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一腳力道之大,竟然直接把朱蕾踹下了樓梯。林茜當即驚呼了一聲,跑下去查看朱蕾的狀況。“溫茵,她腳好像扭傷了,你幫我扶她去醫務室吧!”
“去獻殷勤吧,馬屁精!”孫薇最後啐了溫茵一口,然後便昂着頭,大步離開了。
不是這樣的,明明就不是這樣的……溫茵鼻子一酸,眼裡瞬間落下淚來。
“溫茵?”見溫茵半天不動彈,林茜忍不住出聲喚道。
“對不起……”溫茵背過身,擡手抹了抹眼淚。她的聲音悶悶的,還帶着些許鼻音。“你找别人幫忙吧,我走不動了。”
走不動,這不過是溫茵随便扯的理由。但林茜也發現了對方是在偷哭,當下便不再勉強,而是拉着路過的一名同學,一起扶着朱蕾往醫務室走了。
直到鈴聲再度響起,溫茵才低着頭,半遮着眼睛回到座位上。她将課本立起放好,希望借此擋住自己狼狽的臉。察覺到不對勁的應揚轉頭看了她一眼,但到底還是沒說什麼。
這節課又是數學。班主任在黑闆上寫下兩道例題,打算點學生上講台來解答。她的目光在教室裡轉了一圈,最後落到角落裡似乎在開小差的溫茵身上。
“溫茵,上來寫第一題。”
溫茵當即放下擦眼淚的手,然後慌亂地看了眼黑闆上的例題。隻是那些數字以及符号,在此刻心亂如麻的她看來,根本就是無解的天書。因此她隻能飛快地翻起筆記,想要在上面找出解題思路。
“别磨蹭,趕緊上來。”班主任沒發現溫茵那通紅的眼眶,隻一個勁地催促道。
“老師。”平日裡這時候都在打瞌睡的應揚,眼下卻突然從座位上站起來,迎着班主任詫異的目光說道:“這兩道題,我都有多種解題方法。可以讓我上去寫嗎?”
得意門生難得願意捧場,班主任自是一百個答應,也沒注意到應揚這是變相地在替溫茵解圍。
不用上去做題,溫茵便重新将臉埋進了臂彎中,隻露出一雙帶着水光的眼睛,看着應揚一筆一劃将大半個黑闆都寫得滿滿當當。
“這是學神第一次主動答題吧?”底下開始有人竊竊私語起來。
“話說這兩道題好像也不是很難,完全不配讓學神出手嘛!”
“是啊,有種‘殺雞焉用牛刀’的感覺。”
“嘁!不是很難?你們剛才怎麼不舉手?”
“我……老師剛不是點了溫茵了嘛!”
“就是!哎,看溫茵剛才那樣,好像是不會解第一道題。”
“她不會不要緊,學神會啊!”
“唉,不說了,再說下去我又要酸了。老師怎麼就不把我安排成學神的同桌呢?我一個直男,也不會像肥豬蕾那樣向學神表白啊!”
“直男?你最好是。”
“哎喲我去!飯可以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說啊……”
應揚雖然答了題,可卻并沒有為同學們講解的意思,很快就從台上下來,回到了座位上。不過他還沒坐穩,就聽到溫茵向他說了句“謝謝”。
“你沒發現嗎?”應揚拿起筆,将方才那幾種解題思路寫到筆記本上。“你這些天一直在跟我道謝。”
溫茵的眼神飄忽了一下,因為她發現事情好像的确就如應揚所說的那樣。這不免讓她感到有些尴尬。
“希望以後不用再從你嘴裡聽到這兩個字。”應揚的語調一頓,又接着說道:“除了學習上的事,我不想再幫你其他方面的忙。”
他的語氣和往常相比,沒有多大區别,也談不上冰冷嚴厲。可溫茵卻莫名地被一股名為委屈的情緒所籠罩住,甚至有再度落淚的沖動。
“對不起,是我的問題……以後不會了。”溫茵連忙揪了一下自己手臂内側的軟肉,把那兩滴搖搖欲墜的眼淚給逼了回去。
矯情什麼啊,溫茵。她想道,應揚說的沒錯,而且他們兩個隻是交情泛泛的普通同學而已,于情于理自己都該注意一些,不要再給對方添麻煩了。
一整個下午,溫茵都恹恹地趴在課桌上。平日裡會在課間跑來找她聊天的孫薇,似乎下定了決心要跟她絕交,并且身邊已經圍繞了好幾名同學在說笑。
期間,陳峰一邊指着溫茵的方向,一邊同孫薇說着什麼。溫茵隻看到孫薇搖了搖頭,然後陳峰便狀似無奈地聳了下肩膀。最後在上課鈴的催促下,離開了溫茵同桌的位置。
低落的情緒一直伴随着溫茵,直到晚自習結束。就在溫茵打起精神,站在走廊上翹首以盼隔壁班放學的時候,林茜卻扶着行動不便的朱蕾走了過來,同溫茵說了班主任的囑托。
“讓我們送朱蕾回家?”
“對啊,老師說你家離朱蕾家比較近,就讓你幫我一起送她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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