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糯糯一開口,完全出乎崽子的預料:“糖糖,你是大崽子了,該學着和我分床回你自己屋睡了。”還指揮起霍潛:“去,帶你兒子回屋……快去快回。”最後四個字帶出一點羞羞的綿羊音。崽子:……???!!!他原先以為舅舅是來帶走他一起睡的,後來以為舅舅是專程來顯擺下自己的名分,然後自己回屋去睡。他萬萬沒想到今晚的安排會是舅舅和iaia睡在一起,他一隻崽孤零零地回自己小屋睡。憑什麼,為什麼呀?!我才是你的崽崽呀iaia你是不是認錯貓了。炸毛崽崽在線跳腳,小崽子每一根毛發都炸開,在燈光照耀下視覺效果是一朵焦糖色棉花糖。小崽子中間慣有的誤以為自己是世界中心的毛病又發作了。霍潛把糯糯放在床上,單手揪起崽子放到自己一隻手上,托着就往隔壁屋走。崽崽暴風獅吼:“放開我,iaia是我的你憑什麼來搶。”霍潛新奇地摸摸崽子的爪子,捏捏崽子的耳朵,劃拉兩下他的小肚皮,吹吹他的耳朵尖兒。要不是糯糯那邊被藥得徹底,他能把崽崽颠過來倒過去看上一整晚。被高分貝獅吼攻擊也在所不惜,甚至覺得崽子吼人的模樣有點可愛。他托着貓崽放進一隻小小的床上,還要撸一把崽子的頭,柔聲叮囑:“我和你娘有事要做,你乖乖呆着,明早我們過來接你。”“什麼‘我們’,你和我iaia怎麼就成‘我們’了”崽子牌棉花糖沒有癟下去的意思,反而越發膨脹,“放我回去,我要和我iaia睡。你别搶。”霍潛頗為傷腦筋地望着焦唐棉花糖,正經和他說事:“可是糯糯想要和我睡。”崽崽傷心欲絕喵。一把糯糯搬出來,小崽子就低下了他倨傲的頭顱。霍潛才得了個熱乎乎的兒子,尤其剛剛還被叫過爹爹,他哪裡舍得讓崽子低落沮喪,這便開始睜眼說瞎話:“糯糯今晚和我一間屋,是因為要我教他給你做百日禮物。”崽崽擡頭,眼睛亮晶晶,那叫一個好騙:“禮物?”“驚喜,不能給你看的。這才要支開你,不然你早早就知道他要給你什麼,不是枉費了他的一番心意嗎。”霍潛把着小貓崽把高,開始模仿别人家當爹的如何伺候小崽子,“睡吧,睡前要更衣嗎?”崽崽一門心思都在禮物上,搖搖頭:“崽崽大了,自己會更衣。”霍潛又在他床前放了一堆零嘴點心,囑咐他不要熬夜,親手撚滅了油燈,這才退出屋裡。走得一步三回頭,欲語還休,又磨蹭了一炷香的時間才把門阖上。走之前在崽子的屋裡留下了一個小盒子,又拐彎去柴房,用一堆苞谷把兩隻婆婆鳥引進鳥籠,悄悄地就把鳥籠挂在了糯糯的房門口。做完這一切他才回屋,推門就見糯糯裹着薄薄的小被子哀怨地望着門的方向。被子太薄,隻能遮住主人藏在内裡的顔色,不能掩蓋被下的線條。至少從門口的角度望過去,可以很明确地知道被子裡頭的人未着寸縷。是隻小野貓無誤了。霍潛坐到床邊,糯糯自發地就貼過來,從身側抱住了他。他盈盈一笑:“崽崽睡了?”得到肯定答複後扯開被子兩個角,把霍潛包進被子裡。如此一來,他便整個人都零距離落在男人手裡了。糯糯抓着霍潛的手放在自己凹陷的後腰上。那處線條十分飽滿美麗,适合叫人攬住,再将這軀體順勢扯進懷裡。霍潛也确實這麼幹了。糯糯熟門熟路地引着霍潛依舊攬在他腰上的手往下滑:“不是說要看一看摸一摸嗎……來呀。”這哪裡遭得住呀,霍潛強忍着,感覺要爆炸:“看一看之前先确認一些事。”糯糯放飛自我之路屢屢遭遇攔路虎,看霍潛的眼神更加濕濕的:“快嘛~”霍潛:“你是小公貓還是小母貓,是糯糯還是米糯糯?”糯糯嘴巴超松:“我是糯糯呀,我是小公貓不是小母貓。”霍潛:“霍糖是誰的兒子?”糯糯開始發小脾氣:“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我剛才不是讓他叫你爹爹,你還應了嗎?你這麼問話什麼意思,懷疑我不在你身邊這段時間背着你偷人?告訴你,不能夠。”他“呼啦”一下從被子裡跳出來,作勢要下床:“跟你睡一覺磨磨蹭蹭的不情不願,還懷疑我對你不忠。我我我……你血口噴人,這不能夠。”糯糯這小暴脾氣一上來,不僅結巴還要用他的腳丫子:“我活十七年,是過得渾渾噩噩,但也就隻有你一個男人。合着你今晚三催四請不來是嫌棄我有四個月沒和你一道,懷疑我和别人花天酒地生孩子去了。欺人太甚,不,欺貓太甚,這兩口子沒法當了,我要,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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