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易夢雖然愛錢但這玉镯子她想了想還是不收了,畢竟這女孩看上去比她更需要錢從剛剛那幾個混混的話裡聽得出,陶月似乎還有個久病在床的母親。
“你不用擔心,他們不會拿我怎樣。”龐易夢搖了搖頭将被強行塞進懷裡的玉镯子重又戴回陶月的手上:“倒是你為什麼不離開,不怕他們再找麻煩麼?”
陶月一聽到這就有些悲傷的垂下了腦袋,她看着懷裡緊緊抱着的藥包喃喃道:“我走不了,母親的病一直治不好…沒關系,我已經習慣了!下次他們再來我一定會狠狠的揍他們的,所以仙長不用擔心我。”她前半句話還有些落寞,後半句就像是強打起精神似的說着,陶月邊說還邊露出個笑容。
這逞強的話龐易夢又不是聽不出來,如果陶月真的能打得過的話剛剛也不用她出手了。龐易夢握着衣袖的手緊了緊,随後便像是放棄似的松開,她一貫清冷的聲音從面紗内傳出:“如果他們再來,你就報玉鏡仙宗的名号。”
話音未落,龐易夢回憶了一下便捏了個決後便憑空出現了一塊印有玉鏡仙宗宗紋的木牌子,她将牌子送入有些怔住的陶月的懷中。
“系統,我這個逼裝的滿分不?是不是大多數人聽到玉鏡仙宗的名号就會恭敬的退開,再怎麼說也是女主的老家總不可能連這點威懾力都沒有吧。”龐易夢在心裡暗暗的向系統問道。
“玉鏡仙宗可是正道三大門派之一,用專業名詞來說宿主您這是修道者主動庇護凡人,是積功德的哦。”系統還挺滿意的解釋道。
陶月像是受了大禮一樣,她拼命的擺着手往後退了一步道:“這是大戶人家才能受得起的,我、我不可以收下!沒關系的仙長,平時還有阿念護着我。”
阿念?龐易夢一聽到這名字就知道又有一個新人物出來了,耳邊兀地傳來從遠至近的馬蹄聲,那馬匹行動的方向就是往她這來的。龐易夢有些警惕的看向朝這而來的那匹棗紅色駿馬,馬上是一個披着長披風的飒爽女子。
一旁的陶月在看見來人時有些欣喜的揮手喊道:“阿念!”
這新人物說解鎖就解鎖,這也太迅速了。龐易夢站在一邊安靜的看着被稱為阿念的女子從馬上下來,她高高束起的長發随着動作飄搖,那臉生的俊俏卻不是男人的那種感覺,而是極為英氣的女子。
“陶月,我這幾月不在你還好嗎?”阿念在看見陶月淩亂的衣裳還有她臉上手上的紅印後就變了臉色,她想要去拂開陶月臉上的頭發卻頓了頓最終還是收回到身側,阿念側過臉便看見站在一邊的龐易夢她皺着眉冷聲道:“不知道你是?”
龐易夢還沒張口,陶月就興高采烈的介紹道:“這位是剛剛救了我的仙長。仙長,阿念是南武門的大小姐,也是我的好友。”在陶月說完好友後,龐易夢明顯感覺到阿念的神色有些落寞。
原來是愛而不得的戲碼,看上去陶月完全不知情的樣子,這南武門大小姐掩藏的還是挺好的。
“莊念心。”阿念在陶月介紹完後便開口說出自己的名字,她帶着懷疑警惕的眼眸直直的看向戴着面紗的龐易夢:“謝謝仙長救了陶月,敢問仙長大名我好回報您,不過仙長為何一直戴着面紗。”
“龐易夢,我隻是路見不平而已。”龐易夢為了打消莊念心的嫌隙将面紗掀起了一點,她冷淡的擡眼與莊念心對視,一旁的陶月在看見龐易夢的臉後驚歎的喊了聲:“天啊,您真的好好看!”
…這位姐妹别說了,你看你旁邊的好姬友臉色都已經比鍋底還黑了。龐易夢默默地扯了下嘴角,向陶月露出一個尴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莊念心握緊了手深呼了口氣後解下身上的披風往陶月的身上一蓋,剛想要說點什麼時便看見陶月手中握着的刻有玉鏡仙宗的木牌,她沉着将木牌拿過看向龐易夢道:“玉鏡仙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應該是清夢仙子吧。”
龐易夢默不作聲的看向莊念心,她覺得眼前這位南武門大小姐似乎心性并不是很穩,尤其是在面對喜歡的人時就好像一個将翻不翻的醋壇子,這時候還是别講話了。
木牌被遞回龐易夢的面前,莊念心緊緊的盯着龐易夢,她恭敬而又不容拒絕的說道:“陶月由我南武門庇護,就不勞煩清夢仙子費心了。”
龐易夢垂眸看着面前的牌子,她伸手将它接過後便聽到陶月有些失落的說了句:“阿念你做什麼呀,雖然我也不好意思要,你老是不在南城該怎麼保護我呀?你這次離開了那麼久,怎麼現在才回來?”
在陶月看來她前半句話不是重點隻是随口抱怨了一下,後半句話才是重點,但在莊念心聽來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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