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遠深吸了口氣,往前方陣法中走去。
白喬墨拍了拍風鳴的手,也跟着上前。
秋易有些擔心地看着,不過沒過多久,兩人的身影就消失在殘陣中了。
風鳴看他這副模樣道:“擔心什麼,有這擔心的時間,不如煉幾爐丹吧。”
秋易無語道:“這大陣殘缺了,說不定有的地方比原來更加危險。”
風鳴心大道:“我對紀遠的信心不大,但我對白大哥信心十足。”
秋易更加無語了,就連方郅聽得嘴角都抽了下,第一次聽到這麼安慰人的。
不過被風鳴幾句話帶動下,秋易還真的跟風鳴就在取出丹爐,煉起藥來。
兩人就這麼在方郅跟前,你一爐我一爐,跟比賽似的煉制着。
前方的殘陣内也不見有動靜傳出,方郅幹脆也找了塊地方盤坐下來,閉目調息。
同時放開感知,四周一切動靜都逃不過他的耳目。
進入陣内的紀遠和白喬墨兩人,并沒有分頭行動,而是一起探索。
他們走過的這段路,曾經被不少陣法師探索過,因而沒有太麻煩的地方。
紀遠找到一截斷裂的陣旗,上面都留下了污漬,陣紋都模糊不清了,躺在這裡也不知多少年頭了,也可能被荒獸踩踏過。
紀遠撿起後将這截陣旗清理幹淨,尋找了一番,他果然在一個角落裡看到留下的“紀”字,這意味着此陣盤出自紀家人之手。
摩挲着這個“紀”字,紀遠深深歎息了一聲,便不是紀家遺孤,隻站在旁觀者角度上,他也覺得那老家夥太狠了些。
白喬墨擺弄手上的羅盤,探測殘陣的狀況,問紀遠:“有其他感應嗎?”
紀遠将這截斷裂的陣旗收進儲物戒中,然後閉上眼睛放開感知,同時催動身體裡的血脈。
沒過多久,毫無意外地,他得到了回應,一股透着點雀躍同時又悲涼無比的回音,還有源自血脈深處的一種呼喚。
這種來自血脈中的呼應,就是他是紀家遺孤的最有力的證明。
第一次風鳴和白喬墨說起時,其實他就有預感了,當師父的是不是真心教導他這個徒弟,紀遠又豈會一點感知不到?何況那時老家夥已經開始引導他了。
半晌後,紀遠睜開眼,聲音有點幹澀,道:“有,我就是紀家遺孤。”
白喬墨拍拍他的肩,無聲安慰了下。
紀遠忽地笑了:“早有預料的事,并不意外,走吧,我帶你走上一遭。”
“好。”
紀遠順着自己的感應在殘陣内走動,并沒有受到多少阻撓,這很奇怪,也因為紀遠這個紀家遺孤的到來,他好像将沉醒破碎的殘陣給喚醒了,殘陣又煥發出一點生機。
這個時候,守在外面的方郅也睜開眼,朝前方殘陣看了一眼,他感覺到這殘陣發生了一點變化,哪怕微小,他也感應到了。
果然是紀家遺孤麼,居然有如此效果,那老家夥就是料到這一點地,才會給紀家留下一個活口吧。
不過有時候養虎容易為患,最後會反噬回去,那老家夥沒想到吧。
方郅隻看了一眼,又閉上眼繼續調息。
身後的風鳴和秋易毫無所覺,專心地煉着丹藥,不說風鳴對白喬墨的陣法水平有信心,秋易其實對紀遠也有信心的,何況紀遠和這座殘陣還有着莫大淵源。
紀遠帶着白喬墨,順着自己的感應,将整個殘陣摸索了一遍,對殘陣的情況有了大緻了解。
紀遠之前在決定和白喬墨一起過來探索的時候,就将在皇家藏書樓裡研究過的小天罡北鬥大陣殘圖,複制下來後給了白喬墨一份。
白喬墨空閑下來就會研究,并試圖修複此陣圖,來到這裡後,兩人也進行過交流探讨。
白喬墨道:“這座陣法确實複雜得很,如果是在進入天羅秘境之前,我對修複此陣并沒有太大把握。”
但在天羅秘境之後,他除了有傳承殿闖關的收獲,出來之後也一直在研究得到的天羅陣法,他的陣法水平比進秘境之前有了長足進展。
尤其是這小天罡北鬥陣脫胎于上古大陣,而天羅陣法三卷中,也涉及到不少上古陣法。
紀遠對此也有了信心:“那我們就來修複吧,你的陣法水平,加上我對此陣的感應,我們聯手肯定能修複好這座大陣,我有直覺,待大陣修複後,或許我就會得到想要的東西了。”
白喬墨有點詫異:“原來竟要修複好大陣的嗎?紀家前輩品性高尚,讓人敬佩。”
紀家的陣法師希望後人修複好大陣,是想讓大陣繼續發揮應有的抵禦功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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