉而分散火力,向着他而來。
眉頭暗蹙,電光火石之間,朱睿卿在思考,他是動手呢,還是……
在心中歎了一口氣,眸子浮現無奈之色,他狀似無意的抽出腰間的玉箫,面上流露出驚恐的神态,看似驚慌的躲避刺客的刺殺,實則躲避的步伐沉穩而不絮亂。
左閃,右躲,蹲下身子,手中玉箫輕輕一點刺客的穴道,看似尋常,聽得撲通一聲,刺客甲落了水,誰都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還當他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
司馬玄慕早就抽出腰間的佩劍,與行刺的刺客厮殺起來,一邊厮殺一邊注意“白月光”的動靜,生怕他受到了傷害。
“清珞,躲我身後來——”
要不是時機不對,朱睿卿很想說,老哥,這烏篷船的夾闆就丁點兒大,躲你身後,是想你閃躲的時候我被刺成窟窿洞嗎?
他心中不樂意,面上驚慌,聲音哽咽的喊道:“啊~過不去。”
“姐姐,别擔心,八哥很厲害的。”司馬玄洵寬慰着他,生怕他受到驚吓。
“……”朱睿卿在心中冷哼一聲,要不是司馬玄慕在,他早就親自上手,解決這些蒙面刺客了!
司馬玄慕分了神,留心朱睿卿的情況,對方人多勢衆,不免落了下風。
“小心——”朱睿卿大喊一聲,玉箫打在劍刃上,打偏劍刃,不至于被捅個透心涼,這個危急的關頭,他在腦海中想了一個問題,白刀子入體内的疼痛指數多大,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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